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问题,他胸腔震动,却是痴痴地笑了。
从她胸口抬起头,望着她,在她体内的指尖变穿刺为轻碾,眼神中含着讨好的意味。
“我若说予娘子,娘子可莫要生气。”
谢沉雪何等聪明,见他如此神色,心中已是有了模糊地答案,但她不露声色,点头同意,“嗯,你说便是,人家想听!”
萧子敬略一迟疑,见她真挚面庞,想着这女人已成了他的人,听了又何妨,便娓娓道来。
原是这萧子敬十三四岁便已不是童子之身,尚在孩提,究是哪个坏心眼子的人将他引到这等道路,却是萧子敬的一位远房表兄陆家三少爷陆栖之。这陆栖之年长萧子敬五六岁,此人虽说受自家书香之气熏染,却并未成为满腹经纶之人,却独独对那男女之间淫色云雨之事有自己八九分的见解,这不十七八的年纪便已是身经百战,熟稔此道。
陆家祖辈皆是文臣,祖辈在那金銮殿上舌战群雄,打下的基业养出来的子弟要么才华横溢,要么调皮纨绔,也是良莠不齐。
陆栖之家排第三,自是从小惯着宠着,与萧子敬不同,那自小便是从胭脂细粉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这不,袁采情母亲五十大寿,袁采情便带着萧子敬回家看望母亲,并为母亲祝寿。
抵达袁家时正午当头,烈日悬于青天白日里,明晃晃地,照的萧子敬眼睛有一瞬地发黑,赶忙拽紧母亲的衣衫,跟同母亲一并进入袁府。
主屋里已是热闹非凡,三两个五六岁的男童女童围绕着袁老祖宗叽叽喳喳,逗得老祖宗笑逐颜开。
袁采情的哥哥袁为安与其夫人顾诗瑶,妹妹袁芝阳与其夫君陆弘远都已安坐在椅,男人间续聊国事,女人间谈笑家常,稍大些的孩子们看着弟弟妹妹们追逐打闹,一屋子人,好不热闹。
袁采情自小便是冷脸的女子,她一进去,高涨的气氛明显的就降了几分,萧子敬虽小,却也是知道母亲的,小脸神色尴尬,为了缓解缓解气氛,他走上前,拜了祖母后,挨个长辈拜了一遍,姨母舅舅皆夸他懂事听话,气氛这才方又热络了些。
姨母走上前,去扯这位姐姐的手,“怎的现在才到?让一家子人好等!”
旋即对这一屋子人说道:“快都别坐着了,二姐姐都来了!咱们开席吧。”
一众人便簇拥着老祖宗,一同吃了老祖宗五十岁的宴席。欢快还在继续,却有那么几个孩子是待不住得主,陆栖之便在此之列,吵嚷着他母亲便要出去玩,这不,勾得几个与他年龄相仿的都坐不住了,老祖宗笑的合不拢嘴,摆摆手,去吧!去吧!
一众孩童都飞将出去,萧子敬眼巴巴地望着,望着母亲,袁采情颔首,算是同意。他赶忙起身拜礼,“多谢母亲。”
一桌子人又是对萧子敬一阵赞不绝口,此不必说,却说这萧子敬走出去,追上陆栖之等人,与陆栖之同伴而行的便是陆纡之与袁墨,先行拜礼,陆纡之与袁墨相皆回礼,只那陆栖之一脸不屑的神情瞅着他,萧子敬也不在意,开口询问道:“不知兄长要去何地?可否捎上我?”
陆栖之立时嘴中一记冷哼,捎上你?!繁文缛节之辈!有何意思!
袁墨看了眼萧子敬,便一脸贼笑地靠近陆栖之,贴着他耳朵说了什么。陆栖之哈哈大笑,拍着手中折扇,“好!好!好!”
望着萧子敬,“走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子敬虽是满头雾水,但想与他们玩的心盘踞了整个心扉,便提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