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吧。”叶西做了下算术,明确了自己和面前这个男人的熟悉程度连她和她常去的那家餐馆的点单阿姨都比不上。
“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距离都到过了,”
叶西张了下嘴,又闭上了,压抑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又抬头看了面前的男人,高白瘦,一张生的好看的脸。
“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帮你这个忙,我最近有很多事要忙,抱歉。”
“那些照片你拍得很漂亮,你不想看一眼吗,最近你的状况好像不是很好,朋友之间应该相互帮助”
“纸质版,电子版或者都给一份也可以。”虽然最近是有点小麻烦,但还没到要其他人帮忙的程度……吧。
说完这句话,叶西又看了他一下,显然她这具皮囊的上一个旅客和她本人的审美相近。
“我前段时间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和现在比起来可能都不像同一个人,事实是我去看了医生,现在问题已经解决了。”叶西确实去找了个医生,然后买了个证明。
他盯着叶西的眼睛,叶西想起了一种说法,要是眼神躲闪的话不敢直视人的话就是在说谎,她理论上也并没有说谎,叶西说谎都是像在说事实一样,从不心慌。
他递给叶西一张纸片,说:”朋友会在困难的时候相互帮助。”
叶西接过,想了下,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写下邮箱地址。递给他,“电子版的可以发到这里,纸质版的话,相信你会给我的。”
“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很简单,几次肉体交流,集邮目标之一,这些二手资料是叶西从日记里找到的,在她很久都没动过的日记本上。
墨菲定律之一,会出问题的事情总会出问题。
把基底积木一根根抽掉,坍塌是迟早的事。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酒精不能解决问题,性爱更不能。
人活着最重要的是开心。
把今天熬过去,明天也能熬过去的。
后背抵着粗糙的墙壁,皮肤被摩擦得有了疼痛感,腿心处被插入了尺寸偏大的活物,粘腻的液体从那个不停被男性生殖器官做活塞运动的地方流出来。
开始的时候被塞进那东西,就一个字——疼,但和他接吻的味道实在太过美味。
淬了毒的糖最甜。
过了一下就好些了,涨涨的。
再过一下,就想要他更用力更深的把那东西插进去。
高潮的时候叶西压抑着叫了声,把那还在肉里动来动去的东西咬得更紧了,但高潮过后随便哪里被碰一下都像被触电一样麻麻的。那根东西再在肉洞里撞来撞去就不太好受了,她试着想推开面前的男人,推不动,便放弃了。
好像是被往上抛,重力带着往下落。
她整个人被压在墙上不能挣脱开,心脏剧烈跳动,仰着头大口呼吸好像这样能减缓再次到达顶峰的速度。
当那东西射出来的时候,叶西被搂在男人的怀里,到达第二次高潮。
当晚他带她到他的住处,进门,她身上的裙子就丢到一边去,留着条丁字裤和一双黑色细高跟,在微凉木质地板上做了一次。
接着是沙发,这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磨磨蹭蹭中两个人的衣物都解除了。
在沙发上不方便,叶西试着调整下也无济于事。
突然被揽腰抱了起来,重心不稳,叶西连忙伸手搂住他,腿也交叉在他后面,只是腿心还含着那根肉棒。
走动的时候,那热东西磨着花穴里的软肉,痒痒的。还好沙发到床的距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