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晴筠逐渐走远,姬暚将目光转向床上的两个男人。
纤瘦的男子仰躺着,脸侧向一旁,抬起右臂覆在脸上,左手紧紧抓着身下锦被的一角,身子微微颤抖的,似乎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另一个男人跪坐在她身旁,紧抿着唇,一脸担忧的望着躺着的男子。
“噗呲——”姬暚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真是滑稽,那张脸。没想到那张臭脸上还能表达出这种担忧的神色。
男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愤愤地瞪着她。
姬暚不以为然,挑逗似的与他对视,在他的眼皮底下轻浮地抚摸起身下男子的身体来。
男子白皙的皮肤有着不同程度的潮红,有些轻微的战栗,他紧紧咬着下唇,嘴唇殷红,仿佛马上就要滴出血来。
姬暚扬了扬嘴角,慢慢地,漫不经心地,先是单薄的腹肌,然后一路往上,经过胸膛、脖颈,然后慢慢握住男子的手腕,想要将他覆盖在脸上的胳膊放下,男子无声地与她抗拒着。
突然手腕一紧,是一旁的男人,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不说话。他握得很用力,恨不得就这样把她的手腕给捏断。
“你要不要听听,他的心脏跳动得真快。”姬暚也不生气,俯下身,将左耳贴在男人的胸膛,看着旁边的男人轻声说道。
“卑鄙!”男人还是松了手,知道再这么忍着受苦的最终还是他。
姬暚胜利似的亲吻身下男人起伏的胸膛,强硬地将他的手拿开。
手移开的同时,男人也睁开眼睛淡淡地向她瞥来。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啊!楚楚可怜地,眼睛里尽是些屈辱不甘。
姬暚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滞了,真是太让人兴奋了,兴奋成这样的自己还真挺不是个东西的。
不过嘛……
她亲亲他的眼睑,真挚又虔诚,男人闭上了双眼,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刮噌着她的下巴,有点痒。
她抬起腰,男人的性器因此滑落,滚烫的液体湿哒哒淋在他的身上。男人扬了扬脖子,喉结上下滑动。
啊,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可爱啊。
“喂,你是个木头吗?”姬暚伏在男人身上,胸膛贴着他的胸膛,大腿夹紧男人挺拔的性器,慢悠悠磨蹭着,看向一旁的另一个男人。
“会舔吧?”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身下,那里,男人的性器摩擦着她臀部的皮肤,正兴奋地向外涌着下贱的液体。
“不、不要、不……”身下的男人捂着脸,带着些哭腔焦急地说道。
女人轻蔑地瞥了眼身下的男人,冷笑着盯着旁边男人已经高昂着的阴茎。
“不舔吗?”
男人窘迫地用手捂着那,脸别向一旁,不敢看她,更加不敢看他。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最好快点决定,外面那么多人等着,你不来?我可就叫他们来咯?”女人亲啄身下男人凸起的喉结。
“我……”男人还在犹豫。突然,身下的男人疯了一般,直起身子就要掐她的脖子。
“丹!不要!”一旁的男人急忙上前阻止。
再看时,男子嘴角流着血已经歪倒在一旁,死了一般。
“你想杀我啊?”女人俯身握住他的脸,贴着他的脸说道。
“可是你太弱了,你杀不了我。不过……”女人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向一旁更加强壮的男人。“他倒是能杀了我,我猜,他以前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不过,他比你聪明,他现在不会杀我。”
“公主说笑了,常树一介莽夫……”男人赶紧跪伏在地,恭顺地将额头抵在地板上,看不清表情。
女人并不看他,拿起瘦弱男子的手,他的手很漂亮,纤长隽秀,骨节分明,带着些厚茧,但并不影响它的美观。
“你就是想用这双手杀死我的吧?它们可真漂亮,或许?我应该把它们给砍下来,挂在窗前当装饰。”男人咬着牙把脸别向另一边,不看她,倒是不怕死。
“不!不要!”跪在地上的男人却明显紧张起来,向她求情。
“丹不懂事,他,他还要弹琴,留着他的手,他还能伺候公主。这都是常树的错,常树在公主身边,却没能保护好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没用的东西!”床上的男人不知道拿什么砸在了他的头上,而后难受地趴在那,一动不动。
“看,他可不这么想。”
“求公主救救他。”
“别!可不就是我害他成那样的嘛?……”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明恨不得杀了她的人,现在却能隐忍着怒气极尽顺从地舔着她的脚,一路向上。
但掩饰得也太差了吧,还是说愤恨多得根本藏不住?
嘛,算了。姬暚把脚踩在他结实的背上,舒服地仰着头,看着头顶摇晃的纱幔,感觉还不错,嗯,的确是个‘厉害的男人’啊。
而后姬暚像是才注意到趴在旁边的男人,随意而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
“暴君!”男人难受地仰着头,出言依旧不逊。
“求公主怜惜。”地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心疼地看着他。
“我让你停下来吗?”姬暚毫不怜惜地踹在他身上。
“是。”男人恨恨地低下了头。
姬暚收回视线,捧起平丹守那张痛苦的脸,大发慈悲地给他把嘴边的血迹舔去。
“我不要!你这个淫荡的暴君!”男人脸色潮红,把脸别开,挣扎得厉害。
“或许是我脾气太好了。”姬暚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覆了上去。
过了许久,姬暚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摇响了床边的传唤铃。
不多时,就有一队人伍上前伺候她洗漱更衣,侍女看到她肩上那骇人的牙印,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告诉红总管。”姬暚看着镜子,没什么表情。
“喏……”
这时一名内侍高举着一个案盘恭敬地来到她身侧,案中静静摆放着一个琉璃质小药瓶。
姬暚拿起药瓶,亲自来到床前,常树看到她,满脸警惕地护着身后的男子。
姬暚轻嗤,哼,这个时候倒是不装了。扬手将药瓶扔在他身上便拂袖扬长而去。
男人看她走远,捡起落在身前的瓶子,温柔地将床内微颤着身体的男人扶起,满脸内疚痛苦,“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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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肉只能炖成这个样子了,以后的肉大概差不多也会是这个样子,实在写不来太直接粗暴地肉,至少对于主要角色来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