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河从射精快感中缓缓睁开眼,看见小姑娘将指尖自己的白灼往唇边好奇送去,不由得惊了一下:“你别——”
闻黛小脸皱了起来:“好苦!”
萧观河彻底混乱了。
本来他就是个冷脸的总裁,下班路上被人敲了闷棍拖来这儿,四天里没怎么给吃的,水也给得极少,时不时要被绑匪殴打虐待,甚至被另一个共犯戏耍。他又恨又冷静,想着怎么也得把绑匪的目的或是身份套出来,然后脱险。
谁知道亲眼戳破了似乎是铁板上钉钉了要乱伦的哥哥,以及什么也不懂的妹妹之间诡异的亲密,更是被妹妹撸射了。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这个尝了自己精液皱着脸的姑娘。
他睡过的女人不多,如今看着小姑娘委屈巴巴的神情,居然神奇地从心底溢出点儿柔情来。
她似乎没有性观念。无论是任由哥哥胡来,还是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啊,哥哥快回来了!”闻黛受惊地去瞥墙上的挂钟,顾不得嘴里和手里的檀腥味儿,拿了纸巾胡乱擦着萧观河的阴茎,惹得萧观河脸又一热,阴茎又一次开始勃起。小姑娘才不管什么硬不硬,倒是硬生生趁着还没全硬塞回了男人的内裤里,又贴心地拉上拉链,拍了拍。
萧观河咬牙切齿。
闻黛将周围男人射出的精液都擦干净了,闻着还是有股子怪味,干脆拿起洗发水重新抹上男人头发。
男人皱着眉,却也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重新被“洗头”。
晚上六点半,防盗门嘎吱一声被从外面打开。俊秀的青年走进灰暗的客厅,闻到洗发水味道,以为妹妹是去洗澡了,便自己打开了灯。
却发现自己妹妹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还是下午离开时扎起来的模样。
“哥回来啦。”闻黛毫无异样地冲青年扬起笑容。
闻墨却脸色有些阴沉,随即突然看向某个角落。
果然,萧观河依旧被五花大绑着,发丝却清爽蓬松地散落在鼻梁边。
“小黛,”闻墨依旧温柔地出声,却暗暗带了丝咬牙切齿,“你……给那个人洗头了吗?”
“嗯。”闻黛按开老旧的电视,漫不经心应着,“他太臭了。”
她没看到,自己哥哥的手慢慢攥成拳,指甲一点点陷入掌心的肉里,开始渗出血丝。
闻墨修长脖颈侧面的青筋慢慢鼓动着,慢慢咬着牙,牙齿却细微地上下碰撞抖着,眼里是望不到尽头的震怒与惊慌。
“你……你们还做什么了吗?”闻墨尽量温柔地开口。
比如,你有没有给那个男人揉……像我为你做的一样……?
心脏开始一抽一抽地疼,闻墨死死盯着自己妹妹的侧脸,下意识屏住呼吸。
是他的。
小黛是他的。
他看着小黛出生,长大。小黛的初潮是他擦的,小黛的内衣裤是他买来细细吻过再洗过的,小黛的胸是他夜里慢慢揉大的,小黛所有的小高潮都是在他掌下颤抖着得来的。
小黛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谁也不准碰。
他都不舍得真正伤害她,不舍得到宁愿偷偷对着她自慰也不想在她没成年的时候伤了她,给她留下害怕的记忆。
是他的。谁也不准碰。谁也不准看。
他的妹妹,生来就是被他抱在怀里娇宠着的,所有的高潮和快乐只能是他给的。
所以,他垂下脸,遮住自己阴狠得收敛不住的眼色,若无其事地问道:“没有做什么吗?就只是……洗了头发?”
他的小黛啊,还没有给他洗过头发。
那双手啊,居然就随便碰了,揉搓了其他人的头发,更何况是这个王八蛋的?
心里的暴虐陡然膨胀,他忍不住细微颤抖起来,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杀意。
目的还没达到,不能杀了他……
等……之后,就带着小黛离开这个国家。找个小国家,住下来,跟小黛结婚。
闻黛察觉到哥哥好像有点不太正常,其实心里也犯怵,毕竟哥哥一直在强调不让她碰那个男人。于是她清清嗓子,慢慢抱住闻墨僵硬的手臂。
这招特别好使,她从小用到大,百试不厌。
“哥,你为什么生小黛的气?”她将青年修长的手臂慢慢压在怀里,手指也紧紧贴在青年不知为何青筋鼓起的手背上,“就是挤了很多洗发水,很多泡泡,用水一冲,没啦。”
闻墨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胸部挤压着自己的手臂肌肉,谄媚得想要包裹住他,顿时喉头一僵,下腹紧绷起来。
罢了。不会有什么的。他好好看好那个男人便是。
夜色深沉,昏黄的灯光切割着闷热的空气,一片片掉在三个人身上。
一个被紧紧绑着,蜷缩在阴暗角落里,身上带着伤,紧紧抿着薄唇,看不清神色。
一个五官甜美,带着常人一般不会有的淡漠神情看着电视,双腿蜷在身前,下意识咬着指甲。
一个身形修长,面容有些诡异的阴暗,眉眼却带着温润的色泽,端出两盘菜来,望着小姑娘,笑得像蜂蜜一样甜腻深情。
“小黛,来吃饭了。”
这是与每一天都一样普通的一天,却也是无数诡异漩涡里挣扎着的一天。
明天,会是个晴天吗?
作者:没错,小黛就是个聪明的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及,莫名心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