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深夜
相较于大都市,小城没什么夜生活,年轻人少年时期规划着逃离,又大多在逃离后返回,磨平棱角后融入这北方小城慢节奏的生活中。
小广场是夏日夜晚最热闹的地方,不间断的吆喝声,罚酒撒疯的酒鬼,流汗赤膊的壮汉,轻浮造作的女人,各类人群,路面一次性餐盒随处可见、竹签铁签塑料袋低头就有,大排档小吃摊铺满街道,口感不提,队伍不短。
寂静的一角,他狰狞的笑,走近地上不断蠕动的动物,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芒,在动物的不断挣扎下,一下,一下……
门窗大开,他毫不在意,这是他一个人的狂欢,不远的地方传来混杂的音乐,是死亡前狂乱的赞歌。
时间尚早……
密闭的空间,时间好似静止,
蓬松的被子,空气都不真实,
努力的从失重感中挣脱,宋鸽睫毛颤动,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
耳边传来呼吸,修长的手从大腿处向上游走,先是两根手指指尖轻轻划过,停留在翘臀处用力一捏,手心滚烫,从臀向腰游移,所到之处留下阵阵酥麻,他翻身附上,沉重的身躯毫不顾忌的重重压上,肌肤相亲。
宋鸽全身赤裸,不着寸缕,与幽暗夜色形成极强反差的冷白。
他抬起宋鸽一条腿,小麦色手臂肌肉流畅的隆起,兴奋之下汗毛竖起,健硕的胸膛死死压在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紧扣举过头顶,脸贴在她脸侧,粗重的呼吸近在耳边,引起一片战栗,他暧昧的笑,用舌尖试探的舔上她颈上的绒毛,宋鸽轻哼,黑白分明的大眼瞬时盈满惹人怜爱的水光。
性器兴奋的顶在她的腿间,又粗又硬,跳动着感受着她花心处的温软湿热,硕大的龟头强势顶入,感受来自甬道内温软的紧裹。
他轻呼,劲腰小幅度挺动着,把粗长的肉棒慢慢挤进去大半,挤满整个甬道。
宋鸽忍不住发抖,闭紧眼睛,小猫一样的轻叫出声,他呼吸急促,张开嘴咬了她的耳朵,用力一顶,强势插入,用分身感受着她肉缝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
他掰过她的头,抚摸她的脸颊,食指停留在她的眉梢,一口咬在她的唇珠上,趁她张开一条小缝时舌尖探入,灵活的找到她的软滑舌尖,与之纠缠,刹时间,他浓烈的薄荷气息侵占她全部感官。
感受到了甬道内又分泌出了大量湿润,他大开大合的搅弄,一下比一下猛,短时间两人相贴的皮肤沾满汗水。
花穴火热,又湿又紧,性器粗硕,充血的囊袋在花心处一下下拍打。
终于在她的舌尖麻木的时候,他放过她的唇舌,微微拉开距离,喘息着,一口咬在白嫩丰挺的乳房上……
宋鸽瞬间睁开眼,皱着眉认清现状,懊恼的向下伸手,摸了一手的湿润……她坐起来扶额,自己怕不是脑子故障了,奔着三十使劲终于开始如狼似虎了吗?
其实那一晚的印象不是特别清楚,只记得那人强健的身体,炙热的皮肤,喘息坏笑时低沉悦耳的声音,高大身躯压下来时的压迫感以及——活泼蛮横的鸟。就是对脸没什么印象,无语!其实,也无非就是一场放纵的宿醉。
晨光熹微,树梢轻轻摇晃,窗外的风声,马路上的车声遥遥传来,汇聚成充满喧嚣的烟火清晨。
滨城市刑侦支队楼顶的警徽,在朝阳的映照下庄严又明亮。
宋鸽停好车,踩点进来,屁股还没坐热,支队长路过,扔下一句:“小宋跟我进来一趟。”步履生风,走进自己办公室。
宋鸽算是一枝花,夏天里也有法医哥哥送送水,隔壁警察哥哥送送秋波。但是对于苏队长来说,除了性别有价值时,其他时间她的性别一直被忽略。特定时期包括:受害人急需母性关怀(起码满足母性一半);出任务需要勾搭特定人群以忽悠线索(拾掇拾掇也挺勾人)等一系列事件。苏斜阳,凭实力母胎单身30年,至今记录每天更新。
“队长,到。”
苏斜阳抬头瞥她一眼,视线从上向下扫过,端详着这个队里不少小伙谈论过的小姑娘。
高挑的眉,狭长的眼,垂眸时眼眸沉静,浓长的睫毛打下一小片阴影,唇线轻抿,是精致的漂亮,也是让人不敢轻易招惹的疏离。
“一会你和小孙去车站接个人,新来的副队长,带着简单熟悉熟悉环境,不丢就行。”苏斜阳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人路痴,今天不安顿明白,明天晚上也别想着他能准时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