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些年我们卖过的女(mu)友(gou)--三 让你亲手玩坏她

在之後的一段日子里,我和小柚像大学城里每一对情侣那样约会、逛街、聊QQ聊到深夜再互道晚安,因为我俩都没什麽收入来源,最常见的约会方式就是手牵着手压马路或是手把手教她三步上篮,连带她看场电影对我来说都是种奢求,但小柚却很满足,跟我一起吃着路边摊上5块钱一大碗满是地沟油的盖浇饭都能喜笑颜开,还把里边的肉丝一根根挑给我。只是我一直期待着做的爱做的事却没有了下文,但我只当是她需要时间去抚平伤口,也没去强迫她。

唯一尴尬的是她叫我陪她上自习,我全程看着满教室的人奋笔疾书ABCD我却只能拿着个手机瞎摁,或者趴在课桌上神游天外。有回她同学看见她挽着我胳膊从教室出来,八卦问道,

「哟,哪找的小男朋友?这麽嫩!」

我没回话,却见她赶忙撇开我的胳膊,说,

「瞎说什麽啦!他是我弟!」

「喔……你弟哪个学校的?」

「他是……技校的。」

我听到她说出「技校的」三个字时,声音明显矮了几分,对方也没了兴趣,「喔」了一声便走开了。

我顿时火大,感觉脸上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不光因为我是个技校都没上过的社会仔,更因为我特麽的身份竟然是她弟?!

「伟健……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狠狠甩开她,任由她在後边怎麽叫我都不再理睬,这是我俩相处以来第一次吵架。

当晚她发来短信向我道歉,还约我在小树林里见面,我能做什麽,当然是原谅她啦。但获得的补偿竟然是当我俩在大学城里一圈一圈逛到深夜时,她对我说她今晚不想回去。

我们又花30块钱去上次的小旅馆开了房,这一次可能是为了弥补当天的过错,小柚十分殷勤主动地取悦着我,甚至默许了我不戴套。她今天没有再穿那身小豹纹,而是一身少女风格的内衣裤,就是那种粉色的小奶罩和小三角裤,上面印着可爱的小草莓,关键部位上还系了个小蝴蝶结,这让我格外兴奋。当我们脱光再一次赤身裸体相拥在一起,感受到她雪白粉嫩的肌肤擦在我青春期男孩饥渴的性器官上,我终於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她摁在了身下,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脖子和奶头,将爆起的阴茎狠狠顶在了她那虽然被糟蹋过,但仍是少女般粉嫩的花瓣上,

「我操!真特麽紧!」

我阴茎本来就生得粗壮,勃起时的龟头更是足足大了一圈儿,当两片粉嫩的花瓣死死卡住我硬邦邦的大龟头时,那种又乾又涩的感觉让我终於体会到山哥说他费心费力帮人开苞是啥意思,这特麽操学生妹的嫩屄和操婊子的骚屄果然是两种体验。

“啊,疼、好疼……老公,我给了你,你就要爱我、疼我啊……」

但当我就差那麽一把劲儿就要挤进她的嫩屄里时,我脑子里却浮现出她被山哥压在身下一口一个「老公」叫着的情景,我忽而将自己和山哥产生了对比,担心自己一个15岁小孩的鸡吧能不能满足那个被山哥的巨器扩开了的小穴,就这麽一念之间,我下面却不争气的软了。

小柚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但她什麽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用手抓着我微软的鸡吧往她粉嫩的小屄门口送了送,但试了几下也没有成功。见我急得抓耳挠腮,她笑了笑,温柔地环着我的脖子把我搂进她的怀里,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过我的耳廓,耳垂,继而灵巧地钻进我的耳洞,两只手也轻轻在我两侧腰眼上抚弄着,

「嘻嘻,这样怎麽样?小健喜欢吗?」

这一下果然有效,当耳膜神经被温润的舌尖挑逗时,我感觉鸡吧上的神经也被她一点一点挑逗着,当即重振精神猛地将她双腿驾到胳膊肘间,再次提枪入洞。

然而我又忽然想到,这一招不正是山哥在她身上用过的,不然她一个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姑娘怎麽会懂得这种取悦男人的招术?想到这,我又一次软了。

我都想不通,你说我向来大头不好使,偏偏操个屄时脑子里想这麽多乾啥?

「老婆,你这是跟谁学的这麽厉害?」

我突然停住,假装开玩笑似地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答道,

「他以前这样弄我,我也就这样弄你咯……啊,怎麽啦?」

听到她说「弄我」,这下我彻底萎了,也再没了兴致,只默默坐到一边,小柚也自知说漏了嘴,为了弥补索性扑过来抓着我软绵绵的鸡吧开始套弄起来,

「啊,小健……你别多想,我帮你弄,没事的,慢慢来……」

「不用!」

然而她此时越是卖力地想要取悦我,却越发让我觉得她很淫荡和下贱,那一刻她在我眼里和那些媚笑着岔开大腿迎接男人鸡吧的婊子几乎没有什麽区别,

太主动的女人就让男人失去了征服的慾望,这才是那些男人爱嫖刚下海的学生妹的原因。尼玛老子才是大男人,明明应该是老子用大鸡吧征服她的小屄才对!她的模样却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儿,而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正手把手给我做性啓蒙,这完全颠覆了她最初在我心中的印象。

“怎麽了,小健……」

我狠狠推开她,我俩就这麽光着身子,一个坐床头,一个坐床尾,默默相对互不说话,不一会儿,我看见她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到了床单上。

「老婆,对不起……”

我心里一软,将她拥进怀里,让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在我的肩膀上。

「不,是我不好……你是不是嫌我不乾净了,可是我也不想啊……」

「没有,不会的,你永远最乾净,永远是我的好老婆。」

那一晚我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成功,小柚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温存地和我接吻,一边用手帮我解决问题,再默默地帮我擦拭乾净。

尽管我嘴上说不介意,但这无疑是对男人很大的打击,小柚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有了经验的女生,而我这辈子却再也没机会目睹她第一次被开苞时那样美丽动人的娇羞模样。

然而更大的打击还在後面,当我送回小柚一个垂头丧气走回店里时,山哥说,

「玩儿够了没?你的小女朋友我可要收回来了。」

「嘁,好像你想收就能收得回去一样。」

这回换我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了,靠!老子鸡吧还没进洞还有被你收回去的道理?

「打个赌怎麽样?」

我正要回屋休息,山哥突然说道,

「赌……赌啥?」

「就赌你的小女朋友,只要让我跟她聊一会,我就能让她乖乖爬回我的脚下,信不?」

「赌就赌,老子信你个鬼。」

或许是小柚这些天来给我的温存,让我敢一次又一次拍着胸脯怼山哥,

「那好,不过我要借你的QQ号用一下。」

「做啥?」

「以你的名义约她来见一面,你该不会介意吧?」

他说完,又补充道,

「当然,只是聊天,你可以躲在暗处看戏,我保证不发生什麽。」

操!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这特麽还能不介意?但坏就坏在我的好奇心和盲目自信上,我那时揍是不爽山哥臭屁的样子想看看他究竟是有什麽神通,能把老子吃进嘴里的肉都拽出来?於是一句「滚你妈逼」到了嘴边却成了,

「行,老子等着看!」

到了晚上八点,山哥提前打了烊,只留了个小门,对我说,

「差不多到了,你可以回避一下了先。」

我瞪了他一眼,闪身进了里边的小包间,留道门缝观察外边的情况。

小柚自被他抛弃以後就再没来过我们网吧,当然我相信山哥叫她她也不会来,所以这是他要借用我QQ的原因。

过了10分钟,小柚果然站在了门前,我见她冲里边张望了几下,没有进来的意思。

这时,我手机竟然响了,里边传来小柚的声音。

「伟健,你出来吧,我就不进去了……」

我还没回话,就见山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闪到了她的身前,那小山包似的身型往那儿一站我几乎看不清他的对面发生了什麽,只听见她们的声音。

「宝贝!」

「……」

我听见山哥叫她,接着好像看到小柚见了他甩头就要走,却被他一个抢先拦住了去路,小柚紧张地问

「你……乾嘛?」

「宝……宝贝,我想你,回来好吗?」

我看到山哥抓住她的两只手,小柚拼命甩着却没有甩开,

「你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山哥索性一个环抱将她牢牢拥在了怀里,说,

“所以我现在求你回到我的身边,我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个过气混混,没学历没文化,不能耽误你的前程,可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每天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想你想的怎麽都睡不着,你看,我现在店也开不下去了,每天要吃药才睡得着……还记得那天你介绍我看的那部剧里,男主对女主说过的话吗?」

“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了!」

「你不记得了吗?他说,缘就是圆,不管在哪里分开都会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宝贝,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小柚拼命摇头,想要挣脱出来,却被山哥抱得越来越紧,

“我不管,我只知道,最爱你的人是我,你心里也清楚,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

「呜呜……那你为什麽要抛弃我?」

我听见小柚小声哭了出来,山哥也看似越说越动情,终於一把将小柚摁在墙角,亲上了她的嘴唇。

虽然巴掌拍打在山哥的身上,却是越来越弱……

我捏紧了拳头,我不明白,为什麽小柚明知道我平时都在网吧里,都被强吻了为什麽不叫我的名字,甚至不向任何人求救。

山哥索性一个公主抱,一面吻着怀里的小柚一面就要抱着她向楼上走去。

「滚你妈逼,放开她!」

我再也想不了太多,一脚把包间门踹了个半飞,发了狂一般地冲出来喊道,

「伟……健?」

小柚两腿拼命踢打着终於从山哥怀抱里挣脱出来,跳到地上抹了把眼泪想要跑到我身边,却被山哥死死挡在了身後,後者也装作见了我一副吃惊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淡定,

「伟健,别怪当哥的挖你墙角,我知道你也为了小柚好,但你现在给不了她幸福,哥答应你这次一定好好珍惜她,疼爱她……」

这次没等他屁话说完,我愤怒的一拳就砸在了几乎高我一头的山哥脸上,为了自己的女人,也为了自己没操到的屄,我根本不去想这一拳的後果。

他没躲,硬生生用脸接下了我的拳头,打的他一个趔趄,退了几步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坐倒在地上。

“伟健,住手!」

小柚哭着叫我停手,我冲她吼道,

“我住你妈逼,他鸡吧里吐出来的话你也信?你知道他骗过多少女孩吗?你知道被他骗过的女孩现在都在卖屄吗?!」

我竹筒倒豆般吼着,当我决心拼了回老家也要在小柚面前揭发山哥这种人渣时,突然想起我手里没半点证据。

“没错!」

那边山哥缓缓站起身来,吐掉嘴里流出的鲜血说,

“我是混!我以前伤害了太多人,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再失去,我只想好好守护我最心爱的女人……」

山哥说着又是一个趔趄,差点儿又跌倒,这一次小柚上去扶住了他,一面给他擦掉嘴角的血迹,一面哭着向他问,

“那你……那你……为什麽不来找我?」

「因为,我没脸见你!」

山哥带着一脸悔恨的表情说道,说实话这种苦情戏看的我特麽都要吐了,就是不懂女生们为啥偏偏就吃这一套。我有千万句话堵在心里,但此时只想操起一旁的椅子向这个「影帝」狠狠砸过去。

「伟健,我叫你住手!」

小柚挡在了他身前,我看到她脸上挂着的两行泪就知道这一次我彻底堵输了,

「伟健,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俩还是太不成熟,可能……不会有什麽结果,所以……所以……」

「所以,你要跟我分手?!」

山哥此时已悄悄站到了小柚背後,轻轻挽住她的肩膀,她没有拒绝,哭着对我说,

「是我不好,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行吧。」

我擎着的那张椅子悬在空中,又慢慢放回地上。心死的时候,我却异常淡定,捏了捏酸痛的拳头,没说一句话从他们俩身边走了出去。

“伟……」

我听到背後小柚还想追出来说什麽,但又听到山哥说,

「没事的,回头我会跟伟健解释。」

我不知道沿着大学城里那些我们压过的马路嘶嚎着,疯了一般地跑了多少圈,当我拖着精疲力尽的身子返回店里时正逢见山哥从楼上下来,这个时候,我估计着他们已经做完了该做的,小柚如往常一般在他房里睡了。

「小子,挺有劲儿哈!」

他抚着嘴角的伤口冲我笑道,我没想搭理他,径自往店里走,我想收拾下行李离开这个地方,他却继续自顾自地说,

「难怪说爱哭的女孩水多,知道不?那小屄刚才在床上被老子玩得眼泪哗哗地淌,下面的水也跟着哗哗地淌,看样子被你开发得不错,可以卖个好价了。」

“别跟我提她,你赢了,人归你。」

我恶狠狠地指着他说,

「不,还是归你,不过,你赌输了得帮我乾活儿。」

“老子不乾!」

我心想,管他打的什麽赌,老子一次都没操过的屄拱手让你给了还让老子乾个屁。

「这次我让你亲手玩坏她,再让你亲手把她卖了,乾不?」

山哥递给我只烟,我猛吸了一口,听到「玩坏她」这三个字,我愣了,也硬了,我感到身体原先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追求刺激的冲动。

「你说,玩女人靠的是啥?」

我本想说靠大脑,但话到嘴边说出的却是靠鸡吧。

山哥夸我长大了,他说就像母狗不经历开苞的痛就体会不到挨操的快乐,就像男孩不经历蛋痛一般的心痛就不会变成男人。

为啥选中我?是因为山哥说他猎物太多,应付不过来,需要一个人和他一起狩猎,扩大经营范围,小黑皮叫他去打去杀可以,玩女人这活儿他乾不了。而我长着一张大多妹子喜欢,起码不会讨厌的正太脸,而且我未成年,做任何事不用顾及後果,最重要的是我那根粗壮的大鸡吧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

“玩坏她?我要怎麽做?」

「你第一次,听我说的做就行。」

山哥点了只烟开始说教,

“过两天我玩完她就会找个理由揍她一顿,等那小屄再哭鸡鸟嚎地跑出去时你就照着上次的模样再演一遍就成了,呵呵,你上次不也挺会演的嘛。然後带她开个房,啥都别问只管狠狠操她一夜,保管她死心塌地当你的母狗。之後你要做的,之前也教过你了,等时机差不多,就找个她缺钱的档儿,按玩上次那个小屄的套路来,你都瞧见了哈,剩下的,交给玉姐就行了。」

我沈默了半天,说,

「哥,你真特麽是个坏逼。」

「哈哈,彼此彼此。」

我和山哥都笑了。

一切都如预料的那样,几天後的晚上,我听到山哥房里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声,继而又是那个熟悉的哭声,我眼见着小柚捂着通红的脸蛋,挂着一脸泪水夺门而出,便悄悄尾随在後面。

还真特麽跟琼瑶剧里一样,外边又下着大雨,我照着之前的套路把她又搂又抱把她拖进了上次的小旅馆。

「滚!你们别碰我!为……为什麽不要我还要伤害我!为什麽!」

为什麽?为了操屄和钱呗,这麽简单的道理为什麽这些傻妞儿就是想不通。

这一次她拼命踢打反抗,我记着山哥的话啥也不去想,一只胳膊别住她的一条大腿,任凭她怎麽哭喊挣扎,我只顾挺着硬邦邦的鸡吧长驱直入。

你别说,山哥说得挺有道理,果然爱哭的妹子水多,她越是哭得凶,越是疼得撕心裂肺我却感觉到她原本紧窄、乾涩的小屄里流过一阵温润的液体包裹住我的鸡吧,那感觉舒服得要命,操着操着屄里就越发的润滑,我这鸡吧也就越发硬得厉害,那一夜在她的小屄里足足泄了四回,看着我青春期的汩汩浓精从她被摧残地通红、肿胀,无力张开的两瓣阴唇中间滑落出来时,我终於有了一种脱胎换骨,从一个男孩长成大男人的感觉。

果然像山哥说的那样,女人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你狠狠地操,然後狠狠地甩,她就快乐了,我特麽之前就是把简单的问题给想复杂了。

爽完过後,我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眼泪。

“伟健……你为什麽还要找我,我不是个好女孩,我不值得……」

「不,什麽也别说,我只想抱着你,和你在一起。」

我吻住她的嘴说。

之後我们又在一起了,这一次我按照山哥交代的,哄一分贬三分的模式同她相处,什麽叫哄一分贬三分呢?就是明着是说好听的哄妹子,其实是贬低的话术,比如我会有意无意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破鞋,能不能留在我的身边全凭她的表现。

比如,压马路时看到有爸妈带着孩子,我就会假装自言自语说,

“看,咱们将来要是也有个女儿,我就会教她女孩儿一定要警惕身边的坏男人,守住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最爱你的那个人。」

她可能会难堪地问,

「伟健,你是还介意我过去的事情吗?」

这时我就会深情地抱住她说,

「最爱你的男人说不介意那是假的,但介意归介意,他还是愿意包容你,接纳你。」

「别说了,我知道是我不好……」

然後看着她脸上既愧疚又感激的神色,我心里就荡漾起莫名的快意。

可能也是耳濡目染多了,我各种撩妹的话术进展神速,当然我想更多的是我现在不用想那麽多了,所谓无欲则刚,大概就是这样。

唯一让我为难的是小柚对物质似乎没什麽追求,从不问我要这要那,依然一脸满足的跟我吃着路边摊,开房也总是那家30块一晚的小旅馆,还跟我抢着付房费。

我问山哥咋整。

“嘿,这年头还有这麽纯情的小屄?」

山哥听我说了先是一愣,然後低头思索了一番,说,

「把她肚子搞大,你会吧?」

我先是不明就里,等山哥说了我才明白,原来这也是他惯用的一招。

「把她肚子搞大,她就缺钱了。」

自打小柚和我重新在一起以後,开房什麽的,基本都由我说了算,戴不戴套其实也可以由我说了算,除了她被我内射了四次那晚过後她自觉吃了药以外,为了最终的计划,我还是舍弃了鸡吧的快感乖乖戴了个套,一个被我事先扎的满是针孔的套套,我自信以我体内的雄性激素水平,我射出的精华可以让她一次中标。

一个月後某天,小柚拿着两道杠的验孕试纸,紧张地问我,

「老公,我好像怀上了,怎麽办?」

「咦!我不是每次都戴了吗?」

我装作一脸疑惑,像是问她——你确定这是我的种?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是不是质量有问题……」

我也装作慌了神什麽话也说不出的样子,只是想欣赏一下她那副像小女孩做错了事捏着裙摆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说怎麽办啊?我现在好害怕?」

见她快要急哭了的样子,我便叹了口气,说,

「那就只能不要了。」

这一说她又急了,不停地问我

「那会不会很贵啊!还有安不安全啊?」

「没事的,老婆,我会想办法。」

我抱了抱她,说,

「实在不行,我找人借。」

你说我一个15岁的孩子会懂这些?不过没事,山哥懂。

就在小柚快急疯了几乎天天需要我在她身边的那些日子里,山哥叫我先别理她,再等两星期,等她肚子大些再说。於是我对她说,

「乖,再等等,老公要想法子替你筹钱。」

也就在这两星期里,我在山哥的指引下已经在QQ上找到了下一个猎物,也是我们附近学校一个读师范专业的女孩,捕猎这条母狗的过程咱们留着之後再说。

果然不出两星期,那小屄几乎是哭着哀求我,

「老公,我真的好害怕,我这两天吐得好厉害,肚子也大了一点,万一被人发现了怎麽办,我还怎麽上学啊!」

於是我拿着「借来」的钱带她上医院,山哥特别叮嘱我说吃药就行了,千万别做手术,做手术把小屄扩松了就不值钱了。

当看到那团血糊糊的东西掉在痰盂里,小柚在我怀里疼得直抽搐,这时的她头发乱哄哄地扎在脑後,脸色白得吓人,人更是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早已没有了在篮球场上初见时的青春活力。

看着一个当初清纯的女孩就这样被我糟蹋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我想,作为补偿,我只能在今後她被出手前的日子里加倍操她。

“老公,你……你说,为什麽我要遭这麽多罪?」

「因为你喜欢……啊不,因为我的小柚太傻了,总是被人欺负。」

「那、那你会保护我吗,我现在好害怕,你不会、不会离开我吧?」

「会的,老婆,别胡思乱想了。」

我紧紧搂着她,不住安慰着。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听着她的啜泣声,鸡吧却可耻的硬了起来,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真想现在就把她摁在看护室的床上再来一发。

撕心裂肺般的阵痛过後,小柚终於枕着我的腿沈沈睡了过去,我把她挪到一旁,拿了她的挎包偷偷走出去点了支烟,然後拍下了她的身份证和学生证,还有所有的病历,检查报告和堕胎记录发给了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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