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初低头看着她不语,只眼中的情欲再度汇聚,他哑着嗓子开口:“不累?”
蔷薇探手找到他蛰伏的巨兽,此刻已蠢蠢欲动地胀大了几分,她狡黠地一笑,像条蛇似的一扭一滑便滑到了他的大腿旁边。
巨兽在她的注目下逐渐抬头,她咽了咽,有点惊叹于这惊人的尺寸,这要是完全勃起得多大啊?她刚才是怎么吃下的?
他的阴茎真是漂亮啊,颜色浅,龟头又红又亮。她张开五指量了量,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太长了,她吃不下怎么办?
霍言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一会儿一个样,直到看到她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深吸一口气,倾身而下——
“蔷薇。”
他的掌心端着她的小脸,阻止了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蔷薇不解地抬起头看他:“让我帮你不好吗?你那么了解我的身体,我却一点都不知道怎么让你舒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一把将她捞上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将她按进怀里,一手在她臀上揉捏。
他在她耳畔轻啄,色气满满地低语:“你那么湿、那么紧、那么会夹,还会喷潮,我怎么会不舒服……”
“你……”蔷薇被他说的闹了个大红脸,抡起拳头朝他胸上捶,捶着捶着,就变成了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揩油的咸猪手。
“你看你的胸都快有我大了。”
霍言初一手罩上她的丰满,揉了几揉,似乎真的在掂量,末了还一本正经地来一句:“你的大。”
蔷薇登时有种被家长夸奖的小骄傲,于是在他怀里挺了挺奶子,“当然,当时导演就是因为我的身材才选我的……啊——”
奶头被男人轻掐了一下,她敏感得一哆嗦,软倒在他怀里,娇声抱怨,“干什么啊。”
霍言初翻身从背后将她压在身下,紧贴着她窈窕的曲线,修长的手指沿着她优美的腰线来到她的臀间,潮气袭来,他一声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不干什么,想干你。”
蔷薇一瞬间觉得自己心都化成了身下那滩水,平素温文儒雅绅士的男人怎么浪起来这么骚呢?
她翘起屁股,像一只求爱的小兽,淫水湿哒哒地沿着大腿流到床上。
“霍言初……”
好痒……好想被他插……
“你硬了没有?插进来,快插进来,好想要……啊啊——进、进来了……”
霍言初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每一下都打桩似的往里狠扎。
“硬不硬?嗯?”
每扎一下,蔷薇都要听他问一句,她被他撞得尖叫不已,紧抓着枕头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回应:“硬……好硬……啊……啊哈……好硬……”
已经发泄过的欲望不再迫切,彼此都有更多的空间来享受抽插的快感。后入的姿势让男人进得更深,让女人有种天然被征服的娇羞。
她的甬道依然又湿又滑又软,又劲道十足,每一下都需要狠狠扎入,再猛力抽出,霍言初额上已沁了薄薄的细汗,他揽着她的小腹往自己方向勾,大掌轻压着她的小腹,隔着肚子都能感受到龟头的粗壮。
阴茎远没有手指来的灵活,他只能凭着记忆的位置,尽力调整角度去找寻那埋藏于深处的敏感点,身下的人儿忽然一抖,霍言初嘴角露出得逞的笑。
找到了。
抵着那块软肉不停碾磨,龟头张开了小嘴,那软肉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快感直达他的头皮,他忍不住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捏着她的奶子,从身后抵着那块软肉顶得她像是要飞了出去。
蔷薇在他怀里完全软成了一滩水,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他,嗯嗯啊啊地喊些破碎的骚话。
“大声点。”他贴着她耳边,沙哑的嗓音是最性感的勾引。
她不由自主地大了声:“好深……啊啊……霍、霍言初……你好大好长……啊哈……”
粗壮的阴茎把媚穴撑开到了极致,身后男人的顶弄一下比一下狠。
淫水飞溅,两颗饱胀的阴囊摇晃拍打,发出淫糜的啪啪声。
“喜不喜欢我肏你?嗯?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她扭过头来,脸上还有泪痕,那是快乐到极致的喜极而泣,她找着他的唇,胡乱地啃。
“霍言初……好、好喜欢你肏我……肏、肏死我好不好……不要、不要走了,肏我一辈子好不好……”
霍言初吞掉她未尽的话,阴茎在她媚穴的软肉中肆意翻搅,次次抵住她的花心碾磨。
“啊啊——”蔷薇身子突然一个猛颤,然后开始密密地颤抖,修长雪白的天鹅颈长长仰起,脚背绷得笔直,晕眩到直翻白眼。
霍言初在她临近高潮的瞬间,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地诱哄:“告诉我,你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
高潮袭来,她快乐得泣不成声,男人满意地停下抽插,享受着湿软紧致的甬道里媚肉一阵阵绞紧的快感。
女人身子一抽一抽,媚肉软得不像话,霍言初抚着她敏感的奶尖儿轻声问:“舒服吗?”
不用言语,女人绞得紧紧的、舍不得他离开的甬道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略一思忖,下一瞬,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一个来自地狱的绝美血族充满诱惑力的勾引。
“让我……再进去深一点,好吗?”
蔷薇扭头,迷蒙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他索性将她扭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柔软的奶子,坚硬的奶尖儿在胸膛上轻擦,他粗硬未泄的阴茎牢牢堵着,没有一滴敢悄悄泄露出来。
她好湿好软……
想进得更深……
“蔷薇,放松。”
那只拉琴的艺术家的手,此刻在她的臀间灵巧地游走,在被他撑得薄薄的会阴间轻弹,她高潮的余韵未过,又被他挑起了欲望。
她索性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给了他,尽情享受他的指尖、他的阴茎带来的性爱的魔力。
“我要进去深一些,会有些疼,你忍忍。”
很疼吗?蔷薇有些犹豫。
像是读到了她的心思,他安抚地在她唇上轻吻,“一点点疼,疼过了就舒服了。”
舒服?会比现在更舒服吗?
他低着她的额,诱哄的语气充满了魔力。
“会很舒服很舒服的。蔷薇,让我进去,让我完全拥有你,好不好……”
她被他诱惑了,隐约中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是曾有过男人向她提出的要求却被她拒绝了的。
那是一个女人最神秘最隐蔽的秘密,可她,想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霍言初……”
察觉到她放松的一瞬间,霍言初未曾消退粗硬的肉棒借势一鼓作气狠狠就是一顶,终于,噗地一下,那张深埋在她体内最深处的小嘴终于张了开来,狠狠吸住他硕大的龟头。
好紧……
霍言初紧咬着牙关,深深地吸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在这巨大的吸力中缴械投降。
蔷薇被他突破的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目的果然是她的子宫口。
从没被人造访过的秘密之地第一次被人造访,还是那么大那么长尺寸惊人的客人,她疼得在他怀里直哆嗦。
“疼吗?”霍言初关切地问,她疼得小脸都白了,“我退出来,你放松。”
说着就要退出去,蔷薇下意识一夹,“别、别走。”
霍言初轻嘶一声,进退不得,他也难受得很。
蔷薇掐着他手臂的指尖都白了,却还倔强地不要他退出去。
“你等、等我缓缓……”
她趴在他肩上大口地呼吸着,后腰传来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心里一暖,似乎也不那么疼了,她湿润的唇轻轻他的耳垂,低声道:“好像……不那么疼了。”
“真的?”他试探地动了动,发现她只是轻轻抽了下身子,并无明显的不适,但顾念着她初次破宫的疼痛,他还动得很轻柔。
直到疼痛几乎不再,替而代之的难以言喻的被深深的侵入感带来的……她也说不上是快感多一些还是其他感觉多一些,她唯一能确定的是……
“霍言初……好深……”就好像他紧紧嵌入了在她身体里,两个人再难分离。
她依在他怀里,紧紧揽着他宽厚的肩,努力往下坐,企图让他更深一些。
“我不疼了,你动动。”
直到男人暴风骤雨般的挞伐顶弄袭来,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强大的忍耐力。
原来他一直在等她适应,等她的首肯。
一旦突破了的宫门,再没有能阻挡他深入的障碍,他不再收敛,每一次的挺进都是全根进入,饱胀的阴囊啪啪打在湿透了的阴阜,恨不得也要跟随者那滚烫灼热的棍子一起钻进那销魂窟。
“言……霍言初……唔……”
好深……原来做爱还可以这么深,每一下简直都像是撞在她心尖上,撞得她心肝都在颤抖,好快乐……快乐得她全然不知身在何处,只能哭泣着呐喊男人的名字。
肏得越发松软的宫口殷勤地吐着蜜露,每一下十足的吸力对霍言初都是莫大的诱惑与自制力的考验,他恨不得一头扎进里面,把积蓄已久的精华一次次一波波一汩汩全部射给她,让她的身体里承载他生命的精华。
蔷薇被肏得呼吸都大口大口地,阴道被肏得几乎都麻木了,可深处那尖锐的快感还在一波波累积,越发清晰,近乎失禁的快感越来越近,她急得不行了,可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不仅不放过她,还将她死死按在怀里,比之方才肏得更凶更狠。
“霍言初、霍言初……”她急得捶着他的肩放声大哭,“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尿了,呜呜……”
男人丝毫不放过她,反而满意地在她耳边轻咬,“专心点,尿出来。”
他这么说,她又羞又窘,哪敢尿啊,只好使劲憋着,男人被她夹得难以动弹,只好温言软语地吻她哄她,“放松,那不是尿,你知道的,让我给你高潮,放松,嗯?”
她永远抗拒不了他声音里的魔力。
随着他的诱哄,她所有的感官再度被拉聚到被他肏弄的酸软的宫口。
清晰到他每一次拔出宫口那轻微的一声“啵”似乎都听得见。
一次又一次,好烫,好大,好酸……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泄身,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猛烈而特别,她从来没经历过,下身跟失禁了似的泛滥成灾,想着就觉得丢脸,忍不住就趴在他肩上哭了起来。
男人僵了一瞬,深呼吸了几口,将她揽住,大手在她光洁的裸背上轻抚,叹了口气道:“真是水做的,下面是水,上面也是水。”
蔷薇恼得一粉拳捶在他肩上,“还不是你。”
霍言初忽然笑了,笑得眉梢眼角像是三月明媚的桃花开得艳丽,她看得脸颊发烫,心脏怦怦跳,再不敢多看,趴在他笑得震动不停的胸上,他平素若有似无的木香味似乎因情欲的勃发而浓郁了,催情,又催眠,让人好生喜欢,让人忍不住想……一辈子就这么趴在他怀里。
身体里的坚硬未褪,硕大的龟头似乎在跳动,她终于想起来,自责道:“你还没射,我帮你……”
“不用。”他抱着她顺势倒在床上,暴风骤雨转化为和风细雨,温柔地在她湿滑到不行的甬道里挺弄,“抱紧我,一会儿就好。”
蔷薇听话地紧紧环着他,双腿架在他肩上,任他慢慢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身子很快被他的温柔攻势再度激发出一波小高潮,察觉到他要射之前,蔷薇紧紧勾着他,“射里面好不好。”
霍言初以吻封缄,却仍然在将射的前一瞬拔出来,又一波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有些懊恼,有些遗憾,又有些感动。
百味杂陈,最终,心里有个声音小小地在说:他是在乎我的吧。
“霍言初……”她将他拉下,让他轻压在自己身上,贴得严丝合缝,“就这样,让我抱抱,别动。”
身下是他的床,身上是他。她在充满他气息的空间里迷醉不已。如果此刻能更长一点、更久一点,多好。
她纤长的双手抚过他宽阔的肩,游走在他肌肉线条优美的背,渐渐往下,他连腰线都这么性感,再往下……
手忽然被他抓住了。
他吻着她轻笑,“再摸今晚别想睡了。”
蔷薇眨眨眼,笑得媚态横生,“那就不睡。”
两人一来一去一逗一弄,手上却都没有放松半点。
蔷薇美眸半阖,丝毫不放弃地想要往下多探一点。
她刚才摸到的凸起是什么?
思绪瞬间千回百转,她轻咬下唇,指尖探到那一点凸起,怯怯地问霍言初:“这是什么?胎记吗?”
霍言初深深地看进她深棕色的瞳孔里,良久,才摇了摇头:“伤。”
蔷薇指尖一颤,是什么伤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她望着他,“还疼吗?我看看好吗?”
他不言不语不摇头也不点头,蔷薇抿了抿唇,“那我摸摸好吗?就摸一下。”
声音随着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她赶紧合上眸子,怕被他看出她更多的心思。
她需要确认,那是不是……
隔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几乎要放弃了,霍言初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她强忍着急迫以一副关切的、心疼的姿态抚上那个隐蔽的伤痕。
十字形状的;
有一块极小的凸起。
不知何处而来的夜风掠过,带起他身上的木香侵袭她的感官。
钥匙终于与锁孔相遇,有一扇门以沉重的姿态发出吱嘎的响声,在她心底深埋之处,以坚定的姿态,徐徐打开。
“霍言初……”
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