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肉体,不如修士淬炼宝体洗筋易髓来得洁净无垢。
一股子尿骚的腥膻味顿时冲进了唐浩天的鼻腔,隔着布料都闻得一清二楚,熏得唐浩天直想掉头就走。
但是唐浩天一转头,就对上高台上贺万山的眼睛,黑沉沉的,一点光都没有,修为高深的元婴修士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冷凝地望过来,不可亲近,不可亵渎。
唐浩天知道,这是元婴修士的威压,他这样的筑基修士,虫豸蝼蚁般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唐浩天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下一怯,又转回了男人的裤裆下。
终于,唐浩天伸手,拉着裤腰带,解开了男人的裤子,棉布的裤子掉下去,顿时露出了男人的阳具。倒也健硕,虽然疲软的,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只是藏在脂肪肥厚的包皮里,真是名副其实的肥屌
耳畔忽然传来贺万山的嗤笑,隔了这样远,隔着这样多的人,却一下子传进了唐浩天的耳朵里。
唐浩天更是羞愤,却只得把心一横,将阳具含入了口中。
男人不过是陪自家的子侄来拜山的商人,没有半点仙骨,胯下一热,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软的所在,不由得一惊。低头一看,一名五官端正,容貌坚毅的青年正跪在胯下吃着自己的阳具,更是大惊,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是何人,缘何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等污糟之事,成何体统!”
唐浩天吃着男人的阳具,也不吐出来,就把肉虫般的肥屌含在舌头和上颚之间,含糊地答道:“郎君且放心,奴下了禁制,这里人虽然众多,却只有官人看得见奴,旁人是看不见的。”
男人慌慌张张地四下查看,果然见四周的人毫无异状,就连站在旁边的子侄都没有转头,心下稍安,便有了闲暇去胯下的青年。但见青年身躯强健,四肢修长,宽肩窄腰,鼓胀多肉的屁股却又说不出的丰满丰盈。男人虽容貌不端,但家底丰厚男女不忌,听男人自称奴,又主动吃自己阳具,哪里有不懂的道理。
“哪里来的骚货,大庭广众就叼着爷的大屌不放,这般下贱?”
“奴本是蓬莱山上了一只蝇虫,受灵山灵脉滋养,百年方生出人身灵智来。奴既生了人身灵智,便不能如尚是蝇虫般食坑内秽物,只能食男人新鲜的阳精。但这蓬莱仙山上的男人俱是仙君,奴修为低浅,不能迷惑,好不容易见了郎君,实在是饥渴难耐,还请官人允一些精水,润一润奴的骚屄。”
“你是说,你是妖精?”
男人这样问着,唐浩天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男人本来硬烫的阳具吓得有点软了,连忙掰着腿根对男人露出中央的肉孔来:“官人放心,奴虽是精怪,却只求鱼水欢爱,绝不害人性命。不信官人请看,奴的腚眼儿已被干成这般德行,官人可听过一桩男人脱阳而亡的怪闻?”
男人定睛一看,但见这宽肩窄腰四肢健美的青年却有个绽张的腚眼儿,里面又湿又滑,半融的膏脂般红肿不堪,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干过,才能蓄上这样厚的一汪荤汤,不由得低咒一声“发瘟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