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门口,沈墨一手抱着书,一动不动地站在外面。身后开门的声响让他转过身来,见是温润,淡淡地笑了起来,将手上的打包的外卖递给他。
温润闻着袋子里飘出的菜香,慵懒地抬眼看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救了我,我来报恩啊”,沈墨看着他锁骨上淡淡的红痕,落寞地低下头,动作忽然有些僵硬。
初来乍到,温润不想再在寝室待下去,这会是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休息了。他瞄了一眼沈墨,乌黑的瞳孔像是要把人的魂给吸进去,“我...”
刚刚还好好站立的少年突然倒在他肩头,沈墨手里的书掉到地上,这才接住他下坠的身体。
再次醒来,周围是一片雪白,医疗器械上面的小灯一闪一闪的,只有床头昏暗的灯光明晃晃地亮着。温润转了下脖子,一把扯掉胳膊上打点滴的针管,稀薄的血从针孔里流了出来,一会就自动愈合止住了。他缓缓从床铺上坐了起来,细细的手腕从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里伸出来,看上去一折就断。
沈墨开门进来,看到温润手臂上的血迹,张嘴想说什么,一会又憋回去了。他走到病床边上,从托盘里拿出一支药膏,戴上手套准备帮温润抹上,“这是加快愈合的,抹身上淤血会好得快一些。”
温润嫌弃地看着那粘稠地药膏,“这是给女人涂的,我不需要。”
“药膏不分男女用的”, 沈墨被他逗乐了,耐心地劝他,“你总不想开学式的时候被人发现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吧?”
温润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皱着眉问,“看上去很糟糕嘛?”
“嗯”,沈墨点点头,“你躺下休息会,我帮你抹上,很快的。”
烦躁地叹口气,温润躺下,顺便还乖巧地解开了衣服扣子,方便他抹仔细点,“你...”
“沈墨”,粗糙的手套外层被湿滑的药膏沾满,涂在红肿的皮肤上变成薄薄的一层反光的膜,马上就化开了,“医疗科二级,你要是爱打架,以后我们会常常见面的。”
“我也没有那么爱打架...” 温润嘟囔道,“但是总有人自己找上来,我没办法才打的。”
沈墨没再说话,两人之间安静下来,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将室内几乎静止的画面渲染得更加恬静了。
冰凉的手隔着手套轻轻抚过所有斑驳的地方,从脖子往下,在胸口的粉色乳晕边上停顿一下,又去到挠痒的腹部。温润只觉得那手指抵达之处传来阵阵酥麻,腹肌紧绷着,那手也像跨越小山一样一格一格向下。
撩开一样蓝白相间的宽松裤子,一直到危险三角区的鼠蹊部,温润才难耐地抓住那只凉凉的手,“这里就不用抹了。”
“好”,沈墨小声应下来,“背过身来吧,后背上也要抹。”
温润睁开眼,有些吃力地从床上翻身,主动脱下上衣。后背上翅膀一样的肩胛骨随着他手臂向后的动作而张开,像是天使即将飞翔。等到他趴好,沈墨爱不释手地摸上那两块凸起的骨头,反复的按揉让药膏彻底从热开的毛孔渗入皮肤底层,雪白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药效慢慢挥发作用,温润全身燥热起来,甜到发腻的喘息声从喉间溢出,“热...”
“这药是活血化淤的,热是好迹象”,沈墨眼神暗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不停。将上半身摸遍后,又从白糯的小脚慢慢往上到了大腿根,在腿根的软肉上不断磨蹭,将皮肤都摩挲到泛红。
小声呻吟着,温润只觉得后庭里扫过一股空虚感,欲望直跃而上,让他想要被深深地填满。不安分地扭动着双腿,腿肉和床单摩擦发出微弱的沙沙声。沈墨看在眼里,偷偷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手上依旧打着圈按摩不停着,脸上的表情却微微有些算计得逞的喜悦。
戴着手套的手越来越靠近股间,搓揉臀瓣时将穴口打开,一股浓精从穴内滴了下来。沈墨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缓缓抠刮起内壁来,挤压之间发出咕噜咕噜的色情声音,和他严肃的表情格格不入。
“唔...” 温润难受得头昏脑胀,下眼皮的睫毛上都沾满了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颤抖的手往后握住沈墨的胳膊,回头一个求饶的眼神看得沈墨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动作,逼得他低喊出声。
“别...唔嗯...” 病床上的少年稚嫩的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上扬的尾音勾得人快和他一起飞起来,“你...呜呜...别抠了...再弄我就...”
“怎么样...” 沈墨轻柔地发问,正经得仿佛那个在少年股间肆虐的手不是自己的一样。
“我受不了了...唔...” 温润像水蛇一样扭摆起腰肢,整个人像是溺水了一样无助,一只手将沈墨用力拉到距离自己跟近的地方,仿佛他的气息能够缓解一些热度。
沈墨俯下身,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却停住了。手指在后穴里探索着每一处褶皱,直到按上前列腺前面的突起,一指刺得温润从床上几乎弹跳起来。
温润的下体这会也被刺激到硬起,仿佛在嚷嚷着要释放。他难受地翘起屁股,用膝盖支撑着起来,用手去抚慰起肿胀的下体来。手指毫无技巧地上下撸动,却丝毫不得要领,反而让他更加不好受了。
看着他郁闷的小样子,沈墨微笑起来,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握住他的肉棒,左右旋转着在肉柱上磨滑着,大拇指偶尔刮到顶端的一条小缝,将躲在里面的铃口打开。
“呃啊...” 灵活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将温润推上情欲的巅峰,促使他不出一会就颤栗地射出了清淡的淫液。
看着温润嘴皮子动了两下,沈墨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悄悄地问,“你说什么?”
“后面好难受...” 温润敏感到一下子哭出来,哀求地望着沈墨,“肏我...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