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秦逸抱着我,把我困在他的怀里,吻一下一下落到我的头顶。
自从他和聂臻之间的战争爆发之后,还是头一次这样和他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地说着话。
他今天很开心,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平日里沉默冷酷的模样直把人吓退到千里之外。但其实他不知道,当他唇角微勾的时候,通常都把我迷地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
我干脆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他,拿手指沿着他的唇线游走,描绘着他唇边翘起的微微弧度。
他张开嘴来轻咬着我的指腹,动作缠绵而满含着欲望,又被他那越来越明亮的眼睛盯着,脸竟不知不觉的滚烫起来。
他却无知无觉,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魅力。
我揽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意味深长地说,“老公,你这算是在以色侍人吗?”
他愣了愣,屈指敲向我的额头,“小妖精,别胡说八道。”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打趣着说,“施主,这里是盘丝洞,进了这里,就别想出去。”
他竟十分配合地同我演戏,“那么,这位美丽的小妖,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困住我呢?”
他说着,手指沿着我的鼻梁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嘴唇,又沿着我的脖子蜿蜒至我的乳头,轻轻捏了一下,接着顺着我平坦的小腹来到下边的黑色地带,拿手指碾了碾下面那颗敏感的小豆儿,一改往日里的一本正经,调笑着问,“你是打算用这儿,这里,还是......”
他的语气修炼变得沙哑起来,滚动着喉结说,“还是这里?”
我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烫了一下,下面的小孔又酥又麻,并且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他干脆翻了个身,压在我的身上,含住我胸前一点,拿他灵活的舌头极尽挑逗,直到那颗红豆在他的嘴中便大变硬。
他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把小腿往上折去,然后自己趴伏下来。
他鼻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腿间,我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我觉察到他正要做着什么,我一边盼望,又一边阻止,做些并不城市的举动。
“别,秦逸。”我紧张地喊他的名字,“别这样,很脏。”
哪怕这具身子经历过三个男人,我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替别人口,更加没有尝试过别人替我口。
他察觉出我的不安,笑着吻了吻我的唇,低声道,“别紧张。”
然后,他伏了下去,轻轻吻上我的那个地方。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响,随着他的舌头在我的豆子上不断的滚过,甚至他的舌头,还分开我两片薄薄的花瓣,舔弄着我的软肉。
我抓住床单,大脑里分泌着一种犹如兴奋剂一般的东西,我咬着牙,控制住身下犹如潮水涌动的快感。
终于,在快乐达到顶点的时候,我僵硬着身体,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他的脑袋,灵魂游离于天堂和地狱之间,仿佛只剩下一具仍在不住抽动的躯壳。
这个由他亲自用烈火焚烧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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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节操越来越没有,今日三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