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便器女高中生--小巷里被轮奸,破处开苞,前后夹击,口交内射

江小洁感觉有人在掐自己的乳房。

她的校服被人解开了扣子,里头约束胸部的奶罩被人粗暴地一把拉了开来,两只圆润柔软的大奶袒露无余,奶头暴露在空气里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人用手不断挤压在一起,捏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然后容入了一个人温热湿滑的地方。

她的乳房白嫩嫩的,乳头也是浅粉色,就被人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像是被母亲哺乳的孩子一样将头埋在她从未被人碰触的胸口,又啃又咬,吃得她奶头隐约有些发疼,在那个陌生人嘴下发出“啧啧”淫荡的水声。

还有一个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面,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反复揉搓扣挖两腿之间的花穴,大拇指不怀好意地揉碾着花核,害得里头溢出些粘腻的爱液来,发出“噗噗”的水声,将内裤都打湿了些。

她下意识夹腿,要将这只不安分的手排除在外,却没有力气睁开眼去看看究竟是谁在在这么大胆侵犯着自己。

“开始录了吗?”

她听见有人摆弄相机的声音,旋即听到有人笑嘻嘻地说着些什么,自己的两腿被另一只手拽了开来,丝袜被人扯着褪到了小腿处,露出里头微微潮湿的内裤。

三两根手指只手指隔着内裤一下一下戳弄着她前头的穴口,像是阳具一样试探性顶弄着,内裤饱吸了爱液,湿漉漉的黏在她肥厚的阴唇上,她大腿细微痉挛着,只觉着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快感自尾椎骨蔓延上来,却没有到达顶峰,每回都只在半路徘徊。

指尖每一次戳按穴口都会发出“啪啪”的水声,听在耳边带着一股淫乱的感觉,她只当自己做了个春梦,含糊不轻地在喉口发出嗯嗯的喘声

“这么骚,真的是处女吗?”

有人表示了质疑,旋即她的内裤就被人粗暴撕扯了开来,下头的不住留着粘腻爱液的花穴便一览无余,她从未和别人亲密如此,因此下体毛发稀疏得很,白嫩大腿下湿漉漉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下一下一下收缩着。

四五双眼睛盯着这穴口瞧着,眼里近乎发了绿,饿狼一般的眼神,她上头乳房被人啃咬着,下头两脚大开,未经人事的小穴里头挤进来了一个柔软会动的事物,在阴蒂上反复舔弄,旋即又钻入了小小的肉穴,在里头打着转。

那东西软得跟个触手似的烦人,在肉璧间反复伸缩抽插着,打湿了她的肉穴,只在里头啧啧做响,她“啊啊”地叫出声来,跟个猫儿似的细细小小,旋即弓起背来,连脚尖都蜷缩着,那东西从花唇里离了开来,淫水便汩汩地流了满大腿。

她还没来得及自快感里头回过神来,便感觉自己屁穴里被插入了个细管,倒入了许久滑腻腻的油水一根涂抹了东西的滑腻手指挤入了自己的臀肉,硬生生捅入了自己的屁穴当中,“咕叽咕叽”得搅动着里头的液体。

她有些不舒服,刚想动一动身子,便只觉有人抱着她的臀从后面把她托了起来,一只手手抱紧了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塞在她后面不断流水的屁穴里,还有两只别人分别掰开她的腿,一个巨大滚烫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花唇上。

她忽然生出一股子怕意来,即便看不清眼前人一切也拼了命地挣扎想要逃脱开来,然而没等她付之行动,那人便拉扯开她是肉穴,将那滚烫的东西硬生生挤进了她的穴口。

她痛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只觉自己身子里挤进来根邦硬滚烫的棍子,一寸一寸插了进来,就像是插进了过小的活塞,将肉穴撑得几乎要撕裂开来,每一个缝隙都填得满满当当,将她的身子和这棍子契合地紧紧实实。

那棍子还在向更深的地方挤进去,让她感觉自己要被撑得炸裂开来,全根没入时,沉甸甸的囊袋便和被撑大的花唇紧贴在了一处,连薄薄的小腹都可以隐约瞧见棍子的轮廓。

还没等她缓过来,另一根滚烫的棍子也一并挤入了她禁闭的屁穴当中,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贴在一起,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在两个穴口反复进出着,发出“噗呲噗呲”淫荡的水声,让她有一种自己被什么东西贯穿了,死死钉主的错觉。

她的大腿淌着些温热粘腻的东西,是她的爱液,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她紧闭着双眼,眼下带着两行泪痕,面色却是潮红,在哪里哼哼唧唧小声地发着喘,两腿自己掰了开来,露出自己两个被人抽插着,不住向下淌着骚液的的穴眼,像是邀人品鉴一番其中滋味。

两根油亮黝黑的肉棒击打着她白嫩肥厚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弄奸淫着她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她腰椎被撞的一个劲打着颤,爱液被操出了白沫,干涸后黏在臀瓣和花唇处,她正跟个小猫似的哀哀怜求饶着,与此同时另一个肉棒却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江小洁鼻尖被那肉棒抵住,马眼向下淌着的清水滴在嘴里,有些咸腥的味道,她闻到上头腥臭的体味,没等多想,肉棒便不由分说挤进小嘴,直抵喉口,叫她有些想要作呕。

喘息声被阻拦在嘴里,嘴已然被撑到最大,那肉棒在嘴里抽插着,涎水便自张大的嘴角淌了下来,就这样抽插了近十个来回,一股子腥膻的热流被源源不断涌入喉口,叫她不得全部咽下。

于此同时,身下那两本抽插的肉棒也到了高潮,热流击打着她前后两个柔软的肉比,滚烫的液体注满了两个腔口,叫她舒服得大腿一个劲地发着抖。

肉棒抽离出身体时,发出“噗”的声响,就像是被人拔开了瓶盖,两个穴口汩汩地向外淌着刚刚被人注入的液体,弄得大腿处泥泞不堪,她累得近乎要晕厥过去,濒临昏迷前,却感觉穴口处再次被抵入两个不同滚烫的性器。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小巷里撞击的水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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