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余慕靠在江清渊怀里任他清理。
他靠在她耳边轻语。
“乖，夹紧。别漏出来。”
阴唇因他这句话下意识地收缩。
粉嫩的花心将乳白色的精液努力地吞吃进去。
江清渊只看一眼，便转移了视线。
他将她抱着离开舞台，回到观众席的座位上。
前后排的座椅并不算宽敞，于是江清渊让余慕靠在怀里侧躺着。
江清渊已经穿好衣服，而她躺在他怀里一丝不挂。
她想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出去，她刚刚有看到他在用手机。
她还想问: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早已失去力气。
两人就静静地待在大礼堂的厅里。
一直到余慕听到大礼堂的门锁发出声响。
而且是不自然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撬锁？
江清渊全无反应，只是低头看着她，波澜不惊。
余慕挣扎着推江清渊，试图从他身上下去，找件衣服穿上。
而江清渊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弹。
他真的疯了。
余慕担心的终于成了真，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江清渊根本不在乎她在人前赤身裸体。
他不在乎。
江清渊将她搂进，低下头，食指靠在她依然红肿的唇上。
“嘘。”
余慕放弃了挣扎。
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闭上双眼时顺着脸颊落下。
江清渊怀抱她的动作有一瞬的僵硬。
最后他冷着声音在黑暗里出声:
“是老陈。”
闻言，余慕睫毛颤抖，却仍是不肯睁眼。
“好了，别怕。”
江清渊拥着她晃了晃。
很快，她听到锁被打开的清脆声响。
以及塑料袋被放置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门并没有被推开。
两分钟后，江清渊将她放在座位上坐着。
余慕不想松手，将他抱得更紧。
江清渊摸摸她的头发，“乖，是去给你拿衣服。”
余慕任凭江清渊为她套上他为她买的裙子，随手将她早已不堪入目的裤子和其他衣物装进老陈带来的袋子里。
她没有穿内衣和内裤。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她待了一个晚上的礼堂。
走出门前她往礼堂舞台望了望。
出了礼堂，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
江清渊本来让她走在前面，像是想到什么，让她在他身后。
校门早已关了，好在南门还有一个足够大的缝。
余慕上车时，江清渊已经在座位上做好。
本来她很尴尬，想着还要和陈叔叔打招呼。
她刚打算叫人就发现，车的挡板被升起来了。
车里还放着音乐，声音并不算小。
很激烈的小提琴曲。
她不解地看了看江清渊，却发现他神色如常。
余慕小心翼翼地坐在座椅上，她将两条腿在裙子里藏好，夹得很紧。
下一秒，她惊呼着被江清渊拉着坐到他腿上，她的背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余慕慌忙捂住嘴。
她没想到，江清渊竟然在车上还动手动脚。
往日他们在车上从未升过挡板，甚至连话都不讲几句。
现在，他一边舔吻连衣裙下裸露的脖颈，一边对她低语:
“隔音很好。”
可是隔音再好，余慕也没办法在人面前放开。
她想回过头，哀求江清渊等一等。
谁知她刚转过头，就被江清渊捏着下巴吻上去。
江清渊轻轻含住她的舌头，温柔地舔弄，搅动。
一直勾到她汁液流下，江清渊才停下嘴上的动作。
见余慕眼神飘忽，他轻咬余慕的舌尖，目光审视。
“在想什么？”
余慕就这样看着他，他一边注视她，一边伸出一只手从她的锁骨下探进裙子里去揉弄未穿内衣的乳。
“我考试的时候和她一个考场，我控制不住总在看她，虽然念念不承认，但是她很漂亮。”
余慕话还没说完，江清渊便皱着眉打断她。
“你更漂亮。”
比起“她”，江清渊更关心她亲密叫唤的“念念”是谁。
他像是急色的男人，从她身后撩起她的裙摆，试图探进一根手指。
余慕仍努力夹紧在大礼堂的精液，紧得插不进去。
余慕哼了一声，继续皱紧眉，小声说话。
“别人说你因为她才选择《项链》，她追你很久了对吗？你让我自己先回去的那晚，有人看见你和她在南门接吻，亲得难舍难分。”
江清渊在她身后，嘴巴抿紧。
他不记得自己吻过除了面前这个什么都信的女孩以外的嘴。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他抽出手指，将阴茎从后面插进去。
有之前的液体的润滑，再加上手的抚弄，他缓慢地挺进去。
江清渊记性一向很好，他清楚地记得他周三在阅览室给余慕整理物化的知识点。
回了家，他只想和余慕在床上厮混。
而英语节的节目他没办法推拒，最后他拒绝了身体接触极多的“丈夫”角色，选择了舞会和女主跳舞的上流绅士。他全程虚扶着，脑子里全是余慕穿着公主裙跟在他身后的乖巧样子。
见她面色仍是敏感脆弱，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背。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不许怀疑我。”
余慕的脸因他的顶撞不得不靠在前面的挡板上，咬着嘴唇，垂下头。
小提琴的声音真的刺耳，即使声音很大，她仍是控制着不肯叫人出声。
她闭上眼安静许久，最后闷声说道:
“她认识你的校服。”
下一秒江清渊转过她的脸，用力顶进去。
回到了他的舒适区，他面色缓和。
学校里的学生热衷于造他的谣，而故事的女主角他大多连认都不认识。
许久，她缩在前面的挡板，双手紧抓着座椅边。
“她喜欢你。”
江清渊像是毫不在意，他这样冷情的人。
他拿出揉弄她胸乳的手，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往两边掰开。
随后如同起身般向上顶上去。
余慕没想到他会突然动作，抓住副驾驶的沙发，嘴巴只有咬住自己的胳膊才能勉强控制住呻吟。
江清渊一边大力动作，一边在激昂的小提琴曲里靠近她耳畔。
“那就不准她喜欢我。”
他又开始引诱她了。
余慕只是靠在皮质的椅背上，喘息着。
许久，江清渊两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向自己压下来。
余慕像是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他一遍一遍带动她上下起伏着。
很快她难以自持地松开一直收紧的穴口，她感受到她的汁液再一次淋上他的腿根。
她今天高潮太多次了。
她一定是脑子糊涂了，昏了头。
她转过身，江清渊的阴茎还在她体内，她忍着颤抖捧住他的脸。
“不要看别人，不要和别人跳舞。”
如果总是救我的话，就不要喜欢别人。
车速在降，江清渊眼神未离她地将自己的阴茎抽出。
他收拾好自己，又整理好她的裙子。
她仍是捧着他的脸。
他眼里终于涌出一丝笑意，他快速靠近她，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啄吻。
见她仍是呆呆的，又低头吻了一下。
车里的音乐正到最后的高潮。
江清渊深棕色的眼眸像是要探进她眼底。
他低沉的声音并没有被音乐盖住。
“好，不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