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摆手。“少拿风花雪月的话来塘塞我,当年我要是和他谈这些,如今坐在这的,就不是我了。”
方继平心想,老爵爷也不想和你谈风花雪月,他心里就一个嫡夫人,还是你的嫡姐,在她死后依然对她念念不忘,找个外室都与她几份相像。不过他知道这话题不能提,一提娘肯定发飙,不仅会想打断他的腿,还会断了他的花费。
罗嬷嬷看夷然顺眼,是因为夷然丧子,被赶出家门的处境,与她早年十分相像,下意识就会照顾她一些。
老夫人喜爱她的理由,却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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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然望着桌台上的油灯发怔,细白纤长的手指动了动,嘴里念念有词,她正在念着往生咒。
她感觉到有温热的身躯凑近,贴上她。“你在念什么?”
她闻言,侧头望向身后的方继平,被他封住唇瓣,细细辗过她的唇缝,强势地打开她的唇,进到嘴里。
他的手掌隔着衣衫,在她的胸口磨蹭抚摸,找到她的乳尖处,手指轻捻揉搓,不一会,她的胸前就沾湿了。
“溢奶了。”她声音轻柔带媚,像是邀请勾引。
他当然不客气,他儿子吃的奶,他老子也能吃。他解开她的衣衫,掀开她的底衫,露出浑圆丰硕的乳房,他迫不及待地俯首含吮着,手指把玩着另一个。
她不敢溢出高亢的声响,怕惊扰到已经就寝的老夫人与罗嬷嬷,只能发出低吟带喘的声音。
他为了方便捧乳吸乳汁,将她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坐在他腿上,她的上身后倾,靠在伏写经书的桌上,他的头埋在她胸口,蠕动起伏。
她仰着颈子,双手撑在背靠的桌上,发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好痒,我受不了了。”她的手指揉捏着另一只空置的椒乳,却依然无法缓解,自体内发出的麻痒。
她的手指被他抓着,他俯首替另一只缓解搔痒,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隔着衣服,他抬腰挺臀,缓缓摆动,做出抽插行房的动作,用下腹顶着她的腿间。
她被他顶出酥麻感觉,腿间沾湿黏腻,她咬着唇,半眯着眼,轻声吟叫。
他搂着她细腰的手收紧,将她紧贴着自己胸口,覆在她不停溢出柔媚呻吟的唇上,腰臀加遽动作。
她挺翘的双峰在他的衣衫上磨擦、压挤,乳汁迸出,敏感红肿的乳头又痒又疼,她双手环抱着他,将柔软的双峰,与他宽厚坚硬的胸膛无缝隙的贴合。
他被她这举动迷得找不到北了,只想将她吞食入腹。欲火冲上脑门,想要不管不顾地将她就地正法,管她什么恶露未排除干净,身子未完全好的顾虑。
“不…,少爷,不行。”她抵挡住他想要脱她衣裤的手。
“我想要你,想得要疯了。”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分明就是在强忍着。
她的手指伸进他的底裤里,抚摸着他的竖直坚挺,香甜柔嫩的唇瓣主动含住他的唇,无骨柔嫩的舌根勾勒着他。
远处,传来一阵闹腾声。
她闻声抬起头,却被他压了回去,恣意吸吮她的唇舌。
那喧哗吵闹声越来越大,直到她听见灵儿的尖声叫喊,夷然推开他,神情不安。“外头像是出事了。”
他搂着她,湿热的唇瓣啃咬着她小巧白嫩的耳垂。“在府里能有什么事?”
直到老夫人与罗嬷嬷都被惊醒,从厢房里连声询问外头在闹什么,他才帮她系好衣衫的扣子,将她抱起,依依不舍地埋首在她的颈边细吻。
“大半夜的,进贼了?!”老夫人怒声斥喝着。“徐安呢?让徐安来见我!”
中年男子慌张地从门口进来,一脸的惊惧不定。“老夫人,出大事了!”
老夫人心一跳,脸上淡定平静。“在这府里,能有什么大事?”
徐安抹了抹额上的汗水。“少夫人她…被丫环发现…她把小少爷溺死在水盆里,等她们把小少爷捞出来时,已经没气了。”
夷然脸色惨白,退了一步,双手捂着脸,发出泣音。
老夫人怔了会,反应慢了半拍。“你…你说什么?昊儿…昊儿怎么了?”
她等着半辈子的嫡孙,方府唯一的第三代男丁,将来继承爵位的长孙嫡孙,被他娘亲溺死在水盆里了?
徐安瞧见老夫人的神态,其言呐呐,吐不出口。
老夫人踉跄了一下,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一旁的罗嬷嬷正在抹泪,发觉老夫人的异状,立即上前扶着她。“快找大夫,老夫人晕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