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根,陆香雪躲了躲,脸色不太好看:“你就没有想过你母亲不会同意?”
“我会说服她。”
“世界上根本没有真心疼爱子女的母亲,会眼睁睁看着孩子涉险,不过苏氏不是一个人的苏氏,你的族人知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挺开心吧。”
苏扶风有些诧异,还有些说不出的郁闷,他惩罚性的将欲柱抽出然后一点一点又送入陆香雪体内:“不要再说了。”
“苏扶风,你刚才还说‘好’。”
“是,我说了。”
苏扶风将她的臀部抬高,这样侧躺着插入虽然不能全部进去,但很容易摩擦到她阴道上方的整片敏感区域,他很明显感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有热热的清液流淌出来熨烫着男人的火热。
他越是坦诚,越要做一些与坦诚截然相反的事,就好像他越不在乎一个人,越被她吸引所有的目光。
陆香雪咬唇克制体内的悸动,苏扶风两只手从背后绕到胸前,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一只手握住饱满的酥乳,一只手的指头徐徐将她嘴唇撬开,听她压抑的呻吟,指腹在她口腔里探索,同时他也忍耐到极限,欲柱在紧致的甬道缓慢抽送。
“你会疼吗?”苏扶风问她。
陆香雪用低低的喘息回应他:“不疼,很舒服。”
虽然是他强迫她交欢,但他现在反而有一种你情我愿的感觉。
苏扶风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撩拨着乳头,另一只手被唾液润湿摸到花谷,分开两瓣红肿的花瓣,指腹在凸起的阴蒂上抚摸,陆香雪颤抖了一下,她想将腿夹紧,这个意图很快被发现,苏扶风将她的腿放在手肘拉开,殷红的花瓣完全绽放在空气中。
“很奇怪,我觉得你能控制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有一天这样沉迷鱼水之欢,说是疯狂也不为过。”苏扶风突然说,他仿佛从恼人的情欲中逐渐清醒,但身体却沉醉在情欲中无法脱身,这样说的时候,他一边在花瓣附近方方面面揉弄,一边将阴茎抽出再反复插入。
这种堪称温柔的攻势,十分考验体能和自制力。
“我真的好累。”陆香雪在他怀里因为过久的享受情欲身体无法负荷的痉挛,伴随着轻微的挣扎。
这种挣扎轻易就被制止,苏扶风钳着她的腰顶撞,囊袋打在阴户‘啪啪’响,漫长的开疆扩土之后,猛的抽出,然后更深的进入,轻易顶在宫口喷出热浆,甚至在射精后依旧不不知疲软,将精液全都堵死在子宫里。
陆香雪精疲力尽,眼睑半睁,脸上却没有怨愤,不知在想什么。
苏扶风懊恼她的不专心,但又很庆幸在他占有她的时候,陆香雪从始至终没有怎么激烈的抗拒过,甚至称得上配合,他那时昏了头,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将她狠狠干得遍体鳞伤,但她很温驯,不知道该说好还是说淫荡,她似乎不在乎又好像很在意,在他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男人了,按说被男人们宠溺惯养的女人应当泼辣任性点的,她沉静得有点过分。
苏扶风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他:“如果你要把我当成贪恋美色的登徒子,我接受。”
小穴好像有东西流出来,陆香雪夹紧腿:“登徒子?可是你不是。”
苏扶风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拉起,低头注视糜红色的穴口一收一缩,白浊的精液满溢出来,这样看着浑身就忍不住发烫,血液在叫嚣,他毫不犹豫的挺腰将高高翘起的欲柱重新捅了进去:“我是。”
陆香雪闷哼一声,她的小穴都已经麻了,她不知道这时候还能说什么。
苏扶风冒出一个念头,而且他说了出来:“你一定很喜欢我舅舅,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不是不想提吗?
陆香雪看他一眼:“不,恰恰相反,我那个时候很怕他。”
苏扶风随即来了兴趣追问:“为什么?”
陆香雪垂眼,略思索:“听说过苗疆巫蛊吗?把无数毒虫,密封在器皿中,投喂草药激发凶性,不提供食物让他们互相蚕食,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被称作蛊,皇宫就是那个养蛊的器皿,我需要壮大势力避免被吞噬,但是他觉得我这样做背叛了他。”
陆香雪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其中内容太过惊世骇俗,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夸大其词编的,真真假假倒是彻底让苏扶风老实下来,不再索求无度。
陆香雪始终闭着眼睛,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毫不掩饰她的困意:“苏氏没有你想象中的对皇权无动于衷,他没有办法彻底禁锢一名皇女,但他有能力杀了我。”
苏扶风久久难以平静,只觉寒凉入骨。
窗外天色渐黑,人也困倦,陆香雪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明月当空,花繁锦绕,流水的仆侍,莺歌燕舞,庭君宴徐徐拉开帷幕。
宣礼,入宴,丝乐悠扬,有乐者唱吟‘高山之巅,远极偕游,来者泛泛,无阻而往……。’
乐声中,陆香雪戴着流苏凤女冠,穿着象征王权的黑礼服,礼服上缀满无数繁复昂贵的宝石,尾部张开拖曳在地上,群贤迎候,看着她从众人面前踏着地毯走上首座,众人入座开席。
席间陆香雪热络的提问众人:“我此来京兆,常听闻一个词‘风花雪月’不知座下各位作何解。”
这样旖旎的问题随即引起雀跃。
苏扶风金冠银袍穿得十分正式,冰冰冷冷的眼中什么也看不出,手却悄悄在袖笼握得死紧,他难以忍受别的男人凝望她的眼神,但也只是难以忍受,他还是忍下来了。
明明前一日她还在他身下欲生欲死,想要紧紧合拢腿,却被他拉开,蜜处淌出的精水被他又再狠狠捅进红肿的穴内,眉眼间媚态无限,她那处应该还肿痛着吧,但她今天的目光却平静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也许,这就是皇族。
天下之大,悲欢一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