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张顺走到靠床的藤椅上坐下,看着南歌懵懵懂懂的样子,这丫头这么些年心智被养的单纯,与她不经意流露出的被刻意养成的情欲神态,青涩与魅惑交织让人看一眼就心痒难耐。
"丫头,老汉是你长辈,应该替你爹娘教你些规矩。"张顺摆出一派不怒自威的神情,手抚摸着下颌已经花白却依旧茂密的胡须。
南歌听着老人低沉沙哑的声音缓慢的说出的话,紧张的一双玉手绞着手帕,"南歌……不明白……"
"你是村长教养的,老汉本不该多说,只是你刚才在窗外偷看,也是你爹教你的?"声音陡然严厉,果不其然看到面前的俏丽的小脸惊惶抬头,瑟缩着。
"老汉是粗人,讲不来村头孟夫子的那一套,只是这一遭总要等没活的时候去找村长说说。"
南歌想到如果张爷爷把自己偷看的事情告诉爹爹,自己说不定又要被爹爹惩罚,身子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感觉,心跳加速,脸色红里渗白,却感觉到小穴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
"张爷爷……您让南歌做什么都行,只是求求您……不要告诉爹爹……"
张顺本就是吓一吓这娇憨的丫头,他也没想向全村抖落自家的乱伦丑事,只见目的达到,自然心下暗喜,故作沉吟的顺着胡须。
"罢了,那老汉就亲自教你一些规矩,也就算了。"
张顺招招手让南歌走过来,"衣裳脱了。"
南歌听话的脱了衣裳,张氏本一直转过头阖目假眠,听了这句却下意识睁开了眼看过来,只见一双青涩曼妙的少女胴体慢慢显露,让她看着一时都移不开眼光。
樱桃一般的饱乳俏生生的在空气中瑟缩着,肌肤雪白,多年娇养的生活让南歌皮肤看起来十分细腻,女孩微微垂下头,修长的脖颈在光线中度上了一层白光。
张顺多年玩弄自家媳妇,骚是够骚,但那双奶子早已肿大,奶头变深,乍一见这么粉嫩的奶子,自然心喜,忙不歇伸出粗糙干燥的手揉上那对奶子。
"骚妮子,老汉没揉几下,你这奶头就竖起来了,年纪轻轻就要给老汉喂奶喝了。"
张顺念叨着张嘴就要吸,南歌半推拒着哪耐得过老手,张顺一双做惯了粗活的右手早已升到眼前骚妮子小穴里抠弄起来,让南歌软了身子堪堪扶着老人,下意识挺着胸脯,反而把奶子喂得更深,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着,南歌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张姨还在看着,就羞红了脸。
她偷偷看向床上的张姨,好像阴毛上的精液已经干涸粘在下体,再向上看,不妨与张姨的目光对视,身子陡然一震,两人都转过了头。
"怎么?骚逼都把老汉手指给夹住了。"张顺自然看到了自家媳妇与眼前这小妮子对视的模样,看把她紧张的下面小嘴颤颤巍巍的夹紧了,突然来了兴趣,"老汉一只手指就让你骚水流个不停。"
"要我说,也别等什么十五岁了,赶明个老汉和村长说一声,看你这小荡妇也守不到十五岁了,骚穴水流的不知道哪天自己就给自己破了,是不是?"
"呜呜……不……南歌不会的,嗯…哼…"少女感受到手指的硬茧摩擦着私处,私处不争气的流水,"嗯……啊!……张爷爷……你、亲亲南歌……"原来是小穴的肉核突然被掐住,南歌身子颤抖的感受着,想转移张顺的注意力不要折磨小肉核了。
"咦?"张顺却不接茬,他把南歌下裙撩起,小亵裤剥开,果然看到一个颜色粉嫩,但肿胀肥大的肉核突出在阴唇外,"果然是骚货,这淫核比你张姨的都要大"。说罢扯了扯,不意外的看到小穴又颤颤的流了一点淫水出来。
张顺看见此情此景,刚刚因发泄过瘫软下去的老二颇有重振雄风的姿态,他说到底还只是个木匠,虽说虚张声势还是不敢真的把南歌怎么样,回头看见自家媳妇光着身子还在床上艰难的夹紧双腿,怕精液流出了,灵机一动。
"去,把你张姨扶下来吧,给她揉揉奶子,瞧都肿了。"张顺把手指从南歌小穴里拿出来拍了拍她的屁股,边自揉着胯下,六十多的人依旧有自己的体力,这让张顺得意非常。
南歌不敢违抗,起身走到窗前,张氏满目红云,颇有风韵,垂下眼眸,轻声糯语"辛苦南歌了……"
"啊……"随着腿放下来,张氏一放松,感受到自己还没吸收的精液流了出来,她害怕的想夹紧挽留,心中酸楚,这等扒灰的事干了就算了,自己却这么人不人兽不兽的当着自己公公的禁脔,为他的喜怒而担忧。
南歌手已经揉上了张氏的乳房,南歌也自己摸过自己的胸脯,但是和张氏比起来,自己的好像还没有那么软,那么大?她一边揉一边想着,男人们会不会和这样的奶子打招呼会更高兴一点?
"啊哈…哼…"张氏难耐的呻吟,在床上难耐的扭动身子,她的身子早就被男人玩坏了,就算是揉奶子也会高潮。
"啊!"南歌红着脸走神,突然自己的胸脯也被人揉了起来,让她吓了一跳。原来张顺看着眼前二女光裸着身子玩弄的样子忍不住,走了过来。
"揉你的,你和张姨关系好,她舒服着呢。"
张顺说着松开了碰南歌的手,看着自己儿媳妇躲闪的眼光,视线下移,手在床单上摸了摸,"骚货,夹个精液都夹不住,我看你这病是不想好了。"
张氏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公公,媳妇下次再也不敢了,下次一定夹住……"
张顺不耐烦的分开她的腿,看着她的小穴还未合拢,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乳白色在嫩肉中,随着腿的分开缓缓流出,小穴还在一吸一吸的,是张氏试图再留下,然而未能如愿。
"没用。"一巴掌下午恰恰好打在小穴处,却刺激的张氏肉核充血,随着精液流出后,小穴开始吐着透明的淫水。
张顺感觉自己鸡巴又挺立起来,脱了裤子便上,因为张氏小穴湿润,鸡巴顺利的滑了进去,带着淫液又流了出来。
"骚穴都松了,是不是背着老汉偷汉子了?"
张顺进的太容易,长久的奸淫让张氏的小穴难以快速恢复紧致,因此张顺不太满意,胯下向里顶了顶,磨着儿媳内壁的嫩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公公,你操死儿媳了,嗯啊……儿媳没有偷汉子哈……媳妇的骚穴都是公公操的……"
张氏感受着公公不小于相公的粗长鸡巴,每一次都顶到小穴深处,嫩肉被挤压摩擦,让她不顾一切的扭着屁股迎合着。
"给老汉一个人操的穴都松了,骚穴不争气吃了爹爹这么多精水还不给爹爹生个儿子,再怀不上老汉就把你卖去当村妓,天天不穿衣服给村里人喂奶操穴,也不怕被搞大肚子。"
张顺说着下流的话刺激着儿媳,感受着张氏小穴刺激的收缩着,不由往深了顶,手上却不闲着,揉着身边南歌的嫩奶子,揉着揉着啃咬起来,把那一双粉嫩的奶头咬的红肿不堪,听着耳边二女或软糯或娇嫩的呻吟,这般二女同玩,让张顺十分满足。
"嗯啊……好痒……好舒服……嗯……儿媳不要被村里人玩弄啊,他们会把儿媳的骚穴操烂的。"
"操烂才好啊,看你这骚货天天让爹爹给你灌精,哪家的儿媳妇这么不知廉耻。"
"哟,看爹爹进到哪儿了,操到你的子宫了。"张顺抽插的又深又猛,突然感觉顶到了宫颈口,被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肉棒又粗壮了几分。
"啊……公公顶到儿媳的子宫了,射进来,儿媳给你生娃娃啊……嗯……"
他拍拍南歌的奶子,"丫头,看你姨爽的这个样子去,你也躺下来让你姨给你吸吸骚穴爽一爽。"
南歌犹豫的看了张顺一眼,不容置喙的神情加上自己身子的燥热酸软,被眼前情景诱导,鬼使神差下南歌照办。
张氏看着躺在自己身上近在眼前的粉嫩小穴,引入眼帘的肥大肉核让她吃了一惊,自己的骚穴正在被公公大力干弄,淫水直流,大力的操弄让她脑中一片混沌,顺从本能的舔弄吮吸着南歌的小穴。
"嗯啊啊……好奇怪啊……嗯……流、流出来了……"南歌感受着舌头在自己下体的摩擦,那种奇异的触感让她感到身子发软,想要更多。
"流出来才好呢,丫头,这样才能快点长大。"张顺把玩着少女突出变硬的乳尖,时而捏弄,时而吮吸,身下不停的动作,听着二人的闷哼。
南歌被上下把玩,但却感觉身体并不排斥这种接触,她看着眼前张爷爷的老鸡巴在张姨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淫水滴下,床单已经染湿了一大片,张姨的小穴嫣红肥大,吞吐着老鸡巴,二人阴毛纠缠,白液凝结,耳边是卵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淫靡而又充满诱惑。
这场三人的情事持续了许多,张顺抽离鸡巴的时候,已经在儿媳妇的子宫里射了不少,张氏的小腹都略微有点凸起,南歌的奶子上也是干涸的精液,这是张顺射到一半抽出来射上去的。
张氏失神的看着屋顶,小穴还在尽职的收缩着留下公公的精液。南歌的粉嫩小穴这时候也被淫水浸透,闪着光泽。
张顺穿上裤子出去了,已经日头偏西,夏季这个时候庄稼人一般都要去农田里浇浇水,尽管张顺主要靠木匠过活,但乡下人家里都有几亩薄田,总要照料着,屋内只剩下南歌和张氏二人。
南歌从张氏身上下来,用自己的内衣低头擦拭着乳房上的精液,脸色绯红,目带水光,张氏回过神来神情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孩子。
"盆在床下,打点水洗洗再回吧。"
"哎!"南歌小声应道,不敢看张姨的神色,披上衣裳,拿了木盆去屋外水井打了水进来,自己擦拭完后倒掉又打了盆水想给张姨擦一擦身子。
"不用了,放那里放着吧,"张氏说要沉默片刻,"早点回去吧,以后有事……尽量傍晚来。"
傍晚时候,张顺一般都去田上了,少了许多发生这种事的机会,张氏不知道这个呆憨的丫头能不能知道自己的一番苦心。
"好……"南歌懵懵懂懂的大概知道张氏是好意,她从小收到的教育就与一般人不同,因此也没有觉得今天下午这个情况有什么不对,顶多觉得今天张姨和张爷爷交媾的时候说话有点奇怪罢了,但她也想不了那许多,毕竟在她看来,奸淫如同握手一般,这是从小就培养的思想。
张氏经常幽怨自己成为公公的玩物,但是她看着眼前少女的懵懂神情时,突然感到有些内疚和悲哀,当年全村的决定,无形中决定了这个少女的一生。
所以当南歌把盆放在桌子上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氏喊住了她,"南歌。"
南歌疑惑的回头。
"以后,不要让叔叔哥哥爷爷经常玩小肉核,太大……不好。"无论在农村还是城里,女子未婚前肉核肿大都是不贞的象征,只有窑子里的妓女才会如此。
"还有吗?"赵召听完后问道,声音低沉,南歌瑟缩的缩进他的怀里摇摇头,"没了,然后南歌就回来了。"
"得亏爹爹后来给你的小穴穴上加了把锁。"赵召这才想明白怎么后来有几次南歌去张顺家回来,屁股都肿了一圈,有时还留着红痕,挑衅似的,看来是张顺不满南歌的小穴玩不到了的泄愤。
"你张姨说的没错,不过那是乡下女娃的要求,咱们幺儿是照着官家小姐养的,官家姑娘成亲,就得肉核大大的才好。"赵召抚摸着南歌的头发轻声哄道。
"哦,南歌知道了。"乖巧的点点头,把脑袋埋进赵召怀里蹭了蹭。
从刘全德到张顺,都对他的私自举动表示了不同程度的不满……赵召看着怀里娇嫩的小女儿,看来这破瓜,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