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李红药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男人的痴态。
沈清源还沉浸在初次后穴高潮的余韵中,身上的皮肤都泛着潮红,眼睛迷离地半阖着,眼角湿漉漉的,显然是爽到哭出来了。
真不知原主看到他这副样子会作何感想。当年的二八少女李红药喜欢的是风光霁月,是谦谦君子,是桃花树下一首辞藻华美的诗。然而经历虐文里的种种,多年之后的李红药还是决定和这个男人一起过完下半生。是不曾看破,不愿看破,还是无法违抗世界既定的轨迹?
布丁不懂李红药,也不需要懂。她只知道她心有不甘。而她这个系统补丁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完成这些虐文女主未了的心愿。
沈清源觉得整个身子都好像浮在云端,轻飘飘的没有实感。这样的极乐可能不过一弹指的时间,也可能持续了百年。如过可以,他真想永远……
突然有什么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下身,无情地戳弄还在痉挛的穴口。
刚被扩张过的穴口又酸又胀,沈清源下意识拒绝巨物的侵袭:“嗯,不要……”
声音出口带着一股勾人的媚意,沈清源楞了一下,想到了应酬时同僚请的那欲拒还迎的舞姬。
头顶上响起妻子的声音:“夫君说笑了。妾身不喂饱你这骚穴,沈家怎么有后啊。”
沈清源脸更红了,虽然是这个道理,这,这用词也太下流了!
而尝到了甜头的身体却与心智背道而驰,娇嫩的菊蕾讨好地吸吮着坚硬的龟头,馋得水流不止。刚刚发泄过的阳具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见他发骚,李红药也不再耽搁,挺枪长驱直入!
“嗯啊——!.......哈,哈啊......不要......”
李红药多出来的这根肉棒是按种马肉男主标配捏的,分量十分可观,一口气插到直肠最深处都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热铁般的龟头更是鸡蛋大小,每次插穴硬邦邦的肉冠都狠狠刮过敏感的阳心,肏得身下的柔弱书生两眼翻白。
“夫君,娘子肏得你舒服吗?”
沈清源的后穴被塞得满满的,李红药每一次抽插他都过电一样爽得直哆嗦,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被不断开拓的甬道上,再无暇思考什么礼义廉耻。
“舒服...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哦?是谁肏得你这么舒服?”
“唔嗯,是娘子,娘子肏得为夫好爽……!啊啊啊——!”
李红药又一记狠肏捅向菊穴深处,沈清源再次前后一起高潮了。
又快又狠的肏干却没有就此停止,对于小穴来说过于粗长的大鸡巴一次次戳向最深处,沈清源恍惚间觉得他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穴里的嫩肉不住抽搐着,身前孽根更是不停地吐出一股股愈发稀薄的精水,显然主人的高潮就没有停止过。
“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深插,热铁般的大鸡巴仿佛在他身体中掘出了一个新的小口,碰也碰不得的娇嫩花芯被毫不怜惜地一次次撞击。沈清源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再也压抑不住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
“呜呜……好深……不行了……啊啊……泄了,又要泄了啊啊啊啊啊——”
大龟头终于挤进某个隐秘的小口,沈清源再也受不住这场暴风骤雨般的交欢,痉挛着高潮到昏死了过去。
李红药在柔嫩的腔体内抽插数百下,终于用灼热的精液灌满了这个新生的器官。
用系统清理了床上的一片狼藉,李红药嫌弃地看了眼后穴还在不停冒水的沈清源,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剧情走向。
她之前用系统改变了沈清源的常识认知,让他认为自古以来男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并且设置了认知屏障,当有与常识相悖的信息出现时沈清源会自动将其忽略或合理化。
同时,她还以ABO世界中的男性Omega为模板对沈清源进行了改造,虽然没有信息素和可以标记的腺体,他的后穴变得和Omega一样适合承欢,她还在他肠道中额外开辟了一个生殖腔,方便他今后受孕。
对,今后。李红药不打算一发入魂,让沈清源今晚就怀上。毕竟现在剧情还在前半段,后面一堆破事,实在不好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出生。再加上原女主有流产的剧情,万一同样的剧情不完全应验在男主身上,孩子可能会没有滑掉而是落下病根。
她一个AI替原女主走剧情,还是要保障小孩安全的。
次日清晨。
沈清源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急忙起身,才意识到今天休沐。这一起身发现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痛,仿佛被牛车碾过一样,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有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夫君,你醒啦!”李红药走了进来,像往常一样嘴角噙着笑,殷勤地给沈清源倒了一杯热茶。
沈清源接过茶杯时碰到她细白的手指,昨晚的回忆一股脑涌了出来。沈清源暗恼她孟浪,语言粗鄙,还……不知节制。因此他并不搭腔,只淡淡看了李红药一眼。
李红药不以为杵,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锦盒,示意沈清源打开。
沈清源打开一看,竟是一块约两寸长,两指宽的红玉。这红玉成橄榄形,下面还有个带着弧形的底座。此物玉质温润,表面光滑,没有任何雕刻,既不像摆件,也不像配饰。
见沈清源不解,李红药贤惠一笑:“这玉塞是要插进后穴里的。夫君与我同房后要戴这玉塞一整日,好堵住精水,早日受孕。”
沈清源虽恼她光天白日谈论这些闺房私事,到底觉得子嗣为重,还是接过锦盒,于屏风后换上。
等他慢吞吞地洗漱更衣完已经快到午时了。沈老夫人一看到一同过来用膳的夫妇二人就皱起眉头。听凝翠说,昨夜知春备了好些热水,想来是李红药缠着三郎缠了一整夜,怪不得今日三郎脚步虚浮,走几步就要停一停,脸色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沈老夫人心疼儿子,先是没有搭理李红药的问安,午膳时又不停地给沈清源夹菜。
而沈清源食不知味,只想快点吃完回房。饱经蹂躏的后穴又酸又胀,满是黏腻的精水和淫液,穴里的玉塞虽然不算粗大,却刚刚好狠狠顶在敏感的菊心上,让坐着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偏偏母亲关切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落在自己脸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明明自己不过是为了沈家早日有后才戴着这玉塞的,却总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这一顿午膳母子俩都没吃好,倒是李红药看得有趣,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