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女孩在我面前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时,我的心虽然跳得很快充满了欲望,但身体却没有反应。她带着些酒意的脸颊红扑扑的,帮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和我并肩躺在狭小的床上。用她绵软的小手刺激着我软绵绵的部位。
我有些羞愤,身边躺着如花似玉的美人,等待着我去享用去征服,可平素强健的身体却是如此毫无反应,小女孩经验很丰富,一点也没有急躁的表示,很耐心的继续撩拨着我,同时用嘴在我胸口上缠绵的轻吻着。她的舌头每次滑过我的乳尖都让我全身一阵舒爽的轻颤。
我的手从她的颈后绕过,在她温软丰盈的乳房抚摸着,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轻微震动。她的手很灵巧,握着我的阴囊缓缓揉动。一股热气从她的手掌传到我的体内,另一只手扶着我仍是软软的阴茎套动着。我的脑子里很混乱,空荡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能感觉到下身一阵阵的快感不停地涌来。
隔壁包厢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还有床板不堪重压的吱吱声。看来刘主任已经开始在女人身上大显雄风了。我和小女孩四目交会,不由都笑了。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阴茎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在她的手里慢慢硬了起来,女孩温柔的伏在在我身上啜吸着,直到我的阴茎涨大到突破她纤纤小手的包围。不知不觉中,她极为熟练的给我的阴茎套上了一层薄薄的胶套。然后躺在在床上等待着我的行动。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柔嫩肌肤的清凉,她的两条腿向外张开,方便着我的进一步动作。我用手探索着寻找目的地,茸茸的毛发从中,她的肉缝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我的手指很轻易就突破了阻碍进入了腔道,里面是润滑湿腻的,热热的黏黏的。我用膝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她的肉缝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张开。那一开一合的动作让我更加亢奋。
她微闭着双眼,两手无力的抓着我的腿,脸颊越加鲜艳,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模样。我身子前倾屁股一沉,硕大的龟头立即刺入了她的肉缝,阴茎也随之浸泡在那温暖狭窄的腔道内。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呻吟柔媚动人。
这一刻,我忘记了彼此的身份,警察、嫖客?美女、妓女?我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我要用自己的阴茎征服她,要让她在我的胯下俯首称臣,满足我的自尊心和虚荣心,要将我的欲望我的精液全部发泄在她的体内。
传言中小女孩在床上是最温柔最体贴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确实非常容易让男人满足,她的脸上充盈着荡人心魄的春意,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而娇小的身子却极度敏感的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轻易的达到最佳的感受。伴随着我快速沉重的冲击,她的腿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夹紧,让我的阴茎感受到特别强烈的刺激,小腹不时向上挺动着迎合我。虽然隔着避孕套,我的阴茎仍能感觉到她体内那洋洋的暖意将我烫的舒舒服服。
我喘着粗气在她身上卖力的运动着,每一次刺入都有一种躏辱般的快感,她也仿佛就要在我的攻击下死去似的哀叫,但随着我的退出,她的阴部又热烈的向上追击。期待着我的再次进入。
我们的汗水在彼此身体的结合处交汇,又和她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黏在一起,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缓缓流到床上。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仿佛是不可抗拒一般,让我更加兴奋的冲杀在她的体内。而她的身体象蛇更象章鱼般将我紧紧缠着,腔道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激。
终于,我的冲动如潮水般一浪浪涌出,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精华夺体而出,全身抽空一般无力的瘫倒在她的身上。
她静静的承受着我在她体内最后的痉挛,待我完全疲软之后,才从我的身下挣开,很快速的清洁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卫生纸包着我软皮蛇似的阴茎,将避孕套除下。动作熟练的像个敬业的清洁工人。
我懒懒的看着她做着这些善后工作,她将卫生纸丢掉,看着我笑了,光滑的身体又贴近我。小手轻轻抚慰着我仍粘着些精液的阴茎。像个乖乖的小猫般卷缩在我的怀抱里睡下。
这一夜之后,我知道我在孟副政委的心里开始有些地位了,但要完全得到他的赏识还需要继续努力。孟副政委告诉我几个娱乐场所的名字,暗示这些都是和他有些关系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自从和武警干了一仗后,我们五中队的名气响亮了许多。各科室多少都会给我们些面子。我联系了那几家娱乐场所的老板,包办了他们的官方手续。他们也很懂事,自此也是我们五中队警员也可以享用好烟好酒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找情人成了我们这座中等城市的风气,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情人。大家闲谈也说谁谁又找了个情人。连警嚓局的几个领导在人们嘴里也有了情人,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警嚓这一行,都精通追踪反追踪。可信性也是较大的。
比如我们‘老一’王局长,人矮矮胖胖的,听说她的情人却是个美丽绝伦的尤物,是华天酒店的副总经理,那次警民春节联欢晚会,警嚓局上百号男同胞都被她的诱人姿色给迷住了。可见人不可貌像真是一点也没错。
虽然我和文敏的感情早已结束,她也离开了这个城市。但往昔的美丽回忆却在心中久久不能忘怀。有空时,我仍然喜欢在大学校园里寻觅我们曾经留下的足迹。曾有的一切是我心中最后的一块纯洁土地。局里的大姐们都喜欢做红娘,看着我一人孤孤单单的生活,忙着给我介绍对象。似乎我不谈恋爱不结婚就是她们的失职一般。
于是,局档案科的雅娴就这样被她们硬介绍给我。盛情难却,我也只有勉为其难的应酬应酬了。其实,我也想有个家。已调到广州军区工作的父亲和母亲常常打长途电话关心我的个人问题。到了让我觉得再不谈恋爱就是不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