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枔正很认真地在吮江聊的大脚拇指。
室内空调开得很足,风口就在头顶,在她完全赤裸的身体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张圆嘴巴,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着男人刚从皮鞋里释放出来的足部,玉白的纤手托举着带着薄茧的脚掌,粉红的舌尖还在慢慢地舔舐脚缝做清洁。
男人平时卫生状况很好,但是风尘仆仆了一天,混杂着皮革味和热气的脚,怎么也算不上好吃。
她却做得很好,如同品尝珍馐。让江聊瞧着瞧着,便起了作弄的心思。
另外的四只脚趾正卡在楚枔的脸颊上,突然联合起在洞里的那个趾头发难,两边同时使劲,狠狠地夹住那侧腮帮子肉。
楚枔猝不及防,牙关本能地微微合起,刚陷进男人皮肉一点,那只大脚就快速地抽离。
然后江聊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腿踢向她的锁骨处。
楚枔控制不住得向后倾倒,小手撑住地面,勉强保持了平衡。她呜咽了一声,眸子里已经含了水光,瞧着倒是楚楚可怜的很。
在江聊搞鬼之前,她跪得很好,姿势标准,看着也美。大腿岔开成一个角度,露出光洁的私处,两只小脚在背后紧挨在一起。臀部没有触到小腿上,腰也挺得很直。
现在就有点狼狈了。然而弱小者的狼狈,通常是所有视之为猎物的强者所乐见其成的。
“敢咬我?”江聊阴恻恻地眯起眼睛俯视她,令楚枔不自觉颤了一下。
她把头低下,两只小臂贴在地板上,四肢都着了地,脊背弯得像一只小虾米,极尽卑微。
时间不知流走了多少,江聊都没有出声。诺大的会客厅,只有细碎的家电运作声昭示这里并非没有人迹。
实在拿不准男人的心思。楚枔犹豫了一瞬,把已经垂下的头磕在男人裸露的大脚边,额头碰到实木地板,余光还能瞥见脚趾上带着的莹莹水渍。
像只有古时候有的叩拜大礼。
江聊好像感到了满意,所以屈尊蹲下,盯着女孩纤细的肩头往下,那里有他刚才喜怒无常之下,踹出来的红痕,很显眼。他语气染上了笑意:“你好像一条狗啊。”
这当然不是情侣床笫之间的蜜里调油,也不是朋友开玩笑的互怼。他是真的觉得楚枔是只狗,一只独属于他,被他随意亵玩,很合格的狗。
楚枔闻言把小脑袋支棱起来,怎么都窥不见不满,反而唇角挂着柔柔的笑,仰视那张显着戾气的俊脸,轻声道:“谢谢主人夸奖。”
“规矩学得不错,”江聊托起她的下巴,奖赏般得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脸:“自己把逼撑开,想肏你了。”
楚枔闻言,把白花花的肉臀先压到脚上,以膝盖为支点,挪动间将跪着把大腿根分得更大,全程没有用到手臂,高难度的动作很考验她的柔韧性。
阴户因此展现得更加清晰了。两瓣肥厚的肉间裂开一条小道,小手扒开阴唇,让内里的淫荡和污秽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真骚,”江聊饶有兴致地观赏那张小嘴滴落下来的淫液。在他吐出这两个字后,少女的汁液泛滥得更多。
“啊,”楚枔呻吟,灌进冷空气的腔道起了痒意,可又不敢私自摩擦纾解。只能娇声娇气地恳求:“给我,主人,我想要...求你了!”
江聊嗤一声,嘲笑她:“你急什么呢?骚逼。”手指慢条斯理地先划过一圈她的大阴唇,肉感十足。
准确无误地揪出顶端被包皮藏起来的淫豆子,狠狠用指腹搓起来,如愿以偿地听见女孩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如此片刻后,光是揉弄已经不满足,他用上指甲,去狠掐硬起来的花核。
感受到泄出来的汁水更多了,淹掉了自己的手,阴蒂也大剌剌的肿到缩不回包皮的淫靡样儿,男人心底恶念四起,没有任何预兆地将两根修长的手指猛地刺进小穴。
楚枔跪不太住了,“啊啊啊...好深啊!!”她把下颌搁在了江聊肩上:“好舒服...主人,你好会戳,再插一插...”
西裤鼓起一个大包,被束缚的滋味不好受。
但江聊硬是没急色地把巨兽放出来,他还要再玩小狗一会儿。
“贱货。”他斥骂着颤抖不停,眼角染着绯色的女孩,“插死你,手指都能把你玩死!”两根长指加快捣弄小穴的速度,四周滑腻的肉壁裹得死紧,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里面又暖又湿,江聊觉得,这比从前泡过的位于雷克雅内斯半岛的蓝湖温泉要销魂得多。
嫩肉越是阻挠外物入侵,他越要开辟。向里向深处猛插着,每个回合都要到达花心,然后十分无人道地将并拢的两指分开,强行撑开小屄,“噗呲噗呲”的水声四溅。
楚枔这会想求饶早就晚了。她哼哼着向往后撤小屁股,躲避夺走理智的强烈快感,被发现后一掌狠狠地甩过雪白的臀肉作教训。
“啊啊啊啊——要到了!!”楚枔双目失神,声浪尖尖的为高潮预告,这疼痛来袭的同时,小逼夹擅闯者夹得更紧,腿根筋挛着,口涎也顺着嘴角淌到下巴,终于在男人手指戳在一块凸起后,从里喷射出一道无色的水,在空中呈现一道抛物线。“尿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江聊欣赏着她抽搐高潮,细腿夹紧他手臂的模样,森白的牙咬上软嫩的耳坠,似赞许似讽刺地低喃着:“我的好小狗。”
这似远似近的一声,把放空状的楚枔的魂带回了百日之前。在初夏的暴雨夜,她明码标价,卖掉自己的身子后,听到过一模一样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