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盯着看到底是有点害羞,程年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一只手将裙子压了下去。
她的身体他太熟悉,即使看不到,也能找到准确的位置将手指探入,向内里深入。她的身体开始发抖,手放了下来掐住他的手臂。路时身体上移,隔着睡衣咬住了她的乳头,用舌头不停的舔舐,直到衣服变得透明。
路时咬着她的肩带将衣服褪至小臂处,张开口含住她的乳房,舌头不停画圈打转,简直要命。明明真刀实枪都还没上,她却已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啊~路时,进来,我想要。”她乱扯这他的浴巾,想要被他立马填满。
被欲望控制的程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在他身上蹭,她红着脸,眼睛里全是渴望。
路时早已硬的发疼,憋得脖子都在泛红,感觉到她湿得差不多了,拿过备在床头的避孕套,撕开套了上去,撸动两下抵到她的入口。
“我进来了。”话音未落,路时整根没入。
“啊~”好撑。
“还好吗?”他看着她的眼睛问。
今天面对这样的她,路时实在没耐心慢点来,入得又快又狠,迫切的想要在她体内冲撞,但还是忍着不动,怕她疼。
程年抬起手指摸了摸他的眼睛“嗯,还是有点疼,”边笑边搂住他的肩“你太大了。”
路时闭了闭眼,呼了一口气。
程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抬起一条腿,放肆的进出。
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断断续续口齿不清的叫床声。
“路时~”
“叫老公。”路时陷在情欲里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很多。
“不叫。”
路时用力顶了一下,“叫不叫?”
程年哼了一声,不说话。
路时忍住不动,就看着她。
细密的汗沿着脸的弧度向下滑落,至下巴,至脖颈,程年凑上去舔了一下。
路时握紧了拳。
程年似亲吻似吮吸,嘴唇慢慢移动,直到他耳边。
“老公,操我。”
程年知道这句话要命,但也没想到会这么要命。她怎么求饶都没用,路时就是不停的打桩,换姿势打桩。
身体的疲惫跟路时给予的刺激都让她有些难以招架,她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路时听到了,他将手伸到前面摸到了她的眼泪,顿时慌了。
他下身抽出,将她转过来拥在怀里,手指轻轻挑开她额间的发“不舒服吗?”
程年抱紧他,“没有,我想看着你。”
路时轻吻她的额头,“好。”
床上感觉到被珍惜,被尊重真的是件很棒的事情,他从来都是以她的感受作为第一优先,也有霸道的时候,但一旦看到她是真的不舒服,就会立刻停下动作,尝试新的姿势,如果她不喜欢就再也不用,从来不会强迫她。
长得够帅,床品够好,喜欢上他真的是件太容易的事情了。
白光乍现,他让她得以满足,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
路时每次射了都趴她胸前不肯出去,程年早已习惯,拿手扒拉着他的头发,扒拉一会又给他顺一顺,拽一拽,摸一摸,乐此不疲。
“怎么感觉你现在越来越忙了?”她拽着他的头发问。
“我升职了。”胸前传来他的声音。
“哦,恭喜啊!不早说,应该送你礼物的。”程年撇撇嘴。
路时抬头,食指挑起床沿的情趣内衣:“已经送了。”
程年有点难为情的用手遮住了脸:“能不能别提这个了!”
路时在她胸前笑的发颤。
每次做完,程年都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硬撑着爬起来去洗澡,刚开始被路时哄骗,跟他一起洗,然后....就再一次成为他的餐后甜食。有了几次腿软到出不了浴室的经验以后,程年每次都要求分开洗。
路时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程年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好啦,那周末吧,你跟你表哥约个时间,我们见个面。”
挂了电话一转身,发现路时在身后,莫名其妙怎么有种被发现脚踏两条船的尴尬。
“诶,洗好了?那我去洗个手。”程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刚走两步,就听到他问:“周末,要去见谁?”
“啊?”程年诧异他竟然会问,笑了笑说:“没谁。”
洗完手出来看到路时坐在床边擦着头发,程年上床拿过毛巾替他揉搓。
“我们什么关系?”路时突然问。
“嗯?”程年有点心不在焉
他有点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
程年放下毛巾,左手撩开他的浴袍,手指伸进去蹭过他的胸肌,趴在他肩上看他:“可以上床的关系啊。”
他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炮友?情侣?夫妻?还是路人?”
路人?在他眼里,路人也能上床?辣鸡。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带着点怒气。
程年无奈:“炮友吧。”
路时握住她的手腕,一把甩开,站起来转身面向她。
“炮友?”他挑了挑眉:“床上叫老公,床下是炮友?”
程年跪在床上仰头看他,嘴硬说:“床上说的话叫情趣,我还喊过你爸爸,哥哥,叔叔,大爷呢。”
路时冷笑一声:“狗屁情趣!”
“干嘛生气啊?”
“行,那如果你有了男朋友,我们关系还继续么?”
感觉路时眉毛都要竖起来了!程年掐着自己的手指,怎么就说到这里了呢?
她舔了舔唇,开口:“不了吧,那样对人家多不好,你也一样,如果遇到了合适的人,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路时点点头,“行。”他平静的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