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断回溯着关於刚才那位名叫洛霜的女性的回忆,面对着她时我感觉能将我的绝对信任交付给她。
说来奇怪,其实直到今天午休前,我并没有发现记忆有任何缺失,但是当她们叫唤我初中时的那个昵称时,我却发现初中的那段日子,除了校名和那个昵称,我什麽也想不起。而试图拨开记忆迷雾的结果,便是换来极度扰人的痛楚。不过既然在自己身上找不到线索,而那个洛霜姐也说过会找我再说,我想还是先把这事放一边吧。
为了各种事情而奔波了一整天的我混混噩噩地拖着疲倦的身驱回到家里,庆幸着那个忙於出位的黑道哥哥这阵子的频频晚归。
洗刷过後,打算早点睡觉的我却迟迟不能入眠。在这间屋子里睡上一次好觉已经是不可能了,毕竟每晚也会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男女杂交想像。而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我猜任睡也不可能谁得着吧?那是多麽罪恶的事!虽然说我们的关系很恶劣,但其实我很清楚心底里我还是敬爱着我的兄长的。我不认为他所做的都是对,毕竟已被正常社会遗弃的他为了得到那独特身份与无上大权,毫不犹豫地闯荡於黑社会;但我仍相信他的判断尚是基於有可谅解的理由的--
可昨天我终於知道那只是我一厢情愿,对於哥哥那最後一丝纯粹的羁绊也被手柄上长满刺针的罪恶之刃切断了。那些细针把我扎得很痛,在睡床上趟着趟着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了。
好想忘掉,好想忘掉这些感觉。
於是我踱步往走到厨房,拿起一瓶哥哥还未开过的红酒,缓缓将瓶中物倒进驱动遗忘的酒杯里。
***
「WTF!你这个赔钱货!我的1967年红酒!我原来是要送人的,现在给你这个贱人喝掉了!是不是想要我把你拿去卖啊?SHIT!」哥哥似乎在我因酒量不支而倒睡在饭桌上後不久就回来了。
「哥哥?唔……为什麽今晚这麽晚……好想哥哥……」到了这个时候,其实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了。
「……」
「呐哥哥,不要走啊……不要骂我,不要讨厌我啊……每次想到哥哥不知道为什麽我都觉得好痛好痛……可以亲一下我吗,这像平时我悲伤时哥哥做的那样--」我缓缓用手将额头前的刘海拨起, 热泪盈眶地看着哥哥。
「你知道吗?人的自知之明是很重要的,没有了自知之明,吃亏的只有自己,酒量不好就不要喝这麽多。」哥哥拿起了那喝剩的半杯红酒,边浅尝边说道。「果然是1967年的美酒。」
「所以呢,作为你的兄长我必须让你知道没有自知之明的後果。」语毕,他便用舌头一股冲进我的口腔,并将我手伸进我的睡裙之下,狠狠地将我发育良好的乳房捏得变成他手心的形状了。
「唔唔……哥……多抱一会好吗?不要留下我……哥哥好温暖,你知道我怕冷的……」我扭头将脸别开,以避开突如其来的不适,但面对一再侵犯我的兄长,暂时只想记起儿时记忆的我仍然像是懵然不知的女孩,盼望着亲人的拥抱与温暖,不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威胁。
「我当然不会留下你这个骚货不操啊,傻子。反倒是你,别开脸是讨厌哥哥的意思吗?」他不快不慢在我耳边清晰地说着,下一秒便将嘴唇贴上我的脖颈处,用着湿热的舌头由下而上舔起来。
「不……哥哥……」本能感觉不太对劲的我於是尝试拒绝。
「怎麽了,妹妹可是觉得不舒服?」嘴上似是关心我的感受,但他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来。
「也不是……只是好像舒服过头了,这里……有点热有点空虚。有点难受……」我将右手放在腹部上,将声音从嘴里缓缓吐出。
「那就不用担心了,一会儿就会让你全身都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