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瑶瑶见她一直没动静，有些发怵，旁边的女生准备跑回去找老师。
柳垠州一下子跳进去，托住她把她抱了出来。他之前就看到她了，看她不太合群的样子，看到有男生不怀好意的接近，他就跟了过来。
柳茜被呛的难受，身上还挂着水草，他帮她一条条扯掉，看到她原本光洁的腿上都是刮痕，在阳光下渗着血。
其他的女孩子都吓呆了，何瑶瑶忍不住走上前。
“你……”她看着他的侧脸，感觉面红心跳。
柳茜勉强睁开了眼，下意识伸手攥紧他的校服。
柳垠州抬手将她抱起来，留着剩下的女孩面面相觑。
她好像又轻了，脸上都没肉了。
柳垠州没带她回班级，他直接请了假，带她去医院开了涂抹的药。
柳茜还停留在惊吓里回不了神，柳垠州就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他陪着她睡觉。有时候夜里做噩梦惊醒，柳垠州会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
柳茜请了一星期的假，郭小寒发信息关心她，告诉她何瑶瑶拿到了警告处分。
柳垠州搬出了学校，柳茜的伤口愈合得很慢，他下了晚自习就会回来给她抹药。
蒋沁也心疼，但抛不开工作，晚上还是不能回来照顾她。
柳茜觉得她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抬了抬腿，被褥被汗浸湿了。
“哥…”她低低地唤，声音仿似猫叫。
柳垠州放下笔，坐到她身边。
“我想洗澡，都是汗好难受…”她看着他。
之前都是蒋沁帮她洗，柳垠州有些束手无策。
“…我带你去洗。”他伸出双臂轻而易举将她抱起。
柳茜上身穿着睡裙，睡裤被轻轻脱掉。
还好，裙摆遮住腿根。
柳垠州调好水温，浴缸里很快注满水。
“冷吗。”柳垠州看着她的小腿没入水里。
柳茜摇头，水流冲的伤口刺痛，她甚至都没法弯腰。
柳垠州抬手，将她的裙子捞上去，手掌覆上她的大腿，热水把她的腿肉淋的湿润。她的腿又长又直，他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摸，直到她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沾湿。
“上面自己能洗吗？”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哑。
柳茜点头，看着他替她收拾好衣服。
心尖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柳茜脱了睡裙，仔仔细细清洗完。围好浴巾，这条还是她小时候用的，只能堪堪遮住她的胸脯，乳肉被挤压，挤出一道沟。
“哥。”她在浴缸里喊他。
柳垠州一直在等她，打开门就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被室内的水汽氤氲的模糊不清。
他的目光只一眼就移开，迅速给她穿上外套，牢牢裹住，一下将她抱了出来。
直到她进了被窝，柳垠州走回浴室。
她真的在悄悄长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洗完澡的气息。
他俯下身用冷水洗脸，不知道过了多久。
柳垠州，你是畜生吗？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