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风月神掌--第六回 抛浪船中再偷情 前入后出内外湿

邪神战衣一褪,阳剑再现,天寒地冻也浇不熄它的通体火烧,驾径就熟,往内一送,太阳寻着黑洞,龟头抵着花心,如鱼入水,大鲸戏湾,水花四溅。

邪神就在船头野战,四海无人风雨淋身,全身只觉冰冷唯桃花洞内热浪滚烫,与师妹两人靠着一插的一刹那温暖抵住寒冻。

师妹把头仰靠在人鱼像头,双眼只望见大海茫茫,阴穴只感觉大阳晃晃,无比刺激在随时坠海丢命中像细针刺她全身,让她狂呼滥呻,但风啸中她的呼叫甫发即逝,飘得老远。

师妹两团雪乳在漆黑暗夜里晃动乱颤,邪神老实不客气,搓揸吮吸,揸波弄梅手八十一式弄得师妹直欲不活人世。

邪神上搓下插弄了一番,改使揸核萨捐手,把她阴核蕯毛如愚公移山般搬来弄去,双手湿溜不已,不是雨水浪涛,却是淫水春潮泛滥成灾,沾得十指皆湿。

邪神玩完前进改弄后入,把师妹转放船头,双手十成功力力擒她的八月十五,师妹痛得娇呼但并未反抗。

邪神阳物离体太久,微感筋寒,托高师妹就先督为快,这一接触两人同感畅爽,浑身俱是一热。邪神一开动即马不停提,七缓一快,一缓七快,抽抽插插进进出出,卟嗞卟嗞之声不绝。

邪神屁股狠劲地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地顶撞在花心上,顶得师妹闷哼出声。肉棍插入肥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她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动右摇前挺后排,恣意地狂插狠干着。

“啊啊啊。。啊。。”师妹第二次开苞学会呻吟出声,这更刺激邪神。她的两腿站在地上,左脚虽被邪神高高抬着,但此一姿势,使得阴道壁肌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大,故她那鲜红肥嫩的骚穴就显得较紧,窄小的春穴被那壮硬的肉棍尽根塞入,只觉阴道壁被塞得满满,撑得紧紧,令她异常刺激,不自禁的屁股也轻轻地扭转着。

初始,采取此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地配合着。抽插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一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肉棍挺插与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她的咿唔声又渐渐地高昂。

师妹被他干得粉颊鲜红,神情放浪,淫声连连,阴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淫液汹涌地流出,顺着大肉棍,浸湿了邪神的阴毛。他只觉春穴里润滑得很,屁股挺动得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之声。

“顶。。顶到花心了。。”

她两手搂着邪神的脖子,右脚站地,左脚被提着,浑身雪白湿润的浪肉,被健壮的身躯紧压。花心被大龟头,似雨般地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金鸡独立令她开始吃不消,每当右脚酥软,膝盖前弯玉体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咀大张,浪叫不已。

邪神见她那一副渴态,似乎有征服天下之感,就伸手将她站在地上的玉足用劲地托起。她立时就像母猴上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他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胴体便紧缠在他身上。

邪神粗长的肉棍,高高地翘起,直塞入她的小穴中,他健壮手臂就抱住她光滑细嫩的玉臂,双腿用力地站在地上。

原本就欲火浇不熄的师妹,被此特别姿势与邪神强壮的肉棍抽插干弄,刺激得欲情泛滥,雪白的屁股不停地上下摆着。

由于她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沉,使得龟头重重地顶入阴户中,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换着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头的舒爽。

“啊。。爽。。哦我我。。我快。。忍不住了。。”

邪神见她要泄身,忙抱着她的身体,把她转过,上身一伏,压在她身上,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地悬空抱起,屁股就用力地插着。大龟头顶在屁眼上,狠命地顶、磨、转着。

师妹猛然间被他转攻后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后径传上脑,不禁大声惨叫出来,声传怒海,瞬即被浪声掩盖。

邪神知她够浪必定承受得起,不理三七廿一就是猛冲狠刺,在屁穴里拚命地插送。这对师妹来说真是够鲜活夺命,她倒有几分淫根,竟咬牙不哼承受下来。

邪神暗赞她慧根不小,自己没瞧错她,就自顾在紧穴里进出。师妹挺过痛楚后变成非常受用,只见她秀发凌乱,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斗篷,那种受不了又娇媚的模样,令人色欲飘飘,魂飞九天,突然。。。

“唔。。喔。。干我。。干我。。”

屁眼的紧窄收缩,滚烫穴肉,伴随着又骚又嗲的浪叫,邪神知自己撑不了多久,也觉腰部麻酸,最后挣劄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她的穴深处。

师妹只觉有股热浪冲激屁穴,知邪神射精,淫穴不由紧随一泄,丢了阴精。两人同时渲泄过后,均觉脚步一浮,同时软倒滚地。

邪神及时托起她倒在自已怀里,师妹方免在浸水甲板软躺。邪神拉过斗篷又连头遮过,两人就躺黑暗水浸中调匀情绪,师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邪神的离火功热烘烘的,她倒不觉冰凉难捱。

师妹乘机诈嗲:“适才你弄我后庭,也不说声,害人家痛得死去活来。”

“我知你玩得起,才敢弄你,须知道,这世上没多少女子受得起老子这一招。”

“衰鬼,欺负了人还风言风语,你这人真是邪到了家。”

“风大雨大,咱再不进房,明日必身染邪风起不了床。”

“玩了就丢,男人都是这样,哼。”说完爬起整理衣衫,她衣物适才已被邪神丢了,只好以湿斗篷暂充遮敝,两人觑准周遭无人,一阵风似潜回房。

两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一女人在舱内窗口已窥视了好一阵,烛光一爆,俏脸罩霜,正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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