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个新娘(高H)--系花变通房:来骑我

“啊……好烫……”

苏蜜看着自己将那阴茎慢慢的吃进去,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两个软囊卵袋就贴着自己的阴穴,那软软的肉球磨擦着自己的阴唇刺激阴核,还没开始动就泄了一身的水…

“当真是水做的人儿...”

“不知下面的水儿是不是也如蜜一样甜?”手指挤进将她腿间将泄出的淫水沾了沾就双指探入苏蜜的口中,灵巧的逗弄着她的舌儿,并用手指模仿肉棒的动作在她口中抽动。

“呜呜呜…讨厌…我不要吃这个,不要吃自己的....”精疲力竭的小人儿眼睛都睁不开还要躲避这样所谓的床帏情趣,正所谓道貌岸然的君子淫乱起来怕是流氓地痞都比不过。

闭上眼,只感觉有人进来把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第二日正午再醒来的时候陆子陵早就不在身边,昨夜欢爱过后他没有留下,依旧是去了书房。

傍晚时分此人又准时出现在内院里,夜渐深,床榻开始摇晃,世子继续一本正经做那春宫缠绵之事。

“来,蜜蜜,今夜我们试试琴瑟合鸣的姿势,你到上面来骑着我。”世子已经荤素不忌的,每天乐此不疲的尝试各种体位。

双膝打开坐在大床上,腰间一根色泽鲜嫩却同样粗硬的肉棒高高的挺立着,而后便扶着娇软的颜蜜跨到他身上,两脚分置在他左右两侧,湿漉漉的小穴对准了那一根足以把人戳死的硬物缓缓的坐下…

“唔。”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多年以后再回忆起,也许就是这时候,她的身体先爱上了陆子陵!

纵欲了几日。

苏蜜如往常一样等着陆子陵的临幸,等着他来教她下棋,昨夜说好了今天他必须先让十个棋子,否则晚上就得吃自己下面,想到此处苏蜜脸颊一热,心跳加快。

如今她跟陆子陵的关系已然从床上的革命友谊炮友,升华了可以床下交颈,谈情说爱。

虽然有时做梦还是会梦见陆杉,梦里陆杉有两面,白天高冷自持,晚上又如此孟浪对跟自己长得一样的苏桃很是宠爱,如她跟世子一般溺在情欲深深不可自拔。

也许是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她也渐渐忘记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和初衷。

这天陆子陵又迟迟没有来,也没有如往日一样或是晚了,或是用膳的时候遣人过知会一声。

等了许久,苏蜜心里是有些难过的,这才一日没来呢许是有事,晚膳也没用多少,秧秧的胃里有些不舒服便早早的上了床躺着,一夜好眠无梦,清晨醒来,身边的被窝微凉,等的人并没有来过。

第二日亦还是如此,她疲乏无力的絮叨着打着瞌睡,晚间仍旧早早躺在床上孤零零的告诉自己该习惯这样,心里又忍不住暗骂了几句渣男,倒也没觉得心里有多难受…

直到第十日,午间休憩片刻,外头的知了叫个不停,下午坐在屋子里摆弄着棋盘,自己跟自己玩起了五子棋对弈,玩了几局不耐烦的瞧了窗外的天色,再过几个时辰天又要黑了....

想起这人苏蜜只觉得五脏六腑酸涩得很仿佛被人揪住,胸口一阵涩涩的闷痛,烦躁的一把推了棋盘…

“姑娘?”奶麽麽见她脸色不好,笑眯眯的嘱咐了丫头去摆膳,往她跟前走来。“吃饭了。”麽麽靠近,身上的几乎不可闻的荤油味直往她鼻子里钻。

“哇…”本就有些胸闷反胃的她忙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这一声干呕,可把奶麽麽吓了一跳,赶忙问,“是不是生病了?老奴去请大夫来为姑娘看看。”

苏蜜突然想起什么,只紧紧握着的帕子擦了擦嘴角镇静道:“没生病,只是在这屋里闷得不爽利,我想出去走走。”

作者废话:最近的瓜比po文还厉害…吃到停不下来[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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