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柱香之前,手下人告知贺邑良,这两日他命人跟着的赵珩在原本前往衢州的路上突然半途折返,悄悄回了京,这会儿刚发现他进了青御街成元当铺后街的一处宅子。
“走,咱们去会会这位赵公子。”贺邑良冷冷吩咐道。
昨日贺邑良在刑部尚书那儿听闻有人要赎怜月,一问居然是孟骁,孟骁此人他是知道的,虽出身草莽,近来却屡获奇功不容小觑,只是何时相中了怜月他竟不知?从刑部一出来他便带了人马前往教坊司暖香阁兴师问罪。
张妈妈刚开始还遮遮掩掩说怜月染了疾无法见人,贺邑良一听就觉得事有蹊跷,命人踹开了房门,一看,哪里还有怜月的影子。
张妈妈见事情再瞒不住,慌忙说了那许多话,却惊觉孟将军的事,此前怜月对贺邑良竟是只字未提?看着贺公子那冰若寒潭的眼神,心想这怜月可是要害苦了她啊..
“张妈妈,若我再发现你有丝毫的隐瞒,那你这舌头便也不用再留着了。”果然,贺邑良一句话就唬的张妈妈欲哭无泪,立时又跪下说了关于赵珩的前前后后,什么赎身,什么私奔的,添油加醋地说了许多。
贺邑良离开的时候,张妈妈一阵后怕,一向好相与的贺公子此回直教她觉得好似到地府里走了一遭见了判官。
从教坊司回来后,这两日贺邑良整个人显得异常阴郁。针对孟骁他还得从长计议,这会儿一听那姓赵的送上门来,恨不得先捡了这软柿子捏碎,将这两日的火气尽数发泄到赵珩身上,是以带了自己的暗卫一摸进这宅子抓了赵珩就是一通好打。
打得正酣时,突闻门外有响动,贺邑良一个眼神,一众暗卫瞬时灭了烛火,往赵珩嘴里塞了破布条躲进暗处,可是哪里想到来人居然是她。
杨令玥看到是贺邑良更是无比愕然,完全不解眼前的情形,一颗心半悬着,怔在那里。
只见贺邑良手指一挥,那一众黑衣人很快又点起了灯,将被打的站不起来的赵珩拖到了贺邑良跟前。
“怜月,你来的正是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贺邑良说着,已然放开了杨令玥,优雅地坐到堂中的太师椅上,整个人显得极为愉悦,却让杨令玥莫名生出更多的不安。
黑衣人一把扯下赵珩嘴里的布条,赵珩猛的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倚在门边的杨令玥,又转而看向高坐在上的贺邑良。
“赵珩啊赵珩,女人不懂规矩,你也不懂?”贺邑良噙着笑缓缓开口,声音有几分戏谑。
赵珩形容狼狈,只听贺邑良继续说道:“你父亲顺天府府尹的帽子都被摘了,被打发到了衢州,就因为当初为杨恪忠说了几句话,现下你为了他女儿又想闹到哪步田地?”
杨令玥听到父亲的名字一时恍惚,只觉得今日前前后后的气力全数耗尽,疲惫不堪,靠着门缓缓跌坐在地。
“怎么,原来你们就是约着今晚在这里私会然后相携而逃?还真是巧啊,竟被我给撞上了。”贺邑良说着不由嗤笑一声,“你们能逃到哪里去啊,当别人都和你们一般蠢吗?”
赵珩此时周身痛的说不出话来,心下却骂自己一时小不忍乱了大谋,他在途中着实担心杨令玥,总担心自己有什么考虑不周之处,见也没有教坊司的人来追,便想偷偷潜回来看看情况,孰料......
“还敢肖想我的女人,赵珩,你胆子不小啊。”贺邑良低头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阴恻恻的声音听得赵珩浑身一抖。
“邑良...”此时此刻的贺邑良让杨令玥感到极为陌生,她踟蹰着向前探了探身子,唤男人的名字试图解释,“邑良...我与赵公子清清白白,你...你休要误会,赵公子只是不忍我继续待在教坊司...才相助于我...”杨令玥还想细细解释,却被贺邑良出声打断。
“好一个不忍啊...“贺邑良说着也不抬头,只嘴角勾起一抹笑,半晌,贺邑良冲旁边的一个暗卫说道:“给我卸下赵珩的一只胳膊。”
那声音平淡的犹如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还未及杨令玥反应,只听得赵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脱臼的胳膊疼的满地打滚儿,惊的杨令玥泪水几乎夺眶而出,立马扑到贺邑良脚边求饶,求他放过赵珩。
贺邑良俯下身轻轻挑起女人的下颌,看着她这样一幅泪眼受惊的样子,心下感叹这样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还真是招人。
“你就这么想离开教坊司...离开我...嗯?”贺邑良似疑问又似感叹,捏着女人的下巴轻轻抚摸。
“不是...邑良...我...”
“看来往日我真是太娇纵你了,纵的你尽藏些猫腻。你当我真是要不来那特赦文书?我说过的话,你竟半分也没听进去...我说过你只要乖乖在教坊司呆着,我定会护你...”‘周全’二字还未出口,贺邑良突然顿住。
他眼睛微微眯了眯,手指缓缓抚上女人细嫩的颈子,按在一处来回摸了摸,又往女人的胸口探了探,那里有几道新鲜、娇艳的红痕。
杨令玥闪过一丝慌乱...那是...
那会是什么,贺邑良再清楚不过。
贺邑良再抬眼看向杨令玥的眼神变得极为复杂,一时间,除了旁边赵珩的呻吟,仿佛只闻得两人彼此间的气息。
“赵珩,”过了良久,贺邑良终于开口,“你说你何苦来哉,做这一番绸缪,你还不知道吧,就在昨日,新晋的孟将军已经为怜月姑娘要来了你要不到的东西。”说着贺邑良从衣襟中掏出一张纸,在两人面前展开。
杨令玥看到那赫然就是她的特赦文书!
下一瞬间,却见贺邑良一点一点将其撕了个粉碎。
“听说怜月姑娘这几日就宿在将军府,指不定早把你抛到了脑后,”说着男人一把扯过杨令玥的衣襟,将女人的脖子和胸口完全坦露在赵珩面前,指着那几处红痕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哦,我想起来了,你俩的婚事还没结成,她家就出了事,你的婚事也耽搁了,赵兄可曾开了荤?通房总有吧...”
“赵兄,你别看怜月这样,在床上,那却是勾人的紧...”贺邑良顿住看了看女人,见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心下只觉的有一种莫名的爽利传遍全身。
男人嘴角一勾,是女人熟悉的轻佻又邪气的笑,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女人如坠冰窟,“她...最喜欢我从后面肏她,你想不想见识见识...”
杨令玥只觉双颊滚烫,整个脑袋嗡嗡作响,眼前一阵眩晕,全身不受控住的颤抖起来,“啪”的一下,竟是抬手扇了贺邑良一巴掌。
贺邑良被打得侧过脸去,久久定住没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舔了舔后槽牙,抬眸狠狠盯向眼前的女人。
一时堂中安静极了。
“你们且出去守着。”贺邑良的声音此时全然没有情绪,却让杨令玥回过神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一时胆寒。
一众惊骇的暗卫连忙退去。
只见贺邑良将杨令玥猛地推搡到地上,一手压下女人的肩背,一手捞起女人的腰臀,将女人摁着跪趴在自己身前,转眼又撩起女人繁复的裙裳扒下亵裤,露出了女人饱满圆润的臀瓣。
杨令玥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被掼倒在地,想阻止都发不出声,稍微动一动上身,就感觉贺邑良修长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的后颈,只得侧着脸看向一旁,见那赵珩一脸羞愤地腾挪着身体想要阻止却动弹不得。
“贺邑良...你这个禽兽...你快放开她...”赵珩艰难地出声,却犹如细石投入了汪洋,一点涟漪也未掀起。
贺邑良闻声不为所动,一手探向女人的身前,挤进地面和她的身子之间,揉上丰盈的乳肉狠狠捏了一把,杨令玥吃痛终于叫出声来:“呜…求你...不要这样...邑良...不要...”
不要这样...至少不要在赵珩的面前这样...
杨令玥正哭求着,却突然身子一抖,噤了声,原来贺邑良一边抚上她的娇臀一边往她的身子里探入了一根手指。
杨令玥死咬着唇,大气不敢喘一下,贺邑良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一点点细细碾过她体内的每一寸,激得她起了一身栗子,心里又恐惧又哀痛,她知道贺邑良熟悉她的身体,他如此这般就是想让她在赵珩面前难堪......
手指抽动了几下,女人过分的紧致让贺邑良下意识地加强了手上的力道,他屈指探向深处的软肉来回狠狠研磨,复又慢捻勾挑,只见不多时,女人捂着嘴,蜂腰往上拱了拱又软塌下来,小屁股上下难耐地狠狠晃了晃,竟是喷出一股水儿来。
贺邑良噙着笑将沾满了晶莹花液的手指抽出来,在赵珩面前晃了晃,随即一巴掌抽上女人的娇臀,喟叹一声:
“小荡妇”
心爱的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在自己面前被另一个男人亵玩,眼前的一切刺激的赵珩目眦欲裂,却发觉自己那话儿竟可耻地硬了。
贺邑良此时已退下底裤,将硬挺的欲望抵上女人濡湿的花穴。而杨令玥已经僵的不会呼吸了一般,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完全不敢看旁边的赵珩。
“怜月”贺邑良唤了她一声,好似还带着往日的温柔,粗长的欲望缓慢而坚定地挺了进去,杨令玥苍白着脸生生受着。
“疼...”女人轻不可闻地呜咽一声。
不等杨令玥缓缓,贺邑良便开始大肆抽动起来,他可以感受到女人紧致的内里湿润又滚烫,颤巍巍怯生生地包裹住了他的身和心。
贺邑良捏着女人饱满的臀肉,低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粗长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小腹撞击着雪臀传出“啪啪”的响声,再看向旁边已然呆住的赵珩,俯下身子在女人耳边叹息着说道:
“孟骁是不是也喜欢这样,从后面肏你,嗯?”
女人因贺邑良的举动愈发羞耻和崩溃,猛然看到赵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和贺邑良的燕好之处,眼前突然白光一闪,长腿一蹬,小屁股猛地向后贴上男人的小腹,哆哆嗦嗦磨着喷出大股花液,尽数浇到了男人欲望的顶端,激的男人差点缴械。
“呵...被肏出滋味了,嗯?喜欢这种玩儿法?”贺邑良好不容易捱过那阵儿,却又言语粗俗恶劣地刺激杨令玥,然而此时女人早已神情涣散说不出话来。
贺邑良继续大力抽动起来,毫不怜惜径直顶上女人的宫口碾磨,女人无意识的哭叫也换不来男人丝毫的心软。
眼前男女的欢媾令赵珩噬骨蚀心,悲痛欲绝,整晚的压抑突然爆发出声:
“贺邑良...你...你...你欺人太甚!!!”
一声嘶吼划破寂寂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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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将军府里彻夜灯火通明。
直到寅时,前门小厮突然慌慌张张跑来通传,孟骁和徐罡以为手下人有了杨令玥的下落,连忙赶到将军府门口察看。
却见将军府门口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污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已然失去了知觉。
徐罡走近一瞧,眼睛瞪的溜圆,惊呼出声:
“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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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情人节快乐(比心)!!!
这章情人节发好像有点残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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