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唇舌透着生涩,鲁莽又强硬。小舌被他那不像话的动作吮得发疼,咕啾作响间颜凉的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接吻不是你这样的。”
双手按住乐正青的肩膀,颜凉带着他转了个身,压在他身上。少年的皮肤很白,脸蛋很红,印在喜被上青涩得难以置信。颜凉伸出舌头勾着他的唇,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后,乐正青的身子都僵硬了。
完全不知如何回应的一个吻,颜凉抬起头,掐断唇边挂着的银丝,低头发觉他的双手已经覆在胸前。
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她,难受,又好笑。
乐正青觉着她果然是个狐狸精,一颦一笑都叫他喉头发紧。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扯开那薄薄的衬裙,白色的蕾丝乳罩被推高后显出更加白皙的酥胸乳团,两颗嫩粉色的乳尖在红烛下楚楚可怜地颤着。
他张嘴含住了最近的那颗。
“唔嗯……别……轻点儿,别咬……”
乐正青却咬得更狠了。这颗乳果又软又甜,还有淡淡的奶香,顺着她身上的薄汗透着醉人的气味。他的手不自觉地掐住另一边,绵软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轻轻往外一拉,身上人儿发出吃痛的哼声,再按进那圈淡粉色的乳晕里,乳果又立刻跳出来,俏皮得紧。
“别闹。”
颜凉拍他的脑袋,胸前都被舔得湿漉漉的,很痒。
乐正青不满地撇撇嘴,又含住另一边。
乳尖被手指玩得充血生疼,颜凉不满地扭了扭腰,他的手十分上道地将衬裙撕开,顺着腰肢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双腿之间。已经有些湿润的触感叫乐正青头脑发懵。
“干嘛……你不也一样?”
颜凉隔着他的裤子握住那团充血的欲望,故意使坏地将自己的爱液蹭在他的衣料上,反而像是他把持不住的模样。
“不快点的话,我们可就要死在这儿了。”嗓音轻轻的,颜凉褪下他的裤子,少年的欲根此时坚挺,色泽偏粉,就如同他的人一般透着年轻的青涩。
似乎不是的。在双手覆上的一刹那,这根肉棒立刻又胀大了两圈,圆润的龟头透出猩红,挂下动情的前液。分明一点也不好对付!
“好难。”
嘟哝着跨坐到他身上,颜凉一手扶着他的欲望,一手掰开两片花唇缓缓往下,濡湿的穴肉饥渴地将性器含入,越往下坐越吃力。
“你在咬我。”
乐正青喘息间双手握住她的胸,好像报复似的用力掐弄,他依稀还能看见昨晚他人留在她身上的掐痕,不觉下了几分力道。
“呜呜,嗯……好麻……”
乳团被少年亵玩得不成形状,颜凉缓缓抬高屁股又坐下,将他的肉棒用花穴染得湿哒哒的,委屈地抿着下唇:“你也动一下……”
乐正青先是微愣,随即是脱笼的欲望,他狠狠地往上顶弄几下,正抵在颜凉的花心,濡软的甬道被干得发麻,颜凉呜呜地哭出声来。
“疼……”
“抱歉。”
可分明那么欢的咬着他,紧紧包裹着他的那一处,温暖又紧致,细细地吮着不肯放过他。
乐正青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肉棒猛地往外抽,颜凉来不及惊呼就被按倒,自上而下地、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花穴。
“唔,深……好麻……”
不断律动的腰肢追寻着最原始的快感,将甬道嫩肉磨得烂熟透红,淋淋水液被他搅得泛滥一片,颜凉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肢,身子被她送得更深,眼中迷蒙着隐忍又得逞的快慰:“青……”
她分明念得那么轻描淡写,却百转千折,将他的魂都勾走了。快意从身下涌出,从心底蔓延,几下用力的抽插之后乐正青扣着她的腰,抵在最深处射出阳精。
温暖的元阳进入体内,颜凉的身子舒爽得不停战栗,她软成了一滩水,媚眼如丝地盯着身上的少年,调皮地缓解尴尬:“好像是我赚了?”
简直是赚翻了。
这股元阳效果实在太好,他的修为竟是比大师兄都高深几分,颜凉正要起身,可乐正青却黑着脸,将她又按了下去。
啪啪两下抽在屁股上,颜凉委屈得喊了一声你怎么拔屌无情,被迫抬高的小屁股又被那根肉棒用力地插入挺进。
“啊啊……你……”
少年好像顿时理解了床事的精髓,每一下都卯足了力气刺激她的敏感嫩肉,攻占她的理智与情欲。浅浅的插入极快,不时整根抽出,卡在她的穴口让内里发痒乞求,而后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颜凉无力地垂下头,能依稀看见自己被抬高的下半身被乐正青的肉棒不断进出,操弄,淅淅沥沥的水液欢畅至极地从穴内溢出,还有细细的白浆顺着抽搐的大腿根往下流。
似是为了印证自己并非无情,乐正青松开已经印出指印的双手,来到她含着他欲望的花穴顶端,轻轻地揉搓那颗被冷落太久的阴蒂肉珠。在空中跳脱的乳肉也被他抓住了。
“呜呜……坏蛋……不行……”
为什么会学的那么快?这不科学!颜凉的狐狸耳朵都冒出来了,眼中噙着泪花不断呻吟,身体诚实地回应着身后的少年。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抓住了,颜凉觉得这快感太过刺激,短短几分钟就无法抵抗,只得软着嗓子求饶。刚回过头,唇舌就被乐正青含住,一个叫她窒息的深吻混着身下不断的进出抽插,她在高潮时的呻吟都被整个儿吞了下去。
床榻上凌乱一片,颜凉软得没有力气,可乐正青还在执着地将欲根往她的体内送。
“够了吧?我们快杀出去吧……”
话虽如此,身体却是诚实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紧紧咬着吮着不肯分开丁点儿。
“还差一点儿。”因兴奋而奔流的血与灵气将魔气斥出体外,乐正青额前全是汗,身下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每一下都叫颜凉爽得尖叫。透过情欲弥漫的眼睛,颜凉忽然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一只妖怪,淫荡又勾人堕落。
洞穴外已经漫进腥臭的红色血雨,妖风凄厉,阵法锁闭。
没有救了。她会和乐正青死在这里,齐业会死在病床上。
绝望地攀上一波高峰,眼前忽然白光奔腾。一剑惊鸿而下,劈开血雾,日月光辉暗淡无踪。剑意纯粹,浩荡天威袭流而下,头顶犹如骄阳正盛,又似光芒四散,世间污浊消散尽毁。
“师傅。”她在心中喊了一声。
那袭白衣只是一剑,回鞘后临风而下。他显得更苍老了,无声无息地来到两人面前,面色清冷不变,似是没有注意到一人一妖正在交欢的龌龊之事。
乐正青只觉灵气翻涌,来人只一眼便将他体内的魔气尽数祛除。
如此纯粹的剑意,乐正青怀疑自己可能遇到了神仙。
否则是如何将这千年阴浊的祖山化作青林,妖魔尽灭,污浊尽断。
“前辈……”
可来人眼中根本没有少年,而是走向那两盏交杯酒,没有拿起。
“若是用剑,恐损灵丹。”
说完他立刻拽起床上露出狐耳的少女,按着她的脑袋,一股灵气袭入她的身体,而后逼她将酒水与灵丹一并吞下。
刚一入体,颜凉便苦得不断咳嗽。
“去救我弟子。”他将少女丢进乐正青怀里,一道移形换位的符箓玉简拍下。
颜凉还来不及感叹师傅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大能,下一秒便出现在齐业的床边。
正来回踱步的温知星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沉着脸将乐正青踢出门外。
“师傅呢?”
“他没过来。”颜凉还沉浸在方才撼天动地的纯粹剑意里,但很快叫道:“那个……灵丹给我吃了!我现在怎么办?”
“什么?”温知星差点骂人,可到底是忍住了,他看着趴在齐业床边啜泣的小人儿,不住地叹气:“师傅这是在作孽。”
已经没有办法了吗?颜凉甚至想将自己的肚子剖开,可那灵丹已经融入她的血脉妖气,虚虚地凝在丹田。
“二师兄……你快想办法……赶紧把我的妖丹取了,说不定有用呢?”
“不用那么麻烦。”温知星深吸一口气道:“那灵丹是早就消失的合欢树果,乃是天上之物。采阳补阴,亦能化阴补阳,从而达到起死回生回补缺损的功效。对你修炼好处极大,也伤害极大。”
温知星见颜凉根本听不懂,将话直接说白:“那灵丹如今在你身体里,你就是上佳的炉鼎也是最顶端的采补者,只要采了齐业的阳精,再透过自己反哺给他,就能救回命来。”
“啊?”
颜凉一时间懵了,“那岂不是要大师兄先射出来,然后我再……再泻出阴元来给他?”
“没错。”温知星看着颜凉腿间还有乐正青留下的白灼,眼睛刺疼,催促道:“赶紧。”
可齐业现在完全是昏迷的,怎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