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很快就退了,温润回寝室洗完澡后,时间一闪而逝,转眼就到了下午。匆匆吃点面包,下午的体训温润又成功迟到了,被学长们抓住,拉出来点名批评。
今天学生会的人特地来参观低年级体训,现场似的学长比参加训练的人还多。操场上的集合场地上站了比平时数量多快一倍的人,乌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在前面,温润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像混到人群里。
“一年级生温润,立正!” 学长的声音响了起来,将鬼鬼祟祟的他抓个正着。
暗骂一句卧槽,温润乖巧地站定,还行了个礼。
吴翰站在学生会成员的最前面,双手在背后合拢,若有所思地点着手指。看着温润越发有光泽的小脸,他的舌头舔过下唇,像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甜点。
温润默默低头看着地面,等着学长训斥。可没想到,没等到常听的训斥,倒是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下意识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小学弟,又见面咯?”,吴翰见他往自己这里看,笑笑地冲他打招呼。
想到上次广播台的诡异事件,温润假装看向远方,准备选择性忽略他。
吴翰低头笑得更厉害了,越是碰上这种无法驯服的小野猫,他越是来劲。
“群体体训之后,温润留下,现在开始。”
仿佛是为了给学生会的检察员们一个交代,这次的体训特别操,每个人都负重几十公斤连续跑了近四十公里,到最后全部人都虚脱了,倒在地上久久无法起来。
温润仰躺在地,大口粗喘着,整个人都累到虚脱。汗水浸湿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布料,他脱掉制服,然后又将全棉的白色体恤撩到胸口,这才觉得凉快了一些。傍晚的风呼呼地吹着,夕阳早就已经落了下去,昏暗的光线里,一个影子盖了上来。
抬手撩了一下汗湿的刘海,温润从地上坐起来,看着吴翰那张云淡风轻的脸,想着自己累得要死要活,这些学长们在边上看得不亦乐乎,他心里有些窝火。
“你,跟我过来”,温润越看那张笑眯眯的脸越来气,准备把他叫到边上狠狠收拾一顿,连着上次的一起,新账旧账一起算清楚。
吴翰看他还主动叫自己,暗自乐呵,跟着他走出了训练场。
温润把他带离到附近的一个旧仓库里,左右看了下四周没人,就将吴翰猛地推了进去,一把将门锁上。然后,他冲吴翰挑衅地挑了挑眉毛,头一歪,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说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残忍,“你死定了。”
仓库里满是金属的味道,四周都是装满各种器具的铁盒子,地上有层薄薄的灰,但是边上摆放的东西上面却好像有被人定期打扫过的样子。
吴翰还是面色不改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几分怠慢,像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个刚刚体训完的小屁孩,能有多大的威胁呢?
温润一把将制服外套甩在手边的铁盒子上,纽扣和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摇滚乐的前奏一样,让吴翰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往前慢悠悠地走了两步,温润突然出拳,一个勾手就往对方脸颊上挥去。不料吴翰瞬间闪身躲过他一击,一个扫堂腿直接让他摔倒在地。
整个对决没有超过十秒,温润躺着使劲揉着自己的头,后背上沾了不少灰尘,白色的体恤都蹭到发黑。保持一个姿势缓了几秒,眼前却一片模糊,依稀只见到吴翰走了过来,轻轻地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一个手刀劈上后颈,温润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周边的一切都变得有些陌生。室内是欧式的装潢,带着金丝花纹的壁纸将房间点缀得富丽堂皇,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橙黄色的烈酒,昭示着主人爱酒如命的习惯。这里看起来完全不像军校里的住处,温润左顾右盼着,想着该怎么逃出去。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过,这干燥清爽的感觉,应该是身体也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被冲洗过了。尺寸刚好的睡衣是自己喜欢的清淡款式,全棉的触感让敏感的肌肤得到喘息的机会。
门被推开,吴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到了床边,他将杯子递过来,有些命令的语气,“喝了。”
温润在床上站起来,从上往下地看着吴翰,慢慢举起牛奶,然后在他的头顶上倒了下去。
眼睛被牛奶刺激到闭上,吴翰怒极反笑,大声地哈哈笑了起来。
被他笑得不知所以,温润将空的牛奶杯子扔到地上,冷冷地嘲讽他,“疯了?”
吴翰敛了笑,抹了把脸,满不在乎地告诉他,“接下来的周末没课,我就算把你一直关在这里,也没有人会来找你。所以...”
“你是想乖乖配合,还是我们玩点强的?”
温润有些无语,“如果只是为了这些,你完全没有必要带我来这里。” 语音一顿,他下意识撇了撇嘴,“我不是很看重这种事的。”
吴翰将他推倒在床上,富有弹性的床垫上下晃动了好几下,让温润在重力的作用下感觉有些头晕眼花。
跨腿骑了上去,吴翰有些急躁地解开温润的睡衣纽扣,一片一片的细腻肌肤暴露在外,白日的风吹日晒好像对小孩完全没有影响,就连大家都有的晒痕,他都没有。
温润推搡着他的手,反复几次之后好像将他搞烦了。吴翰一把并拢那两只不安分的手,一边抽出自己睡袍的带子,将他的两只手一起绑了起来。
或许是不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温润的思维有些迟钝,等到所有衣物都被脱了下来,这才扭动起腰来小幅度反抗着,被吴翰整个压在身下,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别动了”,吴翰握住他的细腰,小声在他耳边轻叹着,“再动我就真的疯了。”
蜻蜓点水一样浅尝即止的吻一个又一个落下,让温润感觉像皮肤过敏一样发痒。空气中依稀能闻到刚才的那股天天的奶味,吴翰舔吮着那小巧的奶头,恍惚之间已经分不清嘴里尝到的奶是刚刚被泼到脸上的残留,还是从小孩的乳头里流出来的奶汁。
用力地舔弄着那小颗的花朵,吴翰只觉得每一口都比上一次要甜。滑到嗓子眼的唾液里,都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清甜,像早春的龙井,又或是山间的泉水,每一口都沁人心脾,让人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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