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得晚,晚饭就更晚。
刘楚惜躺在浴缸里,揉着肚子洗了澡,出来看到刘楚辰在桌边盯着电脑工作,下颌角绷得紧紧的,一脸严肃。
谁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迷人来着,刘楚惜擦着头发,心想,说得真对!
刘楚惜悄声站到刘楚辰身后,看他工作。
“好看么?”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跳跃,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她。
刘楚惜诚实摇头:“看不懂。这是什么工作?”
“图文责编。”刘楚辰解释,“我现在在国画杂志供职,负责选录出版名家字画,做科普和赏析。平时也会联系一些大家约稿,广才师兄就是我们杂志社的特约国画大师。”
刘楚惜明白了大概,毫不掩饰追问:“赚钱吗?”
刘楚辰看着她,笑出来:“和你的收入当然没法比。”
“那你为什么不画画?”
刘楚辰被这个问题问得默了一瞬,转而嘴角弯弯的:“交换秘密,想好了吗?”
刘楚惜假装听不懂他说什么,仰着脑袋到一边去了。刘楚辰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着摇头,然后又投入工作中。
这些天心思都花到了这个小女人身上,已经耽误了不少工作。
刘楚惜独居惯了,洗澡一向不预备换洗衣物,都是裸着进裸着出。现在有了刘楚辰,当然要象征性地裹块浴巾,只不过内裤什么的,还是得出来以后找。
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条肤色棉质内裤,想到什么,放回去,又拿出条浅粉色日系冰丝性感内裤。以前刘楚惜买它,单纯是因为颜色、样式好看,从来没想过穿,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刘楚惜拿着内裤返回床边,就看到刘楚辰在地毯上铺好的被褥,火气一瞬冒起来。
她的眼神要杀人,“嗖嗖”一下脚底的被褥,又冲刘楚辰的背影“嗖嗖”。
刘楚辰背后没长眼睛,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万箭穿心了。不过他耳朵好使,很快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就见刘楚惜正一脚一脚地把他的被褥往地毯外面踹。
“怎么了?”刘楚辰惊诧走过来。
“你要是想睡地板,就正经睡上去。我的地毯毛很贵,不是给你压的!”
“可你不是腿疼么?”
刘楚辰大概知道刘楚惜为什么发脾气,他们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如果他再睡地板,就不是避嫌而是讨嫌了。但他也有考虑,楚惜现在身体不适,今天晚上肯定不能做,那他睡到她身边,不是自讨苦吃。
可刘楚惜就没有这种觉悟,嚷嚷的声音很大:“我腿疼,又不是腿折了!别说踢一双被子,就算踢你也没问题!”
好吧,思维果然不在一趟车上。
刘楚辰认了,搂上楚惜的腰肢柔声细语:“乖,我当然更想睡你的床。”然后不待她反驳,低头吻住她蔷薇色的唇瓣。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经接吻。昨天他的心思就只在做上了,脑子里只想着他没有做过她,其实想想,他也没有吻过她,甚至连她的小手都没有牵起过。
他是多饥渴啊,才会直接撩起女孩的裙子就上。
刘楚辰带着点愧疚和羞耻心,主动将彼此的吻加深。
起初刘楚惜不张嘴,他就只能啃咬她的唇瓣;后来她呼吸不畅,或是被咬疼了,微微张开嘴,他便顺利将舌头探进去,缠住她的舌头。
她的软舌火热濡湿,黏腻湿滑的触感瞬间勾起楚辰对清晨的记忆。难怪说女人天生两张小嘴,竟是哪一张都让人欲罢不能。
有一瞬楚惜被他吻得心慌。她只听说过湿吻,知道这种吻是男女的舌头勾搭在一起。她幻想过无数次,但每次想都觉得,太恶心了,那不是互相吃口水么。
可是现在,她的舌头被楚辰含着,他吃她的口水,她也会无意地吮一下嘴唇,把他的口水吃过来,却没有恶心的感觉。只觉他的舌头滑滑的,忽软忽硬,搅得她心里痒痒的。
然而刘楚辰就没有她这么多享受。刚沐浴的芳香,女体的柔软,哪一样都在召唤他的欲望。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把手伸到楚惜裹成抹胸裙的浴巾里,双手揉捏她圆润的小臀,不满足,还要去她腿间探一探。
热热的,像一条小溪流。
仅做过一次,她的花穴谷地仍那样敏感,他仅摸一摸,就让她双腿紧夹,颤抖得站不稳,嗓子里不间断轻哼着,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痛苦。
平时娇蛮得一点委屈都受不得的女孩,现在被人欺负却要隐忍。
刘楚辰看着楚惜清纯无辜、泪眼迷离的脸,坏心思按捺不住。他只想让她更难受,难受地哼叫“不要”,又可怜地乞求“给我,楚辰快点给我”。
刘楚辰内心的躁动无处安放,最后的发泄便是将裹着楚惜玉体的浴巾倏地抽掉,她乳白的小兔子在胸前受惊似的乱跳。他压着她,坚硬在裤子里要破土而出。
他的嗓子哑透了:“惜惜,我知道一个姿势不用撑开腿,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