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怀里的少女明显不这么想。
她挣不开他,也害怕害他再受伤不敢再动,于是魔法的波动从少女的身形间展开,如清亮的,晨间洁白的云汽笼罩而下。那些洇血的伤口开始缓缓地收拢,愈合成血痂,这力量和金色的锁链有着如出一辙的性质,于是暴动的锁链也似乎感到了莫名地亲切,被安抚了般的,平息了下去。
“西瑞斯,不痛吗……”
许久,他才松开了她,少女才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嘘。阿黛尔,没事。”
男子修长的指落在了她绵软的樱唇之上,阻止她再说下去,他金波潋滟的眼眸垂落的视线明亮而专心,迎上她带着黯淡和伤感的目光,像无声而亲昵的安抚。
下一瞬,他以指节托攫起她小巧的下颚,让她微微仰起头来,然后低头迫切地吻了她。他以自己的唇描摹着她美妙甜美的唇瓣,他的手掌扶托在她圆润的娇臀和细嫩腿根之间,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西瑞斯……”
她含糊的呢喃声依旧尚带着忧心,想再说什么,却被他低柔而微微沉哑的声音打断。
他说:
“宝贝妹妹,和我接吻的时候,专心。”
他的唇再一次吮缠了下来,她纤长秀致的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精悍,却伤迹密布的背部,所过之处,肌肉皆随着她的抚触,而绷紧起坚实明晰的线条。
下一瞬,遮天蔽日的黑色巨大鳞翼从男子背后遽然展开,将少女的娇躯和男子的身形整个裹了进去。
黑色鳞翼未覆盖到的角落,别着蓝宝石郁金香胸针的银氅逶地,然后有白色细纱的衣物落了下来,轻盈而飘逸的质地,像阳光下那些忧伤而温柔绽放的,轻漫的歌谣,被风吹落了一地安静的尘埃。
她紧紧地环着他,被他托着纤白的腿勾在他腰际挂在他身上,她是如此的干净而纯粹,他不会让地牢里的尘垢弄脏了她。
他绵密的吻落在她修长优美的颈间,落在她姣好起伏饱满的胸口。他正在抱着她严实地压在自己的骨翼之上,细细地亲吻抚摸她赤裸优美的娇躯。
“西瑞斯。”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战栗,胜雪的娇躯妖娆而甜美地,缠绕在他健壮挺拔的身体之上,如只有依附着他才能生长,才能开放的,渗着浓重忧郁的娇柔藤蔓,她在低低吟着他的名字。
他坚实却伤痕密布的身体以一种掌控的姿势驯服着她,他像是主宰的,守护羊群的,狼犬;她是他洁白无瑕的,羊羔。
“阿黛尔,叫哥哥。”
他轻柔噬咬着她的雪颈,有力的身体在这一瞬抬腰,以粗暴的方式,硬撑开了这株含苞欲放的花,破开那重重紧闭的芽苞包裹着的细腻和甜美,狠狠地镶入其中心,强迫她展开了所有迭迭层层的花瓣。
她顿时咬着唇喘了一声,这声娇贵隐忍的闷哼让他一瞬,心疼而愧疚。
他一直想要自己是一场温柔清隽的细雨,柔情蜜意地让这朵娇艳的深红蔷薇,为他一点点含羞带怯地绽放的。
但每次到头来,都忍不住。
因为,压抑不住那些情,欲,渴望,像此刻毫无征兆沿着他白皙的皮肤蓦然滋生的,疯长的,黑色怪诞的花纹,优美而诡异地覆盖上了他的整个身体,如淬着剧毒的蛛网,藏匿着某种古老神,或者魔力量的图腾。
他金眸的最深处,也在这一瞬出现了一点诡异的红,如冰冷于无尽的暗无天日中抽枝发芽,滋长的罪恶,叫嚣着要发泄,要征服,要夺取。
他停不下来,慢不下来,抑制不住。
囚禁他的锁链顿时,疯了。
蛇一般金煌煌的质地蠕动着,近乎痉挛地崩扯得死紧,于是他伤处的血又开始流淌,潺潺而下的鲜红,映着姣好绞缠着他的少女莹白的身体,男子交织玉白和黑色花纹的有力挺动着的躯体,说不出的异怪和神秘。
只是下一瞬,这苍黑的花纹便仿佛被激怒一般,瞬间侵略缠绕上了金色的锁链,于是那些魔法的符文黯淡了一瞬,睒睒熠熠的颜色猝然灰败了下来,链条也松垂了下来,只被他一遍遍用力疯狂地向上顶弄捣插,带起一阵挫败的冰冷金属声。
“阿黛尔。”
不再有限制之下,他激烈地吻她明亮温柔的眼睛,美艳的眉宇,吻她轻巧的鼻尖,他的动作是毫不留情地,穿刺横贯少女白皙娇嫩的身体。
她是他最清甜的药,最销魂的救赎。
她带着喘息的娇音像是甜美梦境在眼前的绽放,他已经很久很久都再没有过,黑甜的沉睡,让他想要,沉溺,被这个美好的梦境吞噬掉。
或者,把这个美好的梦境据为己有,封锁囚禁在一方水晶球里面,凝固成一个,只有她的,一方连时间都静止停滞的天地。
“哥哥,还是没有办法,解开放你自由吗……”
少女没有因为这一瞬怪诞的变化而惊诧,却很心疼他流血了。
她被他挞伐得,伸出抚着他肩上伤口的手,都在随着他有力而坚定的律动而被撞得颤抖,她被男人如骤雨般激吻着,血色洇染上她修长的指尖,妩媚呻吟着的声音依旧有着,忧心。
“阿黛尔,和我做爱,专心。”
他深邃的金眸垂望着他,呼息急促,音色嘶哑。他直接拉过她带血的手,以唇吮啜去那点弄脏了她的血腥,舌尖轻柔地舔掠过她的指尖,温存地清理干净她的莹白。
虽然眼神和动作都很温柔,他身下却在粗鲁凶猛地,狠狠长驱直入地占有她,眼底最深处的绯红,是妖冶惑人的色泽。
少女细长笔直的腿紧绕着他,夹在他腰侧,绰约的身体被他操纵着剧烈地起伏,吞吐着他的欲望,这具完美的娇躯像是他手中精巧而脆弱的木偶,被他掌握着,以淫靡的姿态成为他的,所有。
星辰在眼前坠落,世界在迷醉倾倒,他太过努力和狂热,她连姣好雪白的脚弓都因为愉悦绷紧蜷缩了起来,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可是,哥哥,我……爱你,你,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样的痛苦,我想要给你,自由。”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近乎是呜咽的,伤感,她攀附着他的肩头,朱唇边溢出动情的喘息虚软而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