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弯着腰,将钥匙插进孔中,拧开后把收纳盒放平打开,依次取出用塑封袋套着的雨伞和信封,一脸的欢欣雀跃跟他念叨:“夏夏借你的伞,还有情书。”
她曾在一气之下将这两样东西丢了垃圾桶,如今无比庆幸当年回头去捡了回来。
盛夏把它们一股脑塞他手里,接着把自己也塞他怀里,抱着他的窄腰撒娇,跟个要糖吃的孩子,“快看嘛江无。”
年代久远,江无一开始没认出这把伞,只是觉得眼熟,听她一出声,记忆随之扑面而来。
她跨坐在他大腿中部,两条玉腿在地毯上蹬,脸蹭着他的胸口,“夏夏本来天亮要和你求婚的,被你截胡了,哼。”
说着懊恼地咬一口他结实胸肌上的红豆泄愤。
死江无,敢快她一步。
后者被她这不轻不重的一口唤回注意力,将两样东西重新放回收纳盒盖上盖子,两手掐着她的腋下将她扶正,两两相视,他轻啄一口秀气的小嘴,“小笨蛋,求婚当然要让男人来。”
她眼咕噜滴溜转一圈,鼓着嘴回想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唔,好像是唉。”
“但是,夏夏还是想自己求。”
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瞳孔发亮摇着他肩膀:“这次的先不作数!我们重新来求一回!”
她对自己求婚这事态度坚决,江无低吼回去:“狗屁!你想得美!”
上了他的船就没有后悔的道理。
江无吼完后抄起人往床上一抛,健壮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
还有空想这些馊主意,看来是他要得不够狠,伺候不到位,刚好他鸡巴一柱擎天地硬着。
盛夏对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又踢又捶,“你还没看我的情书呢!”
“看个屁,办完事再看!”
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样,后者本身就是心思细腻的生物,尤其在意这种小细节和物什,前者刚好相反,更何况是在“性”头上的男人。
“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不给你!”
一边说一边拽紧被他扯到一半的蕾丝内裤,别说就是一片没他手掌大的布,就是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他都能脱她个精光。
“老子今晚不仅精虫上脑,还要把精虫射进你的洞里。”
他两只手拽住内裤的两边微微用力一扯,小件的内裤应声碎裂,露出她粉嫩漂亮的下体,穴口潮湿冒着热气,男人半点不拖拉,扒开两条玉腿张嘴含了上去,大力地嘬吸穴口的两片软肉,发出噗噗的淫艳声。
盛夏被他吸得嘤咛出声,两条腿夹着他的脑袋,“…嗯……你又骗人家……”
这个男人自从知道她想怀宝宝后,好几回都用内射骗她乖乖张开腿,把自己的身子掰扯出各种姿势给他肏,弄舒服了最后关头就无情拔屌。
死鬼哦,她中计这么多回,决计不能再上当。
可她一个女人家,在面对他霸道的攻势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副身子在他天长日久地耕耘下敏感异常,情欲一旦上来半点不由她。
尽管如此,可矜持的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啊…坏江无…嗯……”
阴部被他舔舐得潮湿粘腻,江无一边用大舌头猛插她的小洞,同时用手指摩擦拨弄上方的阴蒂,盛夏微阖着眼,抓紧身下刚换的床单,淫叫连连。
“…嗯…哦…坏老公…坏蛋…啊啊……”
听到她的娇嗔,他嘴上的功夫下得更猛了,连鼻子都死死顶着尿道口,在他狂浪的多重夹击下,她拽着床单的手一松,娇躯颤颤噗噗泄出汹涌的热潮,男人的嘴巴早有准备地张开贪婪猛吸,将她喷出的爱液吃了个七七八八。
“啊……啊…轻点…吸……”
柔软的舌头从迷人的甬道里抽离,英俊的脸由下往上凑到她的面前,鼻子下巴湿漉漉的全是她泄身的水,含住她的软唇拨开,将最后一口渡到她嘴里。
做完前戏,江无将她两条细腿架上双肩,握着硬如烙铁的肉棒对准不断开合的穴口,“小骚货,让你尝尝老子的蛋是好是坏。”
话落同时,健腰往前一顶,紧致湿滑的小穴瞬间被贯穿,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气来的盛夏“啊”的尖叫一声,男人已不管不顾疯狂地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