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是独生女,自小父母疼爱学习也好,只是父亲早年得了罕见的衰老症,家里的小康条件如被前后割裂一般变成一贫如洗,父亲也像多长了几十年的模样。
高二没到毕业年龄的天晴不吭声退了学,想出去打工挣钱,不料少不更事,因为钱因为诱惑,被骗去做了不良按摩x姐。
天晴曾经煎熬,但苦已经吃下,熬过去挣钱后小心上岸的话就没人会知道自己肮脏的过去,天晴一直这样想。
两年过去,父亲的病状稳定下来,天晴从良回到家乡省会找了一份普通得已糊口的工作,假日就回去家乡陪在父母身边。
2020年,天晴21岁的新年全国爆发了重大传染性疫情,疫情下天晴工作没了,家乡也到处都是失业的年轻人,他们因为疫情甚至走不出去这个上了年纪的村庄。
疫情刚刚松懈的关头时,天晴发现现在家里的生活到处都缺钱时,自己偷偷存下来的钱似乎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拿出来时,而且能拿出来以后也见不出来着落时,有曾经的熟悉的同村的已经忘记的陌生女人F姐回乡过年说起这次回来想带些人出去大乔挣钱。
天晴曾经知道芳姐,因为曾在外遇见过,彼时芳姐那样的人看起来是让当时的天晴非常羡慕的,有钱,打扮好,气质好。
当然也是不敢靠近的,同样也不知道是同乡。
天晴也知道大乔甚至也去过大乔,大乔属于临海发达城市且大乔的夜生活在天晴认为是很奢靡的,但大乔不属于本国城市,如果与之交界的H市去大乔倒是很方便,天晴如是想。
芳姐只说挣有钱人的钱,但其实做什么并没说的特别透,但乡下长大的孩子没有几个不早熟的,都不是傻瓜知道这一去怕是就不干净了,但是只要能赚钱不让别人知道其实也可以的是吧。就是一年到头说只能让回家一次,国内联讯也要关闭。
天晴还有同村的幼时同学盛开因为脸面身段都生的不错,她们抓住机会也想跟着去。
临行还在聚会地点遇见另一个幼时男同学,他像是尽知内情,他又像是应该不会把事情透露出去的样子。
同家里母亲借口说新工作要发展分销处,可能要去偏远地区以后可能联系不及时,但有空会向家人报平安,母亲嘱咐家里一切不要担心在那边安心工作,天晴听着母亲的话意味难明。
因为疫情还没完全放松,芳姐便准备先带人去临时驻点适应几天,能真正适应的才是能定下来带去大乔的。不然还得另谋人数,毕竟不是一般的生意。
芳姐收走几人的身份证全权包办行程,出发前带几人去做了身体检查,结果出来隔天正式出发。
去的时候是飞机,飞机上人不多落地的机场似乎特别小,机场也没太多人流,机场建筑物甚至也无明显的楼标。刚下飞机不久紧接来了一辆小型轻客车,车内窗户封闭,看不见外景甚至路线的样子,车上几个女孩子甚至一路心里喘喘不安,直达到目的地下车四周只有一栋水泥灰白小楼,似乎是在公园山根下的小楼,外观简洁现代,踏上三楼大堂,有柜台处,但是没有登记签署合同也没有多余询问,也没有多余相关人员,服务人员在一开始做好该做的事以后也消失无踪,最后天晴同盛开也各自分开,盛开临走大话说凭自己的姿色一定能赚到最多,但她不了解自己的老同学很早以前其实就是一根烂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