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对他没有感情,正如同他对她也一样。
两人在一起各取所需,他需要钱,她需要解决生理需要。
即便如此,听到她满不在乎的语气,邵丞还是有些牙痒。
他是单亲家庭,母亲是县城公立小学的语文老师,家里虽不富裕,但日常生活完全不成问题,甚至省吃俭用能支撑他大学选择搞科研。直到一年前母亲突然查出癌症,半年迅速耗光家里全部积蓄,负债,渐渐再也拿不出医药费。
江暖的出现无疑是中彩票头奖的幸运,她愿意负担后续全部的医药费,提出的条件只是想和他谈谈恋爱。
即便唯一知情的好友痛心疾首地指责他自甘堕落,给科研工作者蒙羞,“用身体交换金钱这叫谈恋爱?!这叫被包养!”
他也不知不觉和她谈了半年。
漂亮,身材好,活好又不黏人。他没有恋爱经验,但也觉得这样的女朋友大概是堪称梦中情人了。
唯一的遗憾——
邵丞站在吧台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舞池中央大跳热舞的女孩,吧台边几个男人和他看着同样的方向,眼神赤裸,“这小腰扭得真好看,换到我身上坐着扭岂不是更好看。”
“妈的老子看硬了,好想上去摸她!胸大屁股翘,甩那些硅胶主播十条街啊。”
“不知道哪位狼友有本事今晚能将这尤物带回家?”
邵丞扯了扯嘴角,收回目光。
唯一的遗憾,江小姐私生活太乱了,他挺怕她染病的。
不过他不会端起碗要钱,放下碗又嫌钱来得脏。
一杯酒推到他面前,其中一男人冲他挤眉弄眼地笑,“我跟几个兄弟打赌,这女孩一看就不缺钱,一般人拿不下。兄弟你长得帅,你试试。”
*
江暖跳累了,满头是汗地去洗手间。
刚推开门,身后一阵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掌就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推进洗手间,‘咔擦’一声锁上门。
我靠。
江暖愣了愣,正想骂是谁活得不耐烦了,男人手心有些熟悉的气味钻进鼻息。
下颌被手指捏着扭过头去,唇上一痛,被人咬了。
有力的手指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狠狠地捏,像是恨不得捏爆似的,她觉得自己的胸可能是被他捏出了肌肉记忆,大脑晕晕乎乎的,竟然还能立刻反应过来来人是谁。
江暖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舌尖循着记忆找准了位置,顶开他的唇齿。
可刚碰到他的舌,他就偏头拒绝了她,松手,将她推开。
江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邵丞紧抿唇角,凌厉的目光在她暴露的衣着和醉醺醺的脸上上下扫动,脸色越来越难看。
门外,岑燃拦住了欲破门而入的保安。
“没事,那是你们江小姐的男朋友。”他没忍住挪揄,“平日里又闷又古板,没想到私底下还挺有情趣啊。
门内。
江暖伸手去拉邵丞的手,被他面无表情地拂开。
锲而不舍,然后继续被他拂开。
江暖忍不住嘟嘴,昨天的事她还没消气呢,他倒是先板上了一张脸。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都会敞开了腿任操?”邵丞突然开口。
江暖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觉得他训人的样子真像高中时拿个小本本在校门口检查女生有没有改短裙长的那种纪检委。
“不是啊。”江暖靠过去,手指探到他背后,抚上坚实的脊骨。
“要像你一样帅,像你一样鸡巴大,才可以哦。”她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角说,吐息全钻进他的呼吸里。
邵丞咬牙,扣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摁,另一只手直接摸进了裙底。
刚在一起那会儿,他连接吻都很笨拙,教他说“操”“大鸡巴”这种字眼,他都会脸红。现在已经会熟练地拨弄她的阴蒂,手指极有技巧地揉。
男人在性爱方面总是一点即通,何况他学习能力向来惊人。
江暖被揉得哼哼唧唧,呼吸全乱了,刚一看见他就湿了,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手指就能轻松戳开穴口的软肉插进去。
她迫不及待地咬紧,穴壁蠕动,将他整根中指紧紧包裹,舒服极了,忍不住半眯着眼叫。
“叫这么大声。”邵丞压抑着小腹翻涌的热潮,冷冷看着她发骚的脸,“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都进来干你?”
他一想到那几个男人露骨的话就来气,她这种玩得开的女人,是不是巴不得多一点男人来操她?她不就是喜欢男人粗俗,越粗俗粗暴,她水就流得越厉害。
“外面倒的确一堆男人排着队想操你。”话音一落,手指狠狠贯穿到底。
缓缓拔出,又深深插入,动作越来越快。她一边叫一边有些受不住地往后躲,被他握着腰,非但没有轻一点,反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齐下,在狭仄的甬道里大力鞭挞,时而弯曲狠抠,时而挺直猛戳,没两下就弄得她腿软发颤,整个人几乎挂在他怀里,“哥哥老公”乱叫的声音听得他耳蜗一阵酥麻。
高潮来得很快,她泄了不少,裙子上都沾湿了一些,邵丞抽出手指,淡淡地瞥了一眼,手上湿淋淋一片透明液体。
江暖呼吸还没平稳,就隔着裤子摸向他滚烫的性器,眼角泛红,带着泪光的眼睛又亮又柔,尤其勾人。她用力地揉,下颌抵在他肩上笑,“哥哥,我只给你操。”
邵丞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是瞬间便将她粗暴地按在了墙上,背部撞上去有些疼,但她还在笑,伸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按。
“太痒了,你给我舔舔。”她娇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