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听了白景的描述,并不见惊讶,也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子。
“不应当啊,大哥,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月儿的终身大事?”在白景看来,他哥宠花语月比他更甚,这样的反应太反常了。
“你聪明是聪明,但在感情的事情上还是没经验。”白凌微笑,“月儿不过是找了个理由拒绝罢了。”
“啊?”
白景不解,一想又明白过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以至于都没多去思考,就急匆匆跑来书房找他哥了。
“但是,万一月儿真的有心仪之人呢?”白景问道,“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好奇吗?”
万一?白凌提笔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变得凛冽。
不会有这个可能。
“你要是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她,跑来打扰我做什么。”白凌继续着写信的动作,下了逐客令。
“好吧。”白景讨了个没趣,离开了书房。
夜里,白凌洗漱过后像往常一样,熄了房间的灯制造已经休息的假象,而后一个翻身飞出墙外,朝着花语月的住处而去。
一道黑影避开守卫在房顶上跳跃,他轻功了得,动作极快,即便从人前经过,可能也只会留下一道残影。
他在某一处停下辨认着方向,冷不防迎面飞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一个招式劈头而来。黑影险险地避开,转身就要逃。
白色身影紧追而上,凌厉的掌风裹挟着些许怒意击向不请而来的人。能避开落日山庄的层层守卫,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来人的实力不容小觑,他想逼出他的招数。
然而黑影小心谨慎并不露底,只一边抵挡着,一边伺机而逃。对方的招式又快又狠,他几乎招架不住,打算不再硬抗,特意留了个空让白色身影放松了警惕,而后放出一个烟雾弹,趁他不备飞速脱身。
白色身影追出去了一小段,并未发现黑影的踪迹,只好收手,转身几个轻盈的跳跃来到花语月的屋前。
花语月生病的这几天,白凌依然还是来的,只不过顾虑着她的身子,到底没做别的,每天晚上就抱着她睡觉,几乎让人以为他适应了清心寡欲的生活。
她带着病浑身难受,连带着脾气都有些长了,见他不拿她怎么样,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这会儿都敢伸脚要把他踢下床了。
只是她没什么力气,嫩生生的小脚抵在他的胸口用力踢着,他却一动也不动,还把她的腿脚夹进了他双腿间,连带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你走开,我热死了。”她挣扎着从他双臂间出来。
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再乱动我就脱你的衣服。”
“可是我真的好热。”她本来就发着烧,体温比平常高一些。
“那就脱衣服。”他回。
“流氓!”花语月听他句句离不开脱衣服,连耳根子都红了。
“乖乖睡觉。”他不欲逗她,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花语月白天哪也不去,自然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床上休息,这时候也没什么睡意。白凌的身体像个火炉炙烤着她,让她更加难受得睡不着,偏偏他不让她动。
花语月冒着汗苦不堪言,白凌闭着眼睛有一会儿了,被她的动静闹得也没法进入睡眠。
“难受?”
“嗯……”
白凌往她脸上一摸,摸到一手的汗水,只好先起身。幸好她的屋里常备着一盆清水,白凌浸湿了毛巾拧干,回到床边替她抹去脸上的汗。
微凉的感觉让花语月稍微好受了一些,白凌伸手脱她的里衣,她抓着领口一脸惊愕。
“想什么呢。衣服都湿了,再穿着又该病重了。”白凌拂开她的手,继续脱着,只留下里头那件绣着牡丹花的嫩粉色肚兜。
她的娇躯还残留着他之前留下的吻痕,已经很淡了,但还是一样的引人遐想。白嫩的肌肤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着红,形状美好的雪乳在肚兜的遮蔽下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凌忍不住喉头滑动了一下。
他又细细地用毛巾替她擦拭露出来的肌肤,待看到她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才将人塞进被窝里,把毛巾放回原处。
“疼吗?”他再次将她抱进怀中,抚着她肩膀上的玫瑰印子问道。
“疼……”她哼哼道,其实这会已经不疼了,可是他咬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她想起来还是有些怕。
“娇气。”他吻了吻那个印子,惹得她缩了一下肩膀。
“用力些就喊疼,以后你怎么办呢。”
“反正,也不会比那时更疼了。”花语月闷声说道。
白凌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那时应该是初夜。
想起第一次真正拥有她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血液似乎又沸腾起来。
只不过那时候,他的确不怎么温柔。
不温柔,已经是美化的说法了。
她不愿意,他非要,可想而知,那一晚的状况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