“你说什么?”
陆知婉的声音高了些,她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从小娇宠到大,连挨打都没有过。
“婉婉,乖一些,就不用受苦了。”他吻她的后脊。
“……”
她永远识时事,又永远执拗固执,这两个明明完全相反的事物,在她的身上居然都有体现出来。
“我乖,你不要打我。”她声音本来就娇,特意嗲声嗲气地说话,若是旁的男人,怕是骨头都要酥掉了。
他也立即心软了下来,用皮带缠住她的手腕,舌头顺着她的后脊,慢慢往下。
他的舌头经过的地方留下晶莹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她感觉到一阵凉意。
“婉婉,转过来,把腿分开。”他说。
陆知婉乖顺地转过身,她仅存的一点薄薄的羞耻心不允许她对这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张不张开是没有区别的,他半蹲下,褪下她最后一层防御。
他抬高她的一条腿。舌头贴着她的肉缝,往里钻。
她的双手被皮带束着,他按着皮带把她想遮拦的双手压在胸前,她便连挡也不能挡他。
“婉婉还是这样敏感。”
他只轻轻探她前端的小核,便让她整个人发软、湿润。那一处总是违背着她的个人意志,诚实地给予着他她的情动。
他的舌头那样灵巧,陆知婉哪有招架之力,一下子陷入了无边的快感之中。
树林之中,有鸟雀声长鸣。幽静的一角,时而有动物的足迹。循规蹈矩的溪流声远远地贴着地面传了过来,漫溢出来的水花浸湿了地面。
她仿佛陷入了早晨迷蒙的雾里,一个迷途的冒险者,躺在地上,深深地感受着湿冷、清甜的空气。
接着她再一次被宽阔的情欲汪洋淹没。
“哈……啊……”
她双腿发抖,全身的力气都没了。
他这一次,不知道发什么疯,竟半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她。他着装齐整,只是裤子微微往下拉,露出挺立的性器。
他对准她刚刚高潮过,还泛滥着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他吻住了她,熟悉的属于他的侵略性气味袭进她的鼻息,这是他独有的味道。
她的小嘴被他侵占,小穴也被他捣弄着,快感从下身不断传来,舌头也被他刻意挑动,陆知婉晕晕乎乎的,竟去迎合起他来。
“婉婉,说你爱我。”
吻毕,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他这一句话尤其柔和。
但在她耳里听起来却不是这样,陆知婉乍然清醒。
“傅先生,我不爱你。”
傅辞修的操弄停了停,往她更深处顶了两下。
“情爱时说的话,可以不算数的。”
“傅先生,我当真不爱你。”
“也罢,”他红着眼睛,将她转了一面,从后面操她,动作愈发用力,“你不会再爱上别人,永远陪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
“唔……你这样确定?”被他大力地操弄着,她说话不由得断断续续的。
“也不难的,不过是你爱一个我杀一个。”
傅辞修的声音渐冷,操弄的动作更加粗暴,她连说话的气力也没了,嘴里只能吐出越来越大声的喘息。
“啊啊啊——”
快感由内而外地纾解,她失神地娇叫着,他也往她最深处猛地顶了几下,白浊液体全数泄在她最里面。
她累得不行,半倚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她刚才无意间听到了他的真实打算,这让她感到绝望。
她是他喜好的雀儿,要永恒关在他的笼子里。
她再也不能爱人,也不能与他人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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