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午费纯微信过范烨后去往包家,那时天色已经发暗了,月亮还没现出,但已经有了透明的影子。路过原先的旧家,外面拉了警戒线,透过窗户就能看到里面散乱着,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出抵押了,她唯一还能看到家里原先样子的地方,是新闻里配的照片。
她转头不看这些,快步走开。都回不去了,关于回家的幻想也就就此打破。
走不了几步就是包家,她敲响包家的门,费纯还扎着两个小揪揪的年纪就常这样,父母有事出门,她就敲响包家的门,等着陈阿姨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然后蹭一顿陈阿姨的好手艺。
门把手转动了,费纯的心揪紧起来。然而来人却不是陈阿姨——
“费姐姐!”小包灿烂的笑脸出现在门后。
“小包!”费纯开心的笑起来,蹲下身给了小包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呀。”小包嘟起嘴抱怨着。
“姐姐要上大学,怎么有时间天天和你玩呢?”陈阿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大概是在洗菜。
“姐姐不要上学好了,天天陪小包一起玩。”小包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费纯被小包逗笑了,和小包一起进了包家。陈阿姨正在洗芹菜,甩甩干就放到一边的砧板上。
“陈阿姨,我来帮你洗吧。”
“不用,不用,陪小包去玩儿吧,她可想你了,天天念叨着费姐姐费姐姐什么的可烦了,小包?带你姐姐去看看你新养的小鸟去。”
“好~”小包乖乖的应下。
陈阿姨又压低了声音对费纯说“你爸妈的事不要多想,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你包叔叔,知道吗?”
“嗯,好。”费纯感激的说,但她已经决定不要牵扯包家,以后也不会要包家帮什么忙。
费氏夫妇贪污案涉及金额达亿元,案件还在调查,更可能的是远远不止这个数,被牵扯进这件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动则就是十几年的牢狱生活。
“费姐姐,走啦,看小鸟去。”小包拉了拉费纯的衣角。
费纯跟着小包到了楼梯边的角落,果然有个笼子,里面待了一只蓝绿的小鸟,奄奄的低着脑袋,看样子是在睡觉。
和小包逗了一会小鸟,包龚万就回来了,提着公文包,身形微微发福,薄唇粗眉,一张脸看着就很和气。
“爸爸!”小包开心的扑过去。
“哟,小包,怎么变重啦。”包龚万一把抱起小包。
“才没有!爸爸大骗子!”小包捏起小拳头打了一下包龚万。
“小纯,你来啦。”包龚万注意到了费纯,“到书房来吧,我和你说点事情。小包,从爸爸身上下来。”
“我也要去书房!”
“小孩子凑什么热闹,下来。”说着就把小包放了下来。
“跟我来吧。”包龚万说,费纯嗯了一声,就跟着包龚万上楼梯到了二楼的书房,包龚万开了门,让费纯先进去,又顺手把门关了一锁。
“坐吧。”包龚万指了指书桌前的一对椅子,又坐在了她的正对面。
费纯隐隐感觉气氛有点严肃,手脚也不自在起来。
“小纯啊,你爸妈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痛心。但是这贪了一个多亿,确实有点严重,你知道吧。”
“嗯…”
“你现在过的怎样,有找到住的地方吗?”
“我和朋友一起住,过的挺好的,他很照顾我。”
“哦,那就好,那就好。之前你爸哪里都要压我一头,天天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想不到现在连他的女儿都要借住别人家。”包龚万嗤笑起来。
费纯有点懵了。
“钱够用吗?”包龚万又问。
“额?其实…有点拮据…”
“是吗,”包龚万拿出钱包,开始一张张的数,然后直接拿出一打放在费纯面前“来。”
“不不不,”费纯惊到了,“包叔叔我不能要您的钱。”
“唉,倔孩子。”包龚万似乎料到她会拒绝,又很顺溜的把钱放回皮夹。“这样吧。”
“嗯?”
“你周末来我们家帮帮你陈阿姨做家务,给小包补补课,她也上小学了该补课了,包叔叔按天给你结钱,怎么样?”
“真的吗?包叔叔?您愿意雇我!”如果她能找到工作,能一下子过的顺畅很多,也能付的起下学期的学费,还能分担起范烨的房租。
“那是当然…”包龚万眼睛眯起来。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谢什么,这不是你爸爸进去了嘛,我当然要替他照顾你。你说他啊,没事搞什么贪污嘛,现在哈哈,进去咯。”
“额…”费纯不明白包龚万的笑。
“你爸这个人啊,就是太贪了,什么都要贪,看到什么好的都想攥在手里。不是他的,他使什么手段都要拿来。你说是不是啊,小纯。”
“包叔叔!我爸是做了错事,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费纯听了包龚万的话生了气,转身就要走。
“你敢走试试!!”包龚万大吼。
“只要你今天出这个门,明天我就能让你饿死街头!”
费纯愣住了。包龚万,这是在威胁她?她知道爸爸和包龚万在省里权势都很大,她从小到大也因此受了不少好处,但是她从来没想到,这把枪会指到她自己的头上。
“认清现实,你爸已经护不了你了。你们校长那我已经打好招呼,只要我愿意,你可以安稳念完大学,之后怎么样随你。”
“你想要什么…”费纯已经浑身冷汗。
“只是和费志国的女儿聊聊天,谈谈心。”包龚万走到费纯椅子后面,一只手伸进她的领口摸向那两团软肉。
费纯看着包龚万的手钻进衣服里,很快感到敏感的乳尖被轻轻掐了一下,她嘤咛了一下,身体一扭向下,包龚万的手就顺势滑到了她的肩膀上。
费纯推开包龚万的手,立到一边“包叔叔,我敬重你,放我走,这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我就叫来陈阿姨和小包,看他们知道之后,还愿不愿意认你这个爸爸。”
她看着很冷静,但早就慌的不成样子。说到底,包龚万没有夸张,只要他一个招呼,没有人会雇她,更不要说读书了,她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好好活下去。
她为什么知道?她偷听到过母亲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对方到现在,没了双腿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纽毕路上乞讨。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纯,你真的越来越天真了,你真的以为威胁我会有什么用吗?你觉得你陈阿姨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就算是当着她面干了你她也不敢放半个屁!”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这就把她们…”费纯已经被包龚万一步步逼入死角,无处可躲,她双眼涣散,显然已经被逼去了理智。
“只要你喊了,出了这个门就是完蛋,你现在还有朋友帮你,走出这个门可不一定了,路上磕了碰了,找谁说理?”包龚万的嘴角勾的越来越深,脸上的表情依然和善。
“你…你…啊!”包龚万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绊倒在地上,费纯失去中心,身体直接砸在了冰凉坚硬的深木色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她痛得龇牙咧嘴,整个小臂麻的没有感觉了。
包龚万把费纯翻过身,让她后背对着自己,费纯想要翻身,小腿却被包龚万控住。挣扎之间包龚万抓住她的牛仔裤,一扒,费纯屁股一凉,白生生的臀肉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不要,包叔叔,真的不要…”费纯哭了出来,她露着屁股被人按在地上,样子要多屈辱有多屈辱。
“你忘了在小包生出来之前你一直说要认我当干女儿吗?你还带我去游乐园玩,给我买棉花糖吃,你都忘了这些吗?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包叔叔你放了我吧,你一直是我敬重的包叔叔啊。”
包龚万愣了一愣,似乎确实想起了从前与费纯亲和友好的那段日子,那个时候他几乎把费纯当亲女儿看,只是费志国是怎么对自己的?自己以为善良,却是费志国眼睛里的冤大头!报复费志国的心又占了上风,这么多年处处被费志国打压,要不是这样,今天他还会在局里坐着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职位?
“小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爸做人那么贱!”说着就把粗壮的大拇指戳入了费纯体内。层层嫩肉瞬间就温温的吸附上了包龚万的手指,像一张粉嫩柔软的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手指。
“嘴上说的那么硬,下面倒是嫩的很!”说着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食指找到阴蒂的位置,狠狠摁了上去。
“嗯啊!”,电击一般的感觉从阴蒂传来,她几乎立刻就有了快感,刺激得大脑白了一片。像个荡妇一样,她屁股后面插着包龚万的手,伏在地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嘴里发出鸟叫一样嘤嘤切切的声音。
包龚万看她这副淫荡样子,早就受不了了。随随便便的又揉搓了几下,让她里面稍微再湿润一点,就解了皮带。
隐约间就看见包龚万脱了裤子掏出了自己涨的紫黑的肉棒。圆溜溜的光滑龟头上,有液体在缓缓滴出。她一把被捞过去,几乎立刻感觉有个硬物抵在自己阴户上,肉缝已经被微微破开,触到她湿答答的软肉,两者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些黏性,时不时粘连。
“哈哈哈,费志国,你怕是看不到我肏你女儿了。你不看看你女儿这副骚样真是可惜啊。”说着便咬牙皱眉往前挺腰一顶。
龟头顺势滑开了,根本没能进入费纯穴内,包龚万软软的阴毛戳到她屁股上,费纯感到有点恶心。她抓准机会往前爬,可是裤子被褪到一半困住大腿她根本难以动弹,被包龚万又一只手抓住腿扯了回去。
“还想跑?看我不他妈的肏死你。”
这回包龚万用手将龟头对准了穴口,扶着肉棒往前一挺——
“额!”还依然干涩着的小穴里瞬间多了一颗鸡蛋大小的龟头,像一根生锈的铁棍插到她体内,把她捅的鲜血淋漓。要被插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她疼的几乎晕厥过去。包龚万也被干涩夹的有些难受,但看费纯面色惨白的痛苦样子却更来了兴致,他硬是把整个阴茎都塞进了费纯身体里。自己被夹的难受,费纯也痛的伏在地上痛苦的呜咽。
包龚万扶着费纯的屁股又试着抽插了两下,肉穴里面才开始又渐渐湿润了,他嘴里嘟囔着肏死你之类的脏话,每一下都用尽力气,顶到费纯的花心,拔出来时又几乎把费纯的穴壁翻出来,粉红的软肉跟生在他鸡巴上一样扯不开放不来。他就这样发泄着多年以来对费志国的愤恨,大仇得报,他痛快的很。而费纯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在痛,好像整个人被从中撕裂了一般,然而又扔不掉剧烈疼痛着的下身,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绝望的在地上挣扎。
又抽送了几下,费纯已经从哭音变成了喘息,肉穴里湿湿滑滑,像一个柔软粘腻的色情洞穴。每一个小褶都紧紧贴着包龚万的肉棒。每顶一下,下面就越发湿润,小穴软成了水。
“果然是个骚货!这才插了几下就湿成这样。”于是加大力度,一下子入到最深处顶住了费纯的宫口,费纯感到身体深处一阵颤抖,不自觉绞紧了肉穴,一下子便感到快感更加强烈了,包龚万肉棒的形状在她穴里清清楚楚的被感到。包叔叔的大鸡巴在干我…她一下子意识到。包龚万一下子被绞的厉害,差点就直接泄在了里面。
收腹把射精的欲望憋了回去,他又开始狠狠入她,拍打出啧啧水声,费纯已经湿透了,下体火烧火燎的,又根本逃不开,淫水涌了出来,被拍打的四处纷飞,连大腿上都全是水渍。
又插了好一会,费纯几乎丧失了意识,脑子麻的很,只剩下下体一波一波传来的剧烈快感和身后传来的啪啪声如魔音一样贯穿在她脑子里。
在这个罪恶的时刻,她脑子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范烨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又流了下来。
终于,包龚万顶入深处,抵着她的宫口,眉目舒展就要射出来。
“等等!包叔叔!”费纯惊呼,可惜已经晚了,包龚万滚烫的精液已经通通射入她的穴里。她很确信有相当一部分射进了她的子宫——她以后将要抚育一个因爱而孕的孩子的地方。而不是这样,迷迷糊糊就被人中出怀上一个……杂种。
“包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如果我有了…如果我和包叔叔有了…”费纯整个人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根本不敢想如果她真的和包龚万有了小孩会是什么样子…
包龚万一直对她来说,是父亲一样的人物,然而他不光要强迫她,还要让她冒着怀孕的风险。
包龚万抽离了她,费纯倒在地上,混浊的液体带着血丝稀稀拉拉从小穴口里缓缓流下。花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吃饱了的小嘴。“有了就去打掉。”包龚万倒是很冷静。
包龚万把她的裤子全部拉掉,她全然沉浸在被奸怀孕的恐惧里,完全没有阻止他。包龚万把她整个抱起,放到书桌上,小心的样子倒是有点像以前,她在包家玩不小心睡着时,包叔叔和陈阿姨一起把她抱起来安置好睡觉的样子。只不过那时因为全心的爱护,现在倒是包叔叔要背叛与陈阿姨的婚姻肏她。
躺在书桌上的费纯宛如一个玉制的美人摆件,小腹微微的起伏着,下身不着一物,上身也早就凌乱无比。看着及其香艳。
这时包龚万才注意到,原来费纯是个白虎,光溜溜的阴户上只生了几根细软的黄色的毛,光滑白嫩的像是小孩子的下体,身体却发育的饱满非常,对比之下显得可爱的紧。于是包龚万刚刚才疲软的肉棍又兴奋起来,再度充血立起。
拉起费纯的上衣,那两团软肉蹦了出来,一对漂亮通透宛如透明的赤色乳头娇艳的点在乳尖,费纯拉下衣服要去遮羞,包龚万直接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口,吸的啧啧有声,嘴巴整个把乳房包住,一吸就像柔软的食物一样通通钻入口中。温热的舌头粗粗的舔着她的乳尖,费纯浑身发颤,下巴高高昂起,好像被包龚万就着乳头吸到了空中一样。
比起她小时候才一点点高,在包家尿了裤子,她倒是尴尬的很,但包龚万像她爸一样帮她换裤子,眼睛里全都是对小孩子的疼爱和隐隐的幸福的痴笑。现在包龚万伏在她身上,宛如饿儿求乳一样嘬着她的乳房,像是一个过分的年老了的儿子和过分的年轻了的母亲…
真是荒谬…
她被舔的难受,下体的欲望又可耻的攀上来。不自觉间双腿紧紧夹着包龚万的腰部。阴户刚好对着包龚万的阳具,好像在邀约一样。
包龚万这次没有多费力,就顺着费纯的淫水入了进去,里面娇娇软软的,一插进去就是满满的粘腻液体。大概是他的精液和费纯的淫水的混合物。耸动腰部,他把费纯插的泪水涟涟,不停的哭着。一半对于被强暴的愤恨,一半为了自己可耻的快感。
突然包龚万不动了,看着书房门的方向。费纯刚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放了自己,就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她再熟悉不过,是陈阿姨!
咚咚咚,陈阿姨敲了敲门。
费纯一紧张,小穴猛的一紧,把包龚万夹的一声闷闷的喘息。差点就出了声。
“你们干什么呢?门怎么锁着呢?”
她不知道自己丈夫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的穴里,两个人在书房里紧紧的合着下体,像一对交尾的虫。
门把手动了动却没有开开。
“门锁了,老包,过来开下门啊,我给你们切了哈密瓜,你们一边聊一边吃。”
“切什么哈密瓜,聊正事呢。”包龚万回道,下体又继续抽插起来,紫色的肉棒进出着雪白无毛的小穴,一会露在外面半根,一会全部没入。费纯在桌上小幅度的前后滑动,双腿被包龚万掰得大开,大腿间的柔软之处被进进出出的玩弄。
费纯一惊,他这是想干什么?赶紧像即将被发现的奸夫淫妇一样去推开包龚万的下腹,然而自己早就没了力气反抗,又拿手去挡阴户,除了手指间感觉到了包龚万鸡巴进进出出时坚硬湿滑的触感。她的小穴什么也没能阻止,还沾了一手淫水。她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奈何快感太强烈,她还是忍不住嘤咛起来。
“小纯?怎么了?你在哭吗?”陈阿姨在门外问。
“没事儿,媳妇,小姑娘家不想让人见到哭脸,你先去做饭吧。”
包龚万继续抽插着,甚至更加过分,把费纯的腿往上一掰,雪白无毛的小穴直直的对着他,他又开始一顿冲刺,速度也加快了,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次次翻出她内里的嫩肉。费纯嘴里连呜咽都跟不上,零零碎碎哼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饭好啦,就等你们两个啦,快点下来吃饭,小包又在闹了。”
“好!”包龚万狠狠入到底。
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了。
“小纯,你刚刚把叔叔夹的好紧,是不是想害你包叔叔射在你里面啊。”包龚万到她耳边悄声说。
“额…不要了,慢一点,慢一点,包叔叔,求求你了,再慢一点,我受不了了…”费纯眉头皱着,粉唇微张,小脸通红。
包龚万根本不听,入的更加的狠,次次打在花心,费纯只感觉像有个打桩机在自己的宫口作威作福,一时间话也说不出,看着自己几分钟前还没有男人干过的处女穴被包龚万干的淫水横流,一时间居然潮吹了…滚烫的雌性液体打在包龚万正往里冲着的龟头上,包龚万一个没忍住,又尽数射在费纯里面,一边射一边在里面缓缓的抽插着,书桌上摆的几份文件都被费纯弄湿了一点,更有滴滴答答往地板落的趋势。费纯的眼神更加绝望了。
“为什么又…”
“好了,收拾收拾下去吃饭吧。”包龚万抽离她的身体,抽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龟头,擦去费纯留在上面的乱七八糟的体液,拎上裤子就离开了。
费纯抹了眼泪,也不擦下面了,赶紧把上衣拉下来遮住暴露在外的胸口,从桌上跳下来又一件件的去捡回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疯了一样套到自己身上。冷静了一会才下了楼。
这顿饭吃的她心惊胆战,包龚万在饭桌上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完全不像是刚刚奸淫过她的恶魔,谈笑风生,与陈阿姨开玩笑,给小包夹菜,三个人一副幸福美好的样子。反倒像是沉闷的费纯做了那个不知趣的人。
她恍若隔世,内裤里粘粘的,一动就能感觉到里面包龚万的精液和她的淫水的混合物腻在她的皮肤上。她觉得恶心,饭也吃不下,穴内被强制插入的余感还在一波波漫上来。更是怀疑在包龚万阖家欢乐的时候,他的种子正努力的朝着自己的子宫游去,播下一个肮脏的孩子。
吃过饭,她就要回家,她现在特别迫切看到范烨,那个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我送小纯回去。”包龚万拿起外套,与陈阿姨挥手作别。
“不用了不用了。”费纯赶紧开门要走。
“客气什么?小纯,让他送你吧,回去好好休息啊,身体哭坏不值得的。”陈阿姨说,“小包,该说什么?”
“爸爸再见,费姐姐再见~”小包一边玩玩具一边说。
费纯没有应小包,逃一样的离开了。包龚万紧随其后,宛如一个摆脱不掉的影子。
“这孩子,脾气越来越怪了。”陈阿姨自言道。
费纯没能够甩开包龚万,半路上包龚万把车停在路边又和她做了几次。到最后她连小穴都没有了知觉,汽车后座上沾满了她的味道,两个人干的起劲时流下的汗水渗入了小包坐爸爸车时常坐的位置。费纯几乎昏死在汽车后座上。
等到真的回去时,已经过了午夜。真的要回去,她却害怕起见到范烨的脸。
找了一家还开着的药店,她买了避孕药,就就着超市买来的矿泉水吞下了,那粒药好像有了实形,在她骨肉间穿梭,只是让一切变得更脏。
她在楼下站了好久,似乎又回到了那夜父母被捕,她穿着睡裙站在警局前无处可去的时候。
偌大一个城市,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