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GO]今天的御主也在不作不死--第四卷 莱茵的黄金04.据说凡Alter必傲娇?

正在往王宫赶来的迦尔纳和齐格飞一行人并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切行动皆在夏不绯·Alter的思量之中,不过没关系,他们马上就知道了。

所以等到他们刚刚来到王宫时,所迎来的并不是一份不起眼的差使,而是来自被嫉妒控制的希尔德发出的决斗邀请。

齐格飞和迦尔纳对视一眼,齐格飞叹了口气,只得应战。

夏不绯给予希尔德的能力仅限于保护自己,所以一旦他将剑术用于跟人比试,他的剑术便会大大降低,自然比不上齐格飞,很快便落败了。作为当初被希尔德打到服气的人,哈格和格特听说了此事之后,纷纷兴致勃勃的赶到了比武现场。

“年轻的武者啊,报上你的名字,你是何人,从哪里来?”哈格问道。

齐格飞看着他,忽然有些怔忡。

命运。

这里并不是他的世界线,在他被安徒生近乎审问般的询问之后,对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用他说,齐格飞自己也知道,从由巨人变化而来的法夫纳开始,他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他的世界,只是之前在某个女武神口中听闻过的,关于自己的另一段传说所构成的世界罢了。

然而——

年轻的王子对他笑着,意气风发,完全不见他记忆中的疯狂和扭曲。

齐格飞不自觉的握紧了剑,他说道,“我名齐格飞,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角色,从薄暗的幽冥而来,要往去处而去。哈..王子啊,若无要事,容我退下吧。”

“且慢,”哈格叫住了他,说道,“你的剑术如此高超,甚至打败了希尔德,为什么还要去别处讨伺候人的差使呢?我的王宫里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可是却缺少像你这样的勇士,为什么不留下呢?这里的房间足够多,我可以允许你和你另外3个伙伴能在这里拥有一席之地,只要你答应留下来。”

齐格飞刚要开口拒绝,忽然感到两道灼灼的视线在烧着自己的后背,他转头看去,两名作家向他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连日来的精神摧残仿佛又要在齐格飞的耳畔回响。

“好吧。”正义的伙伴·齐格飞犹豫了一会,严肃的说道。

这样,夏不绯的计划又往前推进了一步。

法夫纳早已知道她的全部计划,此时正和她一起躲在人群中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

“女士,你的智慧真令我惊讶,”法夫纳赞叹道,“你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来让事态一切如你所愿?”

“这个嘛,大概是对本人十分彻底的了解,以及一点点的推动吧。”变装成菲尔多西的夏不绯·Alter轻笑了一声,说道,“鲁斯塔姆,世上有很多人,是注定不能相遇,却偏偏又一定要相遇的,比如齐格飞和他,那个愚蠢虚荣的王子。真正的黄金到哪里都会发光,即使他自己不愿意,也会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这未尝不是上天的恩赐,然而——”她眼睛一眯,说道,“同时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诅咒啊。”

“你说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女士,”法夫纳说道,“选择与你联手,实在是一个十分愉快的选择,不过现在请原谅我暂时的缺席,我需要休息一阵,而若有人胆敢趁我不在,危害到你的人身安全时,大可呼唤我鲁斯塔姆之名。”

“我会的,请安心休息吧。”夏不绯撩了撩头发,说道。

“那么晚安了,我的女士。”法夫纳说完便离开了。

夏不绯·Alter看着齐格飞跟哈格离开,正打算走的时候,忽然被人捂住了嘴,从人群中带到了另一处无人的小角落。

“!”夏不绯一开始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立刻便转为了从容。“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夏莎。”迦尔纳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松了口气,“你没受伤,太好了。”

“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能让我受伤?”夏不绯反唇相讥道,“说着关怀我的言语,却不由分说将我拐到这里来....难道您就不怕我立刻将沉睡的巨龙唤醒,将你们烧成灰烬?”

“你不会。”迦尔纳定了定神,眼眸里满是不自觉的温柔,说道,“如果他醒来,看到我们在一起,你会失去他的信任,他第一攻击的人不会是我。”

“哦?”夏不绯·Alter抱着双臂,哼了一声,“这是谁教给你的?不要告诉我你自己能想到这些,出来吧,别做那偷偷摸摸的鼠辈,想要观察我,大可直接走到我面前来。”

“你的眼睛怎么了?”迦尔纳这才发现,少女本来暗红色的眼眸此刻完全被黑色浸染。

“毫无疑问,那便是天使堕落到地狱的证明,毫无疑问,这便是少女任性妄为的理由!美貌!你的真诚在何方?”莎士比亚说道。“御主哟,有些人因罪恶而变强,有些人因德行而软弱,而正义永远不会迟到。”

“哦?”夏不绯挑眉,“我道是谁,果然是你们两个,呵呵,有趣,不过我的目标并不是你们,一如你们所想,现在的你们对我而言,不过是随便就能耍的团团转,只能在笼子里不断奔跑的仓鼠罢了,识趣的话便乖乖做一个看客,或者做一个道具,不要想些你们做不到的,”她冷冷的笑了笑,“你们以为我与那条龙联手,是贪图他的保护吗?不,我只不过懒得自己动手而已。”随着她的话语,黑暗的力量逐渐弥漫,在场的三人同时感到了一股威压,不禁齐齐后退一步。

“行了,”夏不绯将力量收回,说道,“我懒得打架,然而并不是不会打架,知道之后就离我远点,懂......?”她话还没说完便停住了。

迦尔纳出乎意料的触碰了她的眼睛,立刻便被其中蕴藏的黑暗力量灼伤,同时夏不绯仿佛也受到了反噬一般捂着眼睛后退一步,怒视着他,“你做什么?!”

“你的眼睛,为什么变了?”迦尔纳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夏不绯·Alter跺了跺脚,“你这人好麻烦,烦死了,再随便碰我,我真的会揍你哦!”然后转身就跑了。

“.....”迦尔纳目送她离开。

“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而男人如果会产生爱情的话,却是用眼睛。她要谩骂吗?我就坦白跟她说,她的声音甜美似夜莺,她要傲娇吗?我就说她可爱一如朝露中的蔷薇,她要推开我吗?我倒要谢她,给了我这么多靠近她的理由,”莎士比亚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明智的人决不坐下来为失败而哀号,他们一定乐观地寻找办法来加以挽救。要相信,黑暗无论怎样悠长,白昼总会到来。”

“没错,”安徒生说道,“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御主,也逃不过‘凡Alter必傲娇’的定理!既然如此,就用你的愚直一次次的去触碰她的底线,动摇她那颗沉浸在邪恶之中的心吧,哈哈哈,像这样狼狈的逃跑的模样,可是万年难得一见啊。”

“请安静吧。”迦尔纳叹了口气,有点低落地说道,“她已经不让我碰她了。”

“同僚啊,你看到了什么?”莎士比亚问道。

“一只感觉自己被主人讨厌了所以正在消沉的人生败犬吗?”安徒生语气很不好的说道,“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还需要问吗?”

“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画脚的笨拙伶人,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下,朋友,你与我也不过是这舞台上的一员,请问我能询问下你被拒绝之后的感想吗?”莎士比亚真诚的问道。

然后被果断拒绝了。

“啧,”跑走的夏不绯·Alter捂着眼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受到迦尔纳的触碰之后,她的眼睛便在徐徐散逸出黑雾,从黑雾的缝隙中可以看到隐隐约约闪烁着的金光。“该死,”她照了照镜子,又聚拢起之前展示过的黑暗力量,将裂缝修补完毕。“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她翘起嘴角,“这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唉!倒霉的我却要负起重整乾坤的责任。不过这怎么可能呢?毁灭远比保护有趣,一如悲剧总比喜剧深刻,我不忍心见纯白的善中有任何污点,却也受不了纯黑的恶中有任何杂质,既是与高尚沾不上边的人,一旦强作高尚,便会自讨苦吃,既是爱慕虚荣的人,一旦轻易决定,便会招来厄运,想要改变命运,却正是进入了它的陷阱,受它摆弄,齐格飞哟,你说是不是呢?”

她走到窗前,看着向齐格飞发出邀请之后,便忐忑不安的在花园中等待着的格特鲁尼,冷冷的笑了。

在见识到了齐格飞打败希尔德的身姿后,这位虚荣而愚蠢的公主便自以为不被人察觉的在齐格飞的房间里留下了信息,然而她却低估了情郎的嫉妒之心——出于嫉妒,希尔德买通仆人,将本来准备给齐格飞的房间跟自己的互换了,也正因为如此,希尔德才看到了那封并不属于他的信。

脚步声逐渐接近。

“齐格飞,吾爱,是你来了吗?”格特鲁尼兴奋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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