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却说村头住着一户寡妇,夫家姓杨,正是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这日去邻村探望自己妹妹,两人说话说得久了些,最后两姐妹依依不舍,妹妹便陪着她回村,住一宿再走。
两人顶着夜色,走到离村子还有几里路的地方,妹妹宝梅突然道:“阿姊,你看,前面那是个什么东西?”
杨寡妇定睛一看,仿佛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林子里鬼鬼祟祟的,她在村子里跋扈惯了,一般的小毛贼还真不放在眼里,便大喝一声:“谁!别装神弄鬼地吓唬老娘!”
那男人置若罔闻,依然围着一棵树不知在干什么,两人走进一看,宝梅突然喊了一声:“哎呀!羞死了!”
却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一丝不挂,正抱着一棵树,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在树上上下蹭呢!
“嗨哟哟!这不是,这不是郭继宗嘛!”杨寡妇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虽然郭继宗和他媳妇都是外来人,在这村定居没几年,但是两人出了名的一对漂亮人,男的高大端正,女的貌美如花,如果不是那郭继宗总是自持上过几年学,肚子里有些墨水,不屑于和他们这些山野村夫混一堆,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小媳妇老寡妇去扑他了!
不过时间久了,村民也渐渐看清了郭继宗的本性:“呵呵,男人不会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那可不一定哦,阿姊,你瞧,他胯下那玩意儿,和驴似的,他媳妇一定爽上天了!”宝梅捂着嘴笑道。
杨寡妇翻了个白眼,哼,那莺娘看着柔柔弱弱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消受得起呢!
“别嘻嘻哈哈的了,看来他是犯了癔症了,正好我这有条绳子,我俩一起把他捆了,然后去村里叫人。”
两人拿出草绳,靠近郭继宗,继宗完全察觉不到有人靠近,只口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仿佛一头发情的野兽。
两姐妹分两头用草绳将继宗绕了一圈,捆在树上,绳子收紧的时候继宗才察觉,低声嘶吼起来,转过身拼命挣扎,然而两姐妹合力,还是将他背靠大树紧紧绑住了。
“我去叫人,阿姊你在这看着他!”宝梅说着,三步并作两步走了,杨寡妇知道她是怕和这发疯的男人待在一起,暗骂了句小蹄子,便也随她去了。
继宗两眼赤红,腿间大屌高高翘起,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十分烦躁,他死死盯着杨寡妇,一边耸动着腰,一边从口中发出含糊的词:“操……操死你……操烂你的逼……”
杨寡妇听着他的污言秽语,不知怎的只觉得下身一热,她自从男人死后,也是旷得久了,偶尔有几个相好的也是普通村夫,又黑又瘦,那里比得上继宗这一看就是富户家里出来的,营养充足,高大白皙,还有那驴似的大屌,啊……真不知道骑上去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