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平淡的生活其一
周五的早晨,我同往常一样来到了学校的教研室。研二的学生都进入到课题研究的阶段,读文献,写综述,与导师讨论着调研的心得与对数据的分析见解。因为一些原因,即使作为钟文瑞老师的学生我也有着种种不必那么努力科研的特权,但我还是想多学点东西,平时还是尽可能地到课题组为硕士安排的教研室点卯,同时也尽量低调不让钟老师难做。
四月的春风吹开了经济与管理学院楼下的两排樱花,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的春意,今天我只是简单地穿了衬衫和小风衣,以及牛仔裤,与其他刻苦攻读学位的女生并没有什么不同。上楼的时候身边走过一男一女,他们大概是一对情侣,小声地讨论着什么,我听到一些和最近校招季有关的字眼,这让我既有点为自己不用发愁的未来感到窃喜,又有一丝对这样甜美恋爱的嫉恨。
快到十点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起来,我看到来电显示后就拿起手机走出教研室。走廊里没什么人,我接通电话小声说道:“李哥。”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男性低沉声音:“老板下午有空,吃过饭会过来。”
和以往一样,我尽量做出恭敬而又不显得太过谄媚的声音:“好的,麻烦李哥了。”电话那头“嗯”了一声,随机挂断。脑中回荡着“嘟嘟嘟”的电话忙音,我快步走到楼上钟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听到一声懒洋洋的“请进”后,我推门进入。钟老师正端着茶杯浏览什么文件,我两手交叉摆在身前怀着歉意说:“钟老师对不起,今天我请个假,许总找我。”钟文瑞眼睛也没离开过电脑屏幕,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没事,去吧。”
我点点头,说完“钟老师再见。”就快步离开,回到教研室我的位置上把一些个人物品放进包里离开。
好在大学城和住处相距不远,我开着车顺路去超市买了些吃的用的,一个小时不到也就到了住处。煎一点鸡胸肉,煮几颗西兰花,简单的填饱肚子,不至于给身材太多负担。然后便是为伺候金主做准备了。
走到浴室脱下了年轻女孩的学生打扮,放到洗衣篮里的时候我还想着今天本来可以学习的呢,但镜子中用来取悦他人的胴体和面容又提醒着我是在自欺欺人。镜子里我眼神中的柔情和魅惑越来越自然,却又让我觉得陌生起来。
我按照熟悉的配方往洗液瓶中加入了润滑和杀菌之的液体,用温水兑成五百毫升,背对镜子坐在浴室里的小凳子上,将润滑过的喷头小心地塞进肛门。从四周的括约肌传来熟悉的异物感,我稍一用力,梨形的喷嘴便滑了进去,只有一小节金属杆从闭合的肉褶中伸出。接上洗液瓶的软管后,我慢慢地推动活塞,把瓶中三分之一的液体挤了进去。接下来,我刷了刷牙,简单修理了一下指甲,就做到马桶上,拔出喷嘴排出洗液。剩下的液体也分两次进一步清洗直肠,第三次排出的就已经没什么异味了。
我走进淋浴房开始洗澡,细细地清洗外阴和排便后的肛门。做过整形手术和脱毛的外阴光洁平滑,两边是丰腴饱满的肉瓣,轻轻掰开则是湿润褶皱的粘膜,白皙和粉嫩在肉缝内外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知道这是很多男人向往觊觎的神秘之地,却又是被某个男人随意把玩到索然无味,需要我费尽心思才能提起些兴趣的亵玩物件,这是不是一种讽刺呢。
从淋浴房里出来,我擦干身体吹干头发,简单梳了个披肩发并稍微擦了点东西定型。我坐在椅子上,挑了一个梨形肛塞,最大处大约二指宽,这样可以放在里面相对长一点的时间,擦了润滑油塞进去以后便可以遮住四周的肉褶,从外面看就只是一个扁平的红色水晶了。我从洗手池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支洗液,撕开一次性的包装袋并摘下注射器的盖帽后把顶端慢慢插到阴道的最深处,推动活塞注入凝胶,这样干净卫生以及保持比较长时间的湿润,可以很快的进入状态。
做完身体的清洗走到卧室,李常河又发来消息:“现在快吃完了,你做点准备给老板按摩。”我也无需对这种吩咐做什么回应,打开衣柜挑些合适的衣服。我先拿了件红色的内裤,滴了几滴私处护理香水,挥两下稍加挥发后套上大腿,遮蔽一些生殖腺特有的腥臊味。把套在臀部紧绷的内裤调整了几下到没有明显束缚感的位置,低头就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鼓胀阴埠,以及大腿和小腹连接处隐约凸起的肌腱与肉窝。想到今天早上我还穿着能整个包住臀部与大腿根的浅色棉内裤,我觉得这样只为了吸引男人将其脱下的故作遮掩才是我的常态。
既然是在家里做按摩这样的事情,可以穿得情趣淫荡一些,我就挑了一件露背的薄纱连身短裙。因为腰收得比较紧,很难套过臀部,我只能斜肩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从头部往下套,把被左右开缝分为前后两半的裙摆拉到大腿根下一掌的位置。两边无袖的开口倒是很方便伸出双手,再把前襟向上拉过胸口,两条颈带在脖子后面交叉固定,这衣服就算穿好了。腋下不起眼的开口可以方便伸手进去探到胸前,这倒也方便了我调整胸部落入前襟预留的空间,通过紧绷的薄纱达到托起胸部的作用。同时可以将乳头和大部分的乳晕遮蔽在绣在胸口的红花后头,即使我的胸部也做过激光,凸点周围是淡淡的粉色,但总是露在外面的话还是看着低俗不雅,令看多了的男人意兴阑珊。
因为纱裙大部分地方都是紧贴着皮肤,我站在镜前细细地调整,尽可能不出现大片褶皱或过于紧绷的地方,同时上面的绣花也对称不变形。觉得脖子后面的扣子不是太牢固,万一有大幅度的动作拉坏就不好了,于是我挑了一条和纱裙颜色还算搭配的暗红色锦带圈在脖子上,同时通过内侧的暗扣固定纱裙的吊带。
我想了想还是穿一双丝袜比较好,选了一条比较薄,颜色相对但一些的黑色长筒袜,上缘比纱裙下摆略高一些,搭配一双红色的尖头高跟鞋,可以露出大部分的脚背,也能把脚尖藏起来,把控一下循序渐进的过程。人靠衣装,希望这身打扮可以让他提起些性欲,多宠爱我一点就好了。坐在梳妆台前点了点淡妆,嘴唇可以鲜红一些,这样可以让皮肤显得更白,眼角再稍微画画,能增加一些眼神中的柔情,其他地方则素淡为主,自然一些便好。总算把自己收拾好,我马不停蹄的去到楼上的按摩房,理理床单,烧水,准备好毛巾,熏香,茶叶,精油,水果之类。
准备好这一切,我也好坐在扶手椅里歇歇脚,透过拉开的窗帘一角看着小区马路上。过了没多久,挂着熟悉车牌号的轿车向别墅开来,我赶忙下楼,按照熟悉的时间节奏,拉开门来金主差不多就到门前。
许修诚走向玄关,我背对着他微微蹲下身拿了一双拖鞋放上玄关。看来今天打扮的还算和他胃口,他打量了一眼,脱下鞋走上来隔着被撑开的裙摆慢慢摩挲我的臀部。
这些年我做过很多羞耻淫靡的事,一半是为了金钱和物质的诱惑,另一半也是在半推半就下逐渐沉溺在和男人缠绵交媾的情欲里。其实许修诚长得也还可以,一米八出头的个子,四十多岁了脸上还是那样方方瘦瘦的感觉,不过掌控了无数人饭碗的舵手脸上总带着沉稳与威严,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我总是对他有些莫名的畏惧感。一个多星期没有和男人做爱也是让我心痒,许修诚摸上我的屁股我就有些觉得双腿颤抖,小腹涌起挠人的紧张感,忍不住想往他怀里钻,但我心里时常还绷着一个情妇不需人提醒就该保持的规矩。
我轻轻环上他的腰,任由他一边揉捏着我的屁股一边项客厅走。“昨天拿到了上个月的体检报告,修诚你要不要先看看。”他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我去拿来放在前厅吧台上的一份报告递给他。
他随意翻了翻,只是在孕检和性病那页稍仔细看了一圈,好像在核对医生的签字。即使我想开放下了很多的尊严,但每次把体检交给他的时候都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就像屠宰场的仍由他人检视的牲畜,就差在屁股上盖一个“合格”的紫色图章了。许修诚把报告往茶几上一丢,我赔笑着凑上去问道:“修诚,要先洗个澡吗?”
许修诚在我胸上捏了一把,从侧面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身:“你先去准备吧,我自己简单冲冲就来。”我把鬓角的一撮头发往耳朵后捋了捋,起身迈着碎步踢踏踢踏上楼了。
我绞了几条毛巾,盖在发生热蒸汽的机器上熏着,点了支适合春日里清新降燥的熏香,又在按摩床边的矮几上放上托盘,开了一包红茶放到茶壶里插在电热底座上慢慢地烫着。弄完没一会许修诚就进来了,他只是围着一条宽松的阔腿短裤,径直走到按摩床边坐下,端起茶杯嘬了两口就翻身趴在床上。
我起身上前,先是在颈椎两侧揉了几下,大拇指抵着脊柱两侧,其余四指向外边的肩胛骨微微用力,顺着向下揉捏。然后挤了些按摩油,沿着脊柱的凹陷淋下,往上向肩膀和手臂,往下向大腿和胯部推开去。他们这些大佬爱财也惜命,会很自律地按照健康顾问的安排去强身健体,许修诚的腰侧和腹部虽然没有年轻男人一块块腱子肉的效果,但也基本没有赘肉,还是保持着强壮有力的状态,在我尽心服侍的时候他有了兴致也可以让我十分满足,所以深居简出的生活在他想起我来时倒也不是太寂寞,就是说偶尔我跟着他出去和一些私交甚好的朋友聚会,要同时伺候几个身强力壮又久经情场的男人,第二天都肿的下不来床。
站在床头,我给许修诚捏着肩膀,同时微微张开大腿,让胯下香水修饰过的女性气味挥发开来。他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我也希望他能看出我的小心思。
“你看现在多好,什么都不用愁,吃的用的都高档。不比很多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家庭事业两头堵,有的下面像海带一样又黑又臊。你能弄得又白又香也没什么不好,谁比谁干净还不一定呢。”
许修诚闭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早已习惯了被他像只阉割的猫一样看待,失去自我地对他谄媚讨好,只是那么老生常谈地迎合着他:“修诚你喜欢就好,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能天天伺候你不用想其他事是再好不过了,就怕你腻味。”不过我心里还是暗好笑,只要他不介意,和他关系好的人一起玩的时候都可以进入玩弄我的身体,男女都有,我看见脸的两只手数不过来,更不用说被蒙着眼的时候了,不管是谁不干净,我反正不可能干净。女性在小时候都会受到谆谆教诲不要随便脱下自己的裤子,但我现在大部分心思都要花在如何脱下一个男人的裤子,而且还经常是在自己光着屁股的时候。
从胯部向下,轻轻揉捏大腿后侧和内侧,可以通过大腿肌肉粗壮的肌腱刺激那里相对敏感的神经,连带着他的阴茎也慢慢鼓胀,我便适时的提议他翻过身来,然后脱下他的阔腿短裤。按摩床的下半部分可以分开,我把两边沿着滑轨推导一个可以让腿自然舒服伸开的角度。我推起裙边以张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用两腿间鼓胀凸起的嫩肉隔着薄纱轻轻摩擦他的小腹,同时弯下腰去舔弄他的乳头和周围的胸肌。
我时常对自己说,作为一个年轻女人,对着自己的男人发情,用自己身体的方方面面去满足他的性欲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那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和为了金钱去接受一个男人的狎玩就不矛盾。我的体液从肉缝间溢出,沿着许修诚和我小腹之间的薄纱黏黏地粘连着,提醒我一个情欲高涨的情妇该去向自己的金主索要宠爱了。
我凑到许修诚的颈窝,用嘴唇轻轻蹭了蹭有些胡茬的下巴,凑到他耳边娇声说:“一星期没来了,我帮你再吹吹硬,快来操我吧。”他拍拍我的屁股说“转过来。”我会意手撑着床跨腿转过身来,将按摩床上半部分支起一个角度,配合他扯下我的内裤,就握着他的阴茎,把龟头放入口中吮吸起来。曾经我也无法想象该如何把这样带着粘液的肉棒塞进口中,后来我意识到这和吃饭时沾了荤腥吮吸自己的手指也没什么不同,体液闻着腥臊到嘴里无非就是似甜似咸的味道,就连气味浓烈的精液也不是不能忍受,好比说有人不爱吃香菜,闻着抗拒吃到嘴里也就那样。
许修诚把我的纱裙推到腰上,沿着大腿摸向臀部,将两瓣臀肉向外搓了两圈,轻轻拽了下肛塞留在外面的部分,引我猛地收缩了两下括约肌。我感到阴唇被他向两边拉开,他得意地说:“还是修整过的好。”我嘴里的肉越来越硬,含糊着支唔了两声以示回应。舌头的触感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粗糙的,许修诚的舌头在阴蒂刮过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更加卖力地将他的阴茎往嘴里推,另一只手轻轻攥着一颗睾丸,无名指和小拇指在他会阴处画圈,慢慢挤压下面的括约肌。
我的阴道已经湿润黏腻,他伸出手指随意捅了两下,就对着肥厚的阴唇拍了两下说道:“上来吧。”我吐出他的阴茎,朝上硬硬地挺着,我急切地转过身来握着上下撸动了几下,就慢慢地扶着塞进我的小穴里。阴茎挤开肉壁,龟头后的冠状凸起刮过褶皱,给我带来销魂快感。我轻轻哼了几声,略略坐定,俯身从边上的矮几上拿过一个粉色的小遥控器递给许修诚。
“我前两天买的这个肛塞可以无效遥控振动的,你要不要试试看。”许修诚接过看了看,按下了强度调节的开关,我的直肠里传来一整轻微的振动,透过阴道和直肠间的隔膜带动小穴里夹着的肉棒也一起晃动起来,同时传播到了膀胱,一时间带来一阵强烈的尿意冲击。
“啊…嘶”强烈的刺激是我轻声叫了出来,本能地将括约肌紧紧收缩,不过很快适应后尿意也就是不那么强烈,我抬起臀开始慢慢摇晃起来。
我上上下下晃着屁股,同时也慢慢扭圈,许修诚端详了几下说道:“还不错”就摆在一旁枕边。我拉过他的双手,覆盖在我的胸口,他也就顺势揉搓起来。
我感觉他今天兴致还不错,可以多发起一些柔情攻势,就放下手轻轻支在他身上,沿着腹部和胸部来来回回地抚摸。
“一星期都没来了,我很想你。”许修诚大概觉得隔着薄纱没法全部感受到乳肉的嫩滑,就从边上的口子伸手进来大力挤压揉搓着。“老钟说你在学校表现还可以啊,文章写得也还不错,怎么现在跟个小媳妇似的。”
胸部的揉搓传来别样的强烈快感,我哼哼唧唧地加快了腰腹的速度,“哎呀你都说了这就是让我打发打发时间,学习写论文是苦的,和你上床是甜的。”
许修诚笑了笑,抽出一只手来捏着我的下巴,勾了勾还沾着我体液的手指。我先是伸出舌头,像小猫喝水一样用舌尖一下一下的轻甜。“读书是你自己的事,光想着操逼忘了学习可不能怪我。”
“哎呀讨厌,女人有了男人疼不都是没脑子的吗,可以把振动开强一点。”许修诚往上挑了两挡强度,我觉得我的括约肌都有点不受控制,开始没规律的痉挛收缩。追求着快感的巅峰,我开始快速扭动起来,很快我觉得一股不是那么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滑下,经过一阵高潮后我两腿有些无力,慢慢坐下来,脸贴在许修诚胸口轻轻的喘气。
许修诚兜着我的屁股说道:“这么快就来了一次,看来确实想男人想的不轻。”我扭了扭腰,做出些刁蛮的情态:“修诚我只有想你的,而且这个振动肛塞好厉害,就像对着下面打鼓似的。”
他起身来说道:“来,那我今天好好疼你。”他站在床边,我摇晃着撅起屁股,掰开阴唇,转过头糯糯地说:“修诚你快来吧,我还可以的。”
许修诚伸手抚摸着我的屁股,笑道:“真的可以吗?”他快速地拿来遥控开到最大档,我感觉屁股都要被带着一起振动起来,大腿支持不住就要倒下去。但是双手被他拿捏,肉棒猛地插了进去,突然就激烈的冲撞着我的身体。许修诚卷曲的阴毛反复刺戳着穴口的能肉,尖锐的疼痛感中又有从小穴中传来激烈的性快感。再一次感受到女性在情欲爆燃的时候失去思考能力的感觉,我没法去琢磨怎么表现出一副乖巧温柔的媚态,只能垂着头啊啊的娇吟。
他松开一只手来,却从背后拽着我脖子里的项圈,把我的头向后拉,我只能一只手在前面扣着项圈给脖子留出空隙缓解窒息感,同时用力地撅起屁股,拧着腰承受许修诚的冲击。
我开始胡乱的呻吟起来,两条大腿已没有力气,但被他按着放不下来,只能筛糠一样的颤抖。有淅淅沥沥的水流过缝隙的声音,我觉得我的括约肌已经紧紧夹死没法再放松了。浑浑噩噩之中,我听到他喘着粗气,胯部用力一顶,硬硬地压着我的身体,我想他应该是要射了。
他把我往前一推,我倒在床上,摸索到遥控器关掉了振动,本能地蜷起手臂抱胸喘着气,但大腿只能软软瘫着,无规律的颤抖。
许修诚也躺在我身边喘气喝着茶。我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从腿间慢慢滑出,有些凉有些痒。我赶忙起身拿了条熏着热毛巾,跪坐在他腿间,含着慢慢软下去的肉棒,用舌头细细舔舐龟头底部凹陷处的液体,然后仔细地擦干了许修诚大腿间,肉棒上以及阴囊褶皱下的体液。
我用另一条毛巾简单擦了擦没有覆盖衣物的皮肤表面,擦去还挂在上面的液体就好,至于黏在薄纱和皮肤之间的也就慢慢干涸不去管了。许修诚放下茶杯吩咐说到:“好了,我去睡一会。”我招呼着他去到卧室,他躺在床上,我就靠着床板蜷腿跪坐在床边给他简单按按肩膀和头顶。
其实我也挺困的,眯着眼睛手指在他头皮轻轻划过。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许修诚进入一种呼吸平缓有很有规律的状态,应该是睡过去了,我用细弱蚊蚋的声音叫了他两声:“修诚,修诚。”见他没什么反应,我松了一口气,脱了高跟鞋提在手上蹑手蹑脚地离开卧室,
进入洗手间,我腰腿酸软,脖子里一直隐隐有气管被压迫的憋闷感。我费力地脱下紧绷的纱裙和丝袜丢在洗衣篮里,走进淋浴房,先是抹上润滑油对着镜子取出肛塞,长时间的扩张留下一个缓缓闭合的粉红色肉洞。温水留过括约肌传来一阵密集的刺痛,我慢慢揉着,直到封闭成一个放射状的肉褶,手指抵着恢复了正常的收缩力道。
我掰开阴唇,原本粘稠的精液在这时却又变化成流动性很好的浊液,淅淅沥沥地向外流。我弯着腰按压小腹,晃动臀部直到基本没有液体往外流。洗头漱口,细细擦拭外阴和大腿到没有粘稠的感觉。我拿了条浴袍松松地围着,又回到卧室里,缩在一边的扶手椅里打盹。
在熟睡的许修诚身边,我蜷缩身体,紧紧夹起双腿,脑中幻想着甜蜜和温存的感觉,不一会也沉沉地睡去。不过我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很容易被一些小动静惊醒。回过神来,我看到许修诚醒了过来,悉悉索索地揉着眼睛。
我赶忙到了杯水递上去,许修诚支起身来喝了一口,拿过手机浏览别人发给他的消息。水杯又被他递了回来,我接过放在床头柜上,他划了几下屏幕后就将手机丢在枕边:“晚上带你去吃个饭吧,你去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我再躺一会。”这倒是让我挺开心的,我俯下身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甜甜地说:“好的修诚。”
回到自己的卧室,我打开衣柜准备配一套正经些的行头。先是穿了条黑色蕾丝的内裤,这算是一个情妇的常见配置了吧,这莫名地让我觉得好笑,滴了两滴香水套上去。我挑了条米色的包臀连身裙,反正跟着许修诚多半是去什么会所俱乐部之类的地方,不会人来人往抛头露面,就算前襟深V的开口都露出了大部分的锁骨和乳房的侧缘也不用胸衣不用乳贴,倒是乐得洒脱自在。
我觉得长腿袜配包臀短裙怪怪的,就拿了双颜色比较淡的黑丝短袜,左边大腿上套一个蕾丝腿环,这个腿环镂空的地方很多,看起来像是很多印花拼在一起,绑带下面还挂着两条一指长的银链子,我很喜欢。还有就是耳环、项链、手环、手表、戒指,叮叮咚咚的一堆。我用了颜色深一点的睫毛膏眼影鼻影,希望能有一些成熟的感觉,手腕和胸口再补些风格厚重的香水也就差不多了,检查了一下手包中的常用物品没什么遗落后我出门下楼去。
许修诚在客厅的阳台打电话,我把手包和手机放在茶几上,去切了只梨端过来。我坐下玩了几分钟手机,许修诚就打完了电话坐到我身边,我放下手机靠在他身上,用手捏着梨喂到他嘴里。他吃了两块,评价到:“这梨倒还可以,吃起来虽然没那么甜但挺爽脆的。”
我解释到:“这种是本地的青梨,个大皮厚,清淡多汁,秋天摘了存在冷库里,放到春天也还新鲜的,像那种小香梨就放不久,很容易就面了。”许修诚点点头说:“不过你的小香穴还要更胜一筹,总是那么又紧又甜又多汁。”我涨红了脸:“哎呀讨厌,你总是那么忙,我每天呆在这个大房子里也是很难受的嘛,只要你有空的时候能想到我,多要我几次就怎么都好。”
许修诚嘿嘿一笑:“我也是年纪上来了,给你夹得吃不消。”我撇嘴说道:“哪里吃不消了,刚才我坐在你身上好好的,你躺着也不费力气,忽然就把我翻过来按住一顿猛干。你那里还是又大又硬,又肏得这么快这么深,被你弄得魂都没了,但你自己总归也要热热身再去做激烈一点的嘛。”我缩在许修诚怀里,手指点着他的腰腹表现出关切的样子来。许修诚一手从背后搂着我,另一手盖在一边的乳房上开始揉搓起来:“你自己边颤边叫,水流了一滩,不也很舒服嘛。”
我乘势勾手搂着许修诚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臀部隔着衣服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裆部,毕竟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歇了这么一会,感觉他的阴茎只是略有鼓胀,仍然是半硬不硬地缩着,不禁让我觉得有些好笑:“你还说这些来!哪次我不是想文静一些,可是被你弄得情迷意乱怎么又忍得住。”
从头发到大腿,我就像只家猫一样坐在许修诚怀里仍由他逗弄,一边把梨喂到他嘴边,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着闲话。五点出头的时候,他的司机李常河驾车返回来接她,我在鞋柜里提了双黑面红底的高跟鞋,把手机塞到手包里拉上拉链便跟着许修诚出门上车。路上许修诚又探头过来和我亲热,他一般也就在车上这样的空间里会和我亲吻,可能他们这些人是觉得在外人面前和我这样长期包养的情妇嘴对嘴接吻不体面,喝酒的时候会去和陪酒的女孩亲热玩闹反而把自己带着的情妇冷落在一边;而有时候在家里,刚把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也不敢去亲吻。
出门前我是清洗过口腔的,自认为还是有股淡淡的薄荷香。我张开嘴,略略伸出舌头,和许修诚纠缠起来,好在他的嘴里是一股梨味,还算是比较清爽的感觉。他的手沿着大腿慢慢往里伸,亲吻和敏感部位的刺激让我呼吸加速渐渐有点喘不过气来,许修诚见状松垮开了嘴,转而凑到颈肩和胸口来来回回地舔弄。我也伸手进他的裤裆,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撸动他的肉棒。
感觉到许修诚想要拨开我的内裤,我把他手臂轻轻按在大腿上,幽幽地说:“米色的裙子弄湿了很难看的。”他笑了笑不再强求,我理了理裙边,隔着衣服轻抚他的裤裆,柔声说:“修诚我知道你状态还很好,今天晚上我陪你过夜吧,到时候怎么样都方便。”许修诚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那也好,晚上好好喂饱你。”我低下头去轻声答应,作出羞涩的样子来,不知他信是不信。
车子开了不到半个小时,我远远地看到了市郊的南仙山,那许修诚应该就是要去山上的锦榭山庄了。我从手包里翻出小镜子来补了补口红,差不多也就到了山脚下的大门口。车停了下来,李常河下车来给许修诚开门,然后就自己另外去停车场了。
天色渐暗,从山腰稀稀落落绵延至山脚的一串建筑亮起了璀璨的灯光,我就跟着许修诚走进这金碧辉煌的建筑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