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类!我才不是什么淫、淫兽!”目送白狐的背影远去,过了好一会儿,稚叶朝盘着蛇尾慵懒地坐在地毯上休息的青蛇徒劳地为自己辨解道,“而且,他那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会……”
他伸了个懒腰,把披在背上黑发拨到一侧肩上,让汗湿的后背得以在午后凉爽的空气中散去闷热。
对于她所说的“人类”种族,他没有任何印象。如果这个族群的成员大过庞大,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特性对其他种族来说会是相当大的麻烦,这意味着这个种族的繁殖速度很快,必然会抢占其他种族的生存空间。而且,她发情的气味会引发其他种族的性欲,仅仅这一点就会导致极大的混乱了。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着让她完全处于自己的管控之下的自信,他早已经选择了最干净俐落的解决方法,——杀死她。
“你说话啊……喂……”裸露着身体,合不上的两腿间,被充分捣弄过的小穴还在往外滴流着雄蛇的精液。在这副模样下,她的辨驳根本就站不住脚,所以当她的视线和他青碧色的竖瞳对上时,那冷酷的眼神当即令她心底的愤然消散无踪。
青蛇静静地看着她,颇觉有趣地勾起了唇角。有些雌性会有这样的表现,——假如首先征服了她的肉体,不久后她们就会无意识对对方产生发自内心的依赖心。眼前这只朝他张牙舞爪了一下又乖乖收敛的雌性就是最佳的典型。
而且毫无疑问,刚才她向他撒娇了。
“你不觉得那称呼很适合你吗?”他伸出尾巴把她的衣服从一旁勾过来,向她勾了勾手指。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郁结,稚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发了脾气的态度有所不妥。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明确地告诉她,不能那样做。这和被他胁迫时出于对人身性命安全的惊慌而妥协不是一样的性质,她有点抗拒往更深处思考。从他那里获得“不是淫兽”的认可根本毫无意义,她这样说服了自己。
她一言不发地从桌子上下去,颤颤巍巍地走到他的身前,弯下腰把头部穿进了他拿起来的衣服里。穿过那道短短的“隧道”,再睁开眼时,他的脸近在面前,从微张的唇间露出的细密且尖利的白牙,每一颗都清晰可辩,——没有人的牙齿会长成这样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不是人。
“怎么了?”青蛇注意到了她对自己明显的退避。
稚叶没有回答,但她不自觉捂住嘴巴的动作,以及闪避的眼神已经给了他明确的提示。
“我目前还没有打算咬死你,不过……”他微笑着把双手伸向她的裙下,分别握住了她的两边大腿根部,“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毒蛇连精液也含有剧毒的这件事……”
双掌下,她的两腿在颤抖。精液沿着紧绷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像银白色的蛇,在被蛇鳞摩擦得泛红的细膜肌肤上爬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两只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裙摆。他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玩笑话肯定在她心里又再增添了一重阴影。
这样一来,她就会记起她身为俘虏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