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离她最近的商湛就没忍住,掀起薄纱,大掌朝着她浑圆多肉的屁股用力落了下去,“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打得又急又重,很快就让两瓣嫩滑的小屁股自外而内浮起一片凌虐的红色。
殷疏玉被打的哀叫连连,眸中蕴起泪意,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腰部却被男人牢牢按在玉石上,臀部只能小幅度摇摆,看起来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大掌。
“昭宁趴在玉石上摇着小屁股的样子好像一条小母狗呢。”又一巴掌打得她臀肉乱颤,商湛笑得越温柔,下手就越重,鬼畜极了。
听到他将自己比作小母狗,殷疏玉转头嚷嚷,挺委屈:“昭宁才不是!昭宁是湛哥哥的妹妹!哥哥那两个什么双胞胎花魁侍妾才是下贱的母狗!”
她言语中对商湛的侍妾敌意甚重,柳蔷儿柳薇儿跟着商湛也有三年了,殷疏玉却是仍然连两人的名字都不屑提到。
小姑娘一直在吃醋,她半年前才及笄,在此之前商湛性欲起了都是肏的那对姐妹花,出身青楼的双生花被调教的很好,花穴紧致菊穴松软小口也极会舔弄,再适合服侍男人不过,举手投足都能勾人魂。
“不过两个玩物而已,”无奈地笑笑,商湛俯身在生气的小姑娘耳边吹口气,轻咬她柔嫩的耳垂:“哥哥爱的只有小昭宁,你见孤玩弄她们时可曾有过半点怜惜?哥哥对昭宁可是很克制爱惜了。”
侍妾和妹妹到底是不一样的,手段再粗暴都无所谓,没人管她们受不受得住,玩坏了也不心疼,坏了换个新的便是,妹妹可不一样。纵然殷疏玉觉得商湛玩弄自己的手段已经让人经受不住了,实则商湛已然收敛了很多暗黑的情欲念头,克制自己不给幼妹留下任何不可逆的身体损伤。
瞧着小屁股已被打到红透了,商湛放下她内层的纱裙,白纱垂下,遮去部分颜色,自外看来娇臀一片粉色,很是清柔,殷恪霆都上手连着薄纱揉弄了几把臀肉。
他揉的动作很大,两边臀肉上下被揉,中间的菊穴便更加清晰地露了出来。商湛便将臀肉让给了殷恪霆,自己食指与中指一起抚弄那处菊穴,隔着薄纱搓弄,有些刺激的磨砂样痛感。
“此处太过紧致,真不知若是进去该是何等销魂滋味。”一边抚摸一边笑着与殷恪霆谈讨,感受到指间菊穴处收缩得更加厉害,商湛另一手向前探,两指在花穴外转了几圈,拨弄几下花瓣,裹了层润滑的蜜水,突地朝菊穴中塞插。
手指带着薄纱一起钻入,内里的剧烈疼痛感传来,殷疏玉慌忙扭头回看,这回真的急出了眼泪,抓住商湛的胳膊,连连摇头:“疼!湛哥哥不要!”
上回被入到撕裂的痛事她可还没忘记,后续可是烧了半月有余,着实不敢让哥哥的那物轻易进了去。
“倒是便宜了祁儿。”中指塞了进去一半,商湛曲起指节略做扩张,感受到那急剧收缩反抗的压迫感,到底是没有继续进去。这处只有及笄那天猴急的商祁进去过,还撕裂养了好多天。他和殷恪霆太大了,现下是决计不能进的,菊门玩的太过会松弛失禁无法恢复,当哥哥的舍不得。
殷恪霆开口了,他冷凝的俊脸上眸光流转:“三穴齐开才是最妙,虽舍不得昭宁这处坏掉,也不是没法子让她享受齐开的爽味,明日让人做个一指半粗的玉势,下次肏她的时候一并塞进来便是,两指的粗细总不会坏掉。”
听得哥哥仍不打算放过自己的菊穴,殷疏玉扁了扁嘴:“哥哥好坏。”
“啪”!扇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殷恪霆不以为意:“不坏怎么满足你这个欠肏的小东西,看看你自己的淫液,都流的满腿都是了。”
将殷疏玉身子转过来,露着两个白花花的乳包正面向上仰靠在玉石上,商湛大掌覆上她的阴部,赞同地点点头:“嗯,昭宁的淫水的确流出了很多,再多些就好似洪水了。”
殷恪霆垂眸见妹妹的双乳上除去商湛的指印外现又多了刚刚趴着时被玉石硌出来的红痕,乳尖也因为身体的扭动在石头上摩擦得越发硬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两粒小乳珠,掐着它们用力向上提拉,直将殷疏玉的两个嫩乳拉到变形到极限,引得小姑娘不断呼痛,眼泪汪汪。
瞧着那白生生的嫩乳拉长变形,商湛饶有兴趣地在殷恪霆松手前握住它,维持部分被拉长的模样,乳尖处自掌中被挤出,露出的雪肤一片粉意。殷恪霆便接着玩弄被商湛挤出的乳尖,不客气地旋转掐捏,粗粝的指腹对上柔嫩的乳尖,直把淫荡的小姑娘捏得娇喘连连。
“呀!别……啊!”一声似真似假的拒绝还未完全出口,一根粗大的手指便灵活地钻进了她满是淫水的花穴,左右搅弄开阔那紧致的肉壁,制造出淫荡的水声。
殷疏玉自及笄被兄长开苞至今已半年有余,身为最受宠的公主她平日除了吟诗作画听听世家的风流外也无甚大事,破了身子后多了个侍奉兄长的事项,身边有经验的宫人便为她准备密药,保证公主的私处紧实可在交媾时让双方都享极乐,是以她的花穴常被兄长异于常人的阳物反复操弄尚能保持处子般的紧致。
粗大的手指乍进紧致花穴,立刻将其中满溢的淫液挤了出来,溢得前至花蕊后至菊穴都滑溜溜湿漉漉。
商湛将小姑娘双腿抬起按在两边,让她细腰抵在玉石顶部,下半身腾空,唯一能借力处唯有与殷恪霆手指相连的小穴,算是坐在他的手指上。
殷恪霆插进去的是中指,在充满汁液的花穴里搅动春水,剩下的手指也未曾闲着,大拇指常年握刀磨出来的茧子去狠狠摩擦殷疏玉的阴蒂,她耐不住尖叫着想挣扎,奈何双腿被商湛牢牢按住,双手也被殷恪霆另一只手抓住背到身后去,那感觉太刺激,只能恐惧着承受。
“啊!!不要!!”殷疏玉的声音在发抖,她的花蕊已然充血肿胀,自己都可以明显感觉到花穴里有热流潺潺而出:“不能揉了!哥哥!慢点!慢点!昭宁受不……呜呜……”
不给她尖叫的权利,殷恪霆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占有色彩极强,上来就撬开贝齿入侵口腔,将自己的舌头送入殷疏玉的口中。他生的高大威猛,舌头也是火热硕大的,侵入后立刻塞满了小姑娘的口腔,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殷疏玉小舌被掌控,无法做吞咽,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又流下不少,银丝拉扯出长长一条,不堪重量后落入下方曲水。
他吻的凶猛,手下动作也不曾放缓,中指在花穴内曲起,撑得殷疏玉颤了颤,然后便不顾章法地四处抠搅,野性感十足,食指按揉阴蒂的力度和速度也逐渐加大加快,约摸又揉了四五十下后殷疏玉身体骤然紧绷,脚趾曲起,小穴剧烈抽搐收缩,一股热流从穴内喷出,打湿了殷恪霆放在她私处的整个手掌。
一直看着她,商湛吻去殷疏玉眼角那两滴生理性泪水,挺欣慰:“去的很快呢,我们的小荡妇越来越敏感了,以后应是不用太多前戏便可直接操弄了。”
安抚地放缓速度轻揉那还在颤动的小阴蒂,殷恪霆离了幼妹被蹂躏到红艳艳的唇瓣,一条银丝自二人唇间拉出,亲兄妹如此淫乱委实不堪。
很快从高潮中缓过来,殷疏玉颊边红晕一片,媚眼如丝,仅是阴蒂高潮还未有阳具肏穴不曾被炽热的男性精水灌入,她仍是得不到彻底的满足。
扭腰歪到商湛怀里,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她迫不及待想与人肌肤相亲。然而她刚解下男人的腰带便被握住了双手,被商湛以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私处大刺刺地面朝殷恪霆,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一起玩过不少舞姬莺妾,殷恪霆完全知道商湛想他接下来怎么做,他知道他在玩女人方面更加冷酷。看眼红着脸满面骚浪之色的小姑娘,男人将手指自花穴中拔了出来,大掌在右边那只绵软的椒乳上反复抓蹭一番,将沾染到的淫水全部涂抹上去。
“啊……呜……”一边胸乳被涂上淫液,立刻有一片清凉感,另一边被忽略的胸乳便不大乐意了,自内而外透着瘙痒,也想被兄长拿淫水染脏。
然而两个兄长无一人想要满足她。
商湛笑眯眯地发出了命令:“昭宁,把你的小舌头伸出来……对,乖孩子,再多伸一些出来。”
丁香小舌努力向外伸去,粉嫩的舌尖在空气中微颤,上面也是一片水色。商湛偏头靠近她,含住她伸出的小舌,缠住滑溜溜的舌头朝自己口中拖拽,很是有种要将她就此拖吞入腹的不容置疑劲。
另一边殷恪霆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他将殷疏玉的双手绑了起来,对其行动进行禁锢,然后接过被她取下的商湛的腰带看了看。
商湛的腰带有四指宽,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针脚细密,于是腰带整体偏硬质。殷恪霆眯了眯眼睛,将之折了折,变成只有两指宽的,更硬实的软鞭,然后——“啪”地一下,狠狠抽打在殷疏玉两腿中间,疼得那肿胀的阴蒂颜色更加鲜红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