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的过往是很糜烂的,他很小便没了母亲,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在南下的路上,遇到了一群马匪,他那没用的爹,根本不敢硬扛,看着自己的女人们当场被那些土匪强奸。
而杜笙的母亲,生为杜家的主母,杜长平的正妻,活得很有骨气,即便是死也要死个体面,她根本没让别的男人碰她,就当着小小年纪的杜笙的面,抹了脖子。
当时的画面是血腥的,杜笙看着母亲躺在血泊里,两只眼睛还瞪得大大的,而不远处,是一群哭喊着的姨太太们,一群男人用着自己粗黑的性器捅着女人们的下体,他清晰的记着那个画面,男人的鸡巴粗粗黑黑的,捅着女人白白嫩嫩的肉穴,一下一下,抽出又进去,带着那媚肉翻进翻出,明明被强奸,下面的那张嘴却还要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肉棒,还被肏到呻吟出声。
那群土匪里甚至还有人看上了粉雕玉琢的男娃娃,当时的杜笙应该是害怕的,可他却看着自己母亲的尸体,一脸麻木,而杜长平显然还是在乎自己唯一的儿子,将杜笙紧紧抱在怀里,至于他的两个妹妹,同样也是被土匪看上了,虽然女娃娃年纪小,但养个几年一样可以用。
他们运气算是不错的,当时来了一群官兵,把这些土匪们吓跑了,他们只来得及带上自己鸡巴还插在人家身体里的几个姨太太们就跑了。
后来的杜笙在性器开始会自己勃起时,就想起了那些土匪们的肉棒,就想到了被捅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们。
十四岁的他,在学校里就受欢迎了,因为长相俊秀,笑容温润,很得女孩子们的喜欢,何况他的嘴巴更加讨人喜欢。
第一次的他就相中了高年级的学姐,当看到女人鼓鼓的胸部时,他就能起反应。
他只想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被人捅下面的洞,所以当他勾引到那个奶子很大的学姐时,直接在学校里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女人的穴里,没有想到那学姐早不是处了,被他插两下就呻吟连连,屁股扭得欢快,而他也觉得舒适,女人的阴道里,又湿又紧又热,裹得他很舒服,摩擦的快感让他更加舒适,直到射精,他第一次尝试到作为男人的愉悦。
可也仅此而已了,他只是想肏,不想哄人,凡是想要他花心思哄的女人,他都不稀罕,所以只要是投怀送抱的,他几乎荤素不计,但也不会有更多交集了。
直到觉得腻歪了为止,才收敛了。
而如今,杜婉出现了,她很合他的心意,他想她跟那些女人不同,毕竟她是跟他留着相同血液的妹妹,是至亲的人,他可以花心思养她,毕竟想要养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怎么能不花心思呢。
杜笙无聊的生活中,杜婉可以说是他难得的兴致。
而他看中的,自然也讨厌别人觊觎。
杜笙实则是个很矛盾的人,他从不把女人当回事,只把她们当成能撅起屁股,用着最骚的肉穴吃男人鸡巴的存在,他不在乎插别人用过的穴,也不在乎自己用过的穴转头又被别的男人肏。
而杜婉不一样,他把她归纳于自己的所有物,他觉得她就应该跟自己的母亲一样,干净,只属于一个男人。
同样,他会因此疼惜她。
若是她跟别的男人说话,也是他容忍不了的,这个时候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惩罚她。
而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碰见了那个叫汪睿的少年,跟苍蝇一样烦,围着他的人转个不停,虽然杜婉很乖,没有被他当场抓到她回应别的男人,可杜笙仍旧不能容忍,只是这一次,他要的是汪睿再不敢靠近他的妹妹。
淅淅沥沥的雨夜,杜婉吃过晚饭,坐在房间里看书,偶尔抬眼看着漆黑的窗外,从她这个房间,能勉强看见大门处。
这几天晚上哥哥时不时可能会突然摸进她房里,杜婉逐渐的也养起了晚睡的习惯,而现在这个点,已经不早了,快接近半夜了,按理说,哥哥也该回家了。
她不会知道,此刻在舟城的泾浜码头边,杜笙正撑着伞冷冷的看着一群人围着一个少年拳打脚踢,最不过平常的画面,在城里各个角落里,都不难见的斗殴,只是穿戴干净得贵公子模样的杜笙,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画面里。
他一直等着人群散去,才撑着伞靠近躺倒在雨中的少年。
“汪睿?”杜笙出声,站在少年的手边,垂眼看着地上此时看不清眉眼的人。
“杜笙?”汪睿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刚被收拾了的少年,竟会遇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汪睿咳了两声,想要爬起可手脚剧痛,转眼又摔了。
杜笙伸出一只手,汪睿没有搭上,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即便在漆黑的雨夜里,也是一派斯文,干净清澈的少年。
“你如果不出现在这里,我还不会猜到,是你在背后捅了我一刀。”汪睿吐出口里的血沫,心里也是堵得慌。
杜笙却是轻笑道:“我不怕你知道,只是给你提个醒,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碰的,你敢招惹曹爷的宝贝女儿,挨一顿揍实在是轻了,若不是看在你是汪署长的公子,只怕这条命都没了,所以趁你爹还没倒,赶紧把债还了。”
汪睿明白杜笙的意思,他让自己不要靠近杜婉,因为他不高兴了。
躺在雨地里的少年没有吭声,直到附近有车子驶近的声音,杜笙才笑道:“你们家里人来接你了。”
“杜笙!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家里还有几个钱的少爷!连权贵都算不上,你怎么就不怕得罪了我?”汪睿恨声,他身为汪署长的儿子,都不敢在舟城嚣张,杜笙凭什么?
“我什么也不是。”杜笙转头瞥了一眼地上的人,越看越觉得他像是臭水沟里的老鼠,让他嫌恶,所以再多余的话,他都不想再跟他说了。
“我呸,连自己妹妹都搞的禽兽!”
就在杜笙抬步要离开时,就听见汪睿脱口的骂声。
“关你什么事?”
杜笙并不诧异汪睿怎么知道他跟杜婉之间的事,既然他敢做,自然也不怕被人知道,这个时代谁还有闲工夫管别人家那些肮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