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连阴,耳闻风声飒飒。行人百态,但见悲欢离合。
人群在忽降而至的雨中变得混乱起来,一时间街上如戏台,躲雨的,收摊的,归家的,赏雨的各种姿态。
怀吉右手牵着我,左手遮在我的头上,尽量的用身体帮我隔开街上一侧开始攒动起来的行人,将我引到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里避雨。
他似有些懊恼没有备好雨具让我淋了雨,一直在和自己生闷气。每当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时候便会低下头去,嘴唇微抿,气急了还会不自觉地用牙齿一下一下咬着下唇。一直到他临时采购好雨具,我们归府,他还是有些低落。
回府后,他便立刻安排人服侍我换下已经湿透的衣裳沐浴,自己又去小厨房准备驱寒汤。忙活了近一个时辰,端着驱寒汤呈给我喝。
要知道,平日里过了戌时,他基本上就不会再来我的寝阁,贴身的事情都是先安置好给笑靥儿,更别说现在已经亥时了。笑靥儿看见怀吉端汤进来这里,便识趣地默默退了出去。
怀吉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一心都在那碗驱寒汤上,驱寒汤做好后已经放置了一会,现在温度最适合入口,他紧催着我赶紧喝下。
我倒恃宠成娇,不肯动手。怀吉本来怕将身上的湿气传给我,便想让我自己喝。看我眼巴巴地望着他,自己却不动手。只好走到床边,半跪在地上,不让自己的衣服碰到床榻,一手喂我。我也老老实实一口一口喝着。
待到那碗汤还有小半碗时,我自己拿起碗来,一口饮下。等到怀吉探身要接回碗时,我却将唇渡了过去。可能是天气确实凉了,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唇有些冷。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祛寒汤已经被我渡了过去,最终落到了他的肚里。汤里加了姜片和冰糖,从他的唇上我却只尝到了冰糖的甜,刚刚的辛辣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惊诧只是怀吉眼中最开始的情绪,之后便是一种手中的石头终于砸到脚上,直达心底的痛苦却又释然的表情。他内心深处封藏最深的情感还是被我挖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就把它推到了这个不允许它存在的世间。
我和怀吉之间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互相可以听见彼此已经紊乱起来的呼吸。我在等,等他会怎样回应。
怀吉将支撑身体半跪的腿向后退了一下,起身将碗勺放在桌子上。立在那里,并没有看我只是微低下头去,嘴唇微抿。谁都没有说话,他甚至又开始了无意识地用牙齿一下一下地咬着下唇。我猜,他现在一定是在懊恼自己刚刚怎么能任着我胡来,没有立刻退后。可他自己又何尝不眷恋那一刻的温存,不然现在也不会还立在寝阁没有离开。他要顾忌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理智起来的怀吉能够克制自己的感觉,只顾礼教。而我要是让他理智不起来呢?
我起身向他走去,短短几步距离好像走了很长很长时间。每一步他都有可能恢复理智,把自己重新放进阴暗的角落里,静静看着我就好。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痛处上,若当年家中没有出现变故,情欲对于他来说也会似平常男人一样。走到他面前时,怀吉好像已经清醒了过来,双目对视间,我必须承认我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但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从刚刚我将汤渡到他嘴中时,他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外面风雨交加,雨势没有减弱的意思,像要将这天地都狠狠冲刷一遍,将那些所谓的礼仪廉耻和尘泥一起带走。一路向东,永不回头。
我现在只要仰头便能看见他的眼睛,我们之间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了,这最后一寸的距离,我给了自己数年的时间去下定决心。“哥哥”刚一抬头,我还未来得及继续说的话便被吞没在唇齿之间。他的吻热烈而笨拙,像含着一颗无价之宝,愿意用生命守护却不知如何是好。我将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给彼此一点喘息的时间。下一瞬,我便双手环住他,从他的下唇亲起,一下一下亲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慢慢地去勾引他的舌尖,冰糖淡淡的甜味还没有散去,我感觉自己都要将他冰冷的唇暖热了。
“穿湿衣服会着凉的”他似乎很喜欢冰糖的味道,近乎疯狂地从我的嘴里汲取那淡淡的甜。任由我的手已经勾住了他的腰带,顺着我的牵引向床榻走去。
我坐在床榻上时他的腰带和长袍已经散落在了地上,内里只有一件贴身的衣物。怀吉这时将手伸进了我的长裙。温暖又带着些粗糙的手顺着绸裤一点一点地往上,我完全没有体会过这种全身瘫软的感觉,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哪怕此刻正坐在床榻上也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跌倒,止住了我刚刚还在不安分的手,将手环住怀吉的脖颈,整个人都依附在他的身上。“哥哥,我没有力气了”这瘫软的感觉使的我有些难受,将头靠在怀吉的肩膀上轻声说道。这时,那双大手已经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因着回来已经亥时了,笑靥儿便给我准备的是开裆的绸裤。略带凉意的手指一下下轻抚着,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一些粘液流了怀吉一手,再顺着怀吉的手涂满了整个阴部。
感觉到我开始情动了,怀吉就开始用食指和中指捻弄下面的花核,一种酸麻感从后脊背升起一直窜到脑后,我不自觉地在轻哼了起来“嗯”,下面的小嘴开始带动整个腹部收缩,一下一下,像是要把什么什么东西牢牢地吸住。
顺着我阴核向下收缩的地方,怀吉的手找到了那吮吸不停的小嘴。手指慢慢地伸入,伸进一个指头的长度后开始扣弄,模仿着在宫内时他听身边那些小黄门讨论的春宫淫书里的内容。“怀吉,好痒”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力了,上半身完全靠着怀吉支撑。“哪里好痒?”怀吉很喜欢看见我现在这样娇艳欲滴的模样,便故意逗我“你说说哪里痒,我就帮你”
“那里”看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怀吉开始用食指模仿着阴茎一下一下地抽插着,还故意放慢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却一次比一次慢“哪里?”温热的鼻息吹过来,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是我了,我就像溺在水中的人,能依靠的只有身边的这个浮木“下面”我将脸埋进怀吉的肩膀“下面的小嘴好痒”
听到了让他满意的回复,他便笑了“好,那我就帮你解痒”将我轻柔的仰放在床榻上后,怀吉将头伸入了长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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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说一声抱歉,我也知道自己第一次下厨肯定是个灾难现场。
在这里要感谢连翘给的珠珠,让我给自己一个理由,还有人在期待我的文字,继续坚持写下去。
其实这几天没有更新有一个原因是,我开始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了。
二创后,我不能够在看相关的影视作品,因为我怕把过于立体的形象刻在脑海中,
发展剧情时会不自觉的代入,这样无论对演员还是对怀吉和徽柔来说都不公平。
慢慢写下去,我开始意识到,有些东西不是想象力越丰富越好,我的文字可能只写出了生理而不能让人感受到情欲。
我会继续努力的,肉肉没有炖好大家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