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一路不停靠地赶路,终于回到京城的宋府,原本需耗费近一个月的路程,被他赶至半个月就到府,效率惊人。
在路上的女眷妇孺,各各神情憔悴疲惫。心里不由得庆幸,这回乡迁坟之事,百年一见,往后要举家回乡的机会也不大,应该再也遇不上,要不然每年来一回,她们的娇弱的身子也吃不消。
宋府的管家命令下人大开中门,让马车进入。
见到主子们回来,他扬起欢喜的笑容,连忙迎上马车门口,准备等主子出来,扶他下车。
然后他见到主子抱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女人,从车厢里走出来,不理会他的搀扶,迳自下了马车,往他住的厢房走去。
管家面露惊愕,望向他当主子随从的儿子,企图从他口中得知消息。
随从面露纠结为难,想了想,才告诉他爹:「那是大姑娘,她在老家被人下毒,身子羸弱,一路上都是在主子的车厢里休养。」
管家闻言震怒,他是主子的心腹,当然深知大姑娘如今的重要性,那群无知妇人下手的目的,不提也罢。他想得更深,这里头,会不会有上头的手笔?
「的确是要好好保护大姑娘。」管家说完,立即匆忙地追上主子的身影。
随从尴尬地想着,就是保护的有些过了。那日他偷窥了主子与大姑娘的房事之后,他就没进到车厢里贴身护卫主子,而是拿着皮氅披在身上,靠在马车外打盹。
夜夜几乎没停顿的欢爱缠绵,大夫古怪的脸色,带着噤若寒蝉的恐惧,他对其中的情况心知肚明,却不显露在面上。
每回送餐进到里头,见到大姑娘越发水灵娇媚的容貌,与主子搂着她的宠爱,都让他感到畏惧寒意。
主子将大姑娘的未婚夫婿打残至不良于行,甚至无法人道,而他又如此对待大姑娘,难不成他想要让书令府给他养儿子?
随从已经习惯主子的一举一动,都包含深意,别有居心,理所当然把他对大姑娘的态度,当作是包藏祸心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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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安排在离他最近的院子里安置,在她身边服侍的全是他的心腹之人,将她原本的嬷嬷、婢女全数驱离。
管家为难地被大姑娘的嬷嬷缠住,嬷嬷从小带她到大,情同母女,她不能接受与大姑娘分离。
在她的想法里,主子以前对大姑娘不问不闻,视若无睹,现在强制安排大姑娘身边的人,定是为了监督控制大姑娘。
她垂泪不已,为了命苦的大姑娘而伤心,幻像她现在一定躲在角落畏怯颤抖,等待自己的出现安慰她、保护她。
管家也误会了主子这么做的含意,如同嬷嬷一样,怀疑是主子的控制手段,可是主子是主子,他只是个管事的,哪有他置喙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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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身边的老面孔全都调离,就怕被发现她的异常,芹儿的性子变化太大,一手把她带大的嬷嬷,不可能会察觉不出来。加上他与她的关系,不能让不知底细的人发现,以免会惹火烧身。
他手指沾了药膏,抹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耳朵上,胸口,腰侧,臀肉,白嫩的大腿内侧,粉色小巧的脚踝上,几乎全身上下都让他抹了个遍,无处没有伤口。
浅口小瓶的药膏很快就要见底了,他俯首检查还有哪没上到药,她倾首仰面,迎上他的唇,与他唇舌相触追逐。
他没有避开她的索吻,搂着她的手劲加重,不一会,两人就在房间里,临靠窗棂边的卧榻上,抵死纠缠着。
这些时日,他们亲密交融的次数,远胜在南城西江原宅时的偷欢。她幼嫩未成熟的身躯,被他强硬地开发催熟,绽放诱人芬芳香味。
每次他强壮健朗的身体覆上来,她的腿就驾轻就熟地勾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激烈缠吻,任他享用自己鲜嫩娇美的身子。
以往她在远方宅子里时,他就已经对她念念不忘,时常找机会去与她温存,如今她近在眼前,由自己掌控住,他更加无所顾忌。
这是他的女儿,人生就该由他来支配安排,别人无法置喙。
情事后,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拔出来,他抚着她被汗液沾湿的额眉处。「我让庄子里天天送牛奶过来,给你养身子,送蜂蜜来给你润肤,给你用上最好的绫罗绸缎,娇养宠溺,无尽地呵护。」
她晕呼呼地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抬睫望着他。
然后他想起沈镜,垂眼望着她,俯首在她昏昏欲睡的眼帘上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