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背悖--情缠-局-h

什么是爱呢?尤卿在沉入水中时清醒了那么一瞬,想到了这个问题。她几乎都分不清了,那些记忆碎片断断续续的无法拼接在一起,模糊的像梦一样。

就像是毒品依赖,现在连爱都带上了一种违禁品的色彩。

楚暮云眼中那浓烈的爱意和带着恨意的温柔让她怔愣,什么时候呢?他们曾经真的如此相爱?她快忘记了。

他好像变了,他把自己的狠厉都收了起来,面对尤卿时不会让一点负面情绪感染到她,可是又好像没有变,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一样,有着把她拆吃入腹的侵略性和满溢出来的无尽爱意。

尤卿想,她现在是享受这种浓烈的感情的,同时也是无比惧怕的,怕会把她活活烧死。

她在缺氧,双臂搂住了楚暮云的脖颈,带着情欲不断吸吮着楚暮云的唇。

良久,他们从水中浮出。

尤卿整个人紧紧地贴在楚暮云的身上,脸颊侧靠在他的颈窝处轻轻的蹭着,轻轻的吐着气。

她在他面前是如此的娇小和柔弱,就像是最无害的兔子,却又像毒品一样致命。

“……暮云……暮云……”尤卿带着哭腔,止不住的媚意和痴缠,她的身子还微微发着颤。

她身下的蜜穴淌着水,分不清是清水还是爱液,带着羞耻和难耐的微微夹紧了他的腰。

“卿卿,我的好卿卿,再多叫叫。”

“以前是怎么叫的,还记得吗?”

楚暮云听到尤卿的求饶神情带着一丝意外,他以为他几乎是得不到她的回应的,他就像是一个卑劣的赌徒,借着她受了药的状况下开始想索取更多。

他把尤卿的脸轻轻捧起,看着她迷蒙的眼神心中的期盼和失望交织在一起,面目带着温柔的轻轻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尤卿此时的药效再次涌了上来,媚骨天成,用大腿内侧轻轻摩擦着楚暮云的那处,微微起身,咬住他的喉结,舔舐着。

他把尤卿搂起,让那小穴对着勃起的阳物,却不进去,只是一点一点在穴口蹭着,顶进去一点再出来,尤卿意识模糊的被引导着,上半身紧贴在楚暮云的身上,挺着胸部,做出讨好的样子,因为找不到可以舒服的点反而越来越难受。

“……痒……呜……”

她把身体往下坐,却找不到想要的点,惹得她更加难耐。

楚暮云轻声咬着尤卿的耳朵,嘴上下流又露骨的话,神情却温柔的不像话:“要叫哥哥,说求求哥哥给我吃你的大肉棒。”

尤卿难受的眼里早已积下了不少泪水,沾湿了满脸,“……好哥哥……求求你……”

她的双腿颤颤的,有些撑不住的往下坐,楚暮云把尤卿牢牢固住,不让她乱动,逼着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嗯?继续。”

“……呜……求求哥哥……给我吃你的大肉棒……”

尤卿双手抓着楚暮云的肩,挠出了几道没有威胁力的红痕,更显她的无助。

楚暮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一下,“哥哥什么都给你,乖。”

随即对着女性娇软的花穴捣了进去,混合着水声发出了清晰的“噗嗤”声。

男人的冲刺带着一股狠劲儿,掐着女人纤细柔弱的双腿拉直,缠在自己的腰身上:“你就是喜欢这样,对不对?”

“要么温柔到溺死你,要么干死你。”楚暮云像是想通了什么,缓缓的说着,身下捣着花穴的动作十分激烈,完全不似之前的温柔。

“……嗯……啊啊……”

“像不像以前我们提取香精的时候捣碎花瓣的样子?你这儿的蜜,要越狠才越香。”

楚暮云就着水声故意把性爱的声音放大,两人交合之间的蜜液和白沫混着水,好像真的在制作什么香液一样。

他咬吻着尤卿胸口的红樱,像吃奶一样津津有味的吮吸着,下身却丝毫不失力度的撞击着,那花穴就是一个销魂洞,媚肉一圈一圈痴缠着巨物,湿滑的穴洞让人止不住的沉溺其中。

尤卿的意识浮浮沉沉,唯一记得的就是抓着楚暮云不让自己掉下去,耳畔传来性爱的水声和身下激烈的动作让她既羞耻又舒服的呜咽出了声。

“……呜……暮云……求求你……慢一点……”

“……慢一点……呜……慢……”

楚暮云粗壮的性器在尤卿的肚子上鼓起了狰狞的痕迹,女人的花穴处早已变得通红艳丽,每次拨出性器时都以为她会吃不下去时,楚暮云就狠狠的肏弄进去,花穴被撑的薄薄的,艰难的吞吐。

她的屁股被拍的通红,上面沾染着的白灼被水洗去,透过水面把那通红的穴肉看的真切,被肉棒带出又再次肏弄进去,犹如开疆破土之势。

活色生香。

楚暮云听闻只是浅浅的勾了勾嘴角:“卿卿乖,夜还很长……”

……

房间外楚礼的清晰的知道到嘴的尤物飞了,他也清楚的知道楚暮云的秉性,二虎不同穴,根本不可能当着楚暮云的面共享同一个女人。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特殊的人。

他的小妈,他大哥的初恋。

有时候他是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好不公平,仅仅一瞬,他又恢复了常态。

“啧,太心急。”

窗外的雷雨还在激烈的下着,虽然这一切在楚礼的意料之中,但是好事被打断的感觉真的不是很爽。

楚礼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从尤卿刚刚睡着的枕头下拿出了一把手枪。

怎么可能不做什么防备呢?他要是刚刚把枪拿出来现在的场面会不会难以收场?

楚礼看着浴室,里面还传来隐约的呻吟,奇异的笑了一下。

……

同一时间,楚穆被人围杀在断崖上,断崖之下是一层层激烈的浪拍击出来凸起岩石,如果跳下去,生还的几率几乎是没有的。

楚穆此时的神情带着嘲讽,被大雨淋湿了全身却没有过多的狼狈和惊慌,只是不甘的说:“知道吗?你们太像我了,曾经我就预想过被你们之中的一个杀死,只不过没想过会这么早。”

与他对峙的是神色温柔抚摸着匕首的的楚玉。

“对,你老了,是时候下来了。”

楚穆听闻只是哈哈大笑:“我不是老了,只是太过仁慈,我们全都迷上了一个女人,这太神奇了,不是吗?”

楚玉察觉到楚穆语中还有未完之意,但是却不甚在意的说:“胜利者才配拥有,而你,已经输了。想想你小时候怎么教育我的吗?你的确该预料到有这样的事发生。”

“哈哈……我当然知道……”楚穆阴恻恻的笑了出来,“你们知道的很少,有时候,可不止如此。”

“今天这是我的死期,明天就是你们的坟墓!”说完他就直接翻身跳下悬崖,清晰可见底下的岩石穿透了楚穆的腹部。

“把他的尸体带上来。”楚玉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算亲眼看到楚穆死了也要他的尸体。

天空中电闪雷鸣,海水更加汹涌的拍击着岩石,楚穆的尸体在再一次的闪电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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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微微调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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