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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完毕。
我挺直身板,看着躺在我身下沾满我汗水的少年,他的巨棒仍陷在我体内的深处。出奇地,他似乎没有怎出汗,看似早已习惯了这种「剧烈」的运动。
虽然一直插着令我的下腹蛮酸痛,但我却莫名地爱上种感觉,并下意识调整了角度,令他的巨棒能顶到我的G点。我有种错觉,觉得这才是我们本来姿态。怪不得古希腊剧作家阿里斯托芬会说:人类本是由太阳月亮所创造并以球体存在着,长着四只手四只脚;拥有一个头却有两张脸;两组生殖器三款样式,男的,女的,以及雌雄同体的。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猜也不单纯是有男女、男男及女女的结合观念,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实际的经验而产生的。
我感受着我们互相紧贴的肌肤,慢慢将身体紧贴他的胸膛,将头埋在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舔着他的乳头再轻轻一咬--刚刚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
原来我已经如此痴迷於理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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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腾了半个晚上,十一点多我终於回到家了,「喀嚓」一声,家门关上了,我又回到那个密不透风,连月光也溜不进来的公寓。
「哐当」--金属的碰撞声从後方响起……这个时候本应是我一个人的时间,然而这清脆又醒目的声音却宣布了一个不幸的事实--哥回来了,而且不只是一个人……
「噢你们看!我晚归的坏妹妹回来了呢,世界上怎麽会有要哥哥在家等的妹妹啊。不·管·是·什·麽·理·由,都不可以原谅喔。」他如此道,最後将个字还特意压低了音调。
听见这样的发言,我立马怕得冷汗直流。我想说话辩解,却吓到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话。我缓缓转身偷看了一下,那是一群半裸或全裸的女人躺在或围着一个裸着上半身男人的周边。
「诶~这是你的妹妹吗?这个年纪应该发育得差不多了吧~怎麽……嘻……啊,抱歉……唔……」其中一个女人语毕,她就骑在哥的大腿上,乳房紧贴他的胸肌,嘴巴贴上他的唇,然後疑似来了一轮法式湿吻。
经过将近三十秒的缠绵後,他们终於分开了……原来接吻可以不换气维持这麽久的吗……我心中不由得如此想,但很快就被外来的干扰打断了思路。
「哈哈……小学的老师应该已经教过你了吧?做错事的基本礼貌是什麽?」哥严厉的声线降下。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这麽晚回家--让您等的。」原本组织已久的句子在我恐惧的情绪下无意地拉长说出来了。
「嗯……之後呢?」
什麽……?什麽之後……?
「道歉时露出胸部是常识吧?」他戏谑道。
「抱歉哥哥,我不太擅长接梗啦……哈哈……」我勉强地维持笑容,内心却慌得很。
「谁说我只是玩梗了?看来要惩罚一下喽。」他微微笑道。
「……」
「噢~是身边这些人令你不舒服吗?也对啦~我的妹妹很害羞,你们就先走,明天再找你们吧。」他温柔地对身边的女人语道。
在我准备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恶魔般的笑声却在房间里响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哈哈……哈哈哈!要是都顺你的意,这还能叫惩罚吗?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怎会差点忘了哥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从小就喜欢如此恶趣味待人,本性恶劣,荒淫无度,却有着极强的权力欲,「衣冠禽兽的父权持有者」差不多可以总括他的全部。然而,他同时却有着超高的智商,也正因如此频频用计谋为国际恶名昭彰的黑帮--「无意」立下功劳,当上了组织的干部。
虽说我是他的亲妹,但这些资讯却是某天从他玩过的其中一个女人套回来的。他从没亲口和我说过关於他与组织的事。大概从爸妈双亡那天起,他便不再正眼看过我了。即便我们还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亲人,平时一天也不会说多过五句话。
回过神来,哥哥已经不耐烦的看着我,示意我最好快点照他的指示做了。
於是我缓缓解开扣子,露出了纯白的胸罩,伸手到後背解开胸罩的扣,不大不小的胸部渐渐被看见了。
我扭过头不敢看向哥,只听见他的那边传来「啧啧,这大小……」「完全不行…」「噗哧」之类的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