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飘把自己砸到柔软的床上,发泄般的敲打两下。这时门口传来嘟嘟敲门声,年小飘一个鲤鱼打挺地做起来,开门熟练地接过一杯牛奶,每晚都会有人给她送牛奶,说是太瘦了要多补补身子。
只是今晚心情不好,年小飘没什么胃口,喝了两小口就放下了。她把牛奶留下了,说是等凉了再喝,让人待会来取。
对方没有怀疑,前些日子少女都会当面把牛奶喝下去,他对年小飘有些放心,说是半小时后来取。
年小飘应付了几句,她今天实在没胃口,冷着脸走到卫生间把剩了大半杯的牛奶倒掉。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床上的少女睡着,从快要掉在地上的被子可以看出,她睡的并不安稳。
陆行风大咧咧地闯入,手里挂着一串钥匙,没有任何心虚模样。
他弯下腰在年小飘微皱的眉头落下一吻,继而伸手抚平少女的眉头。在眼角、脸庞、脖颈,一寸寸地亲着,很淡,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将少女盖着的被子拿开,入眼便是一双被捆住的手,嫩豆腐似的手腕在粗糙缎带的捆缚下泛着红痕,男人一时有些怔住了,接着慢条斯理地解下带子丢在一旁,讨好般揉着少女的手腕。
陆行风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若不是……年小飘也不会把自己捆住。
单纯又可爱,陆行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道自己可真是捡了个宝贝。单纯的小宝贝,当然是要狠狠欺负才对,陆行风凉凉地想,他不是个亏待自己的人。
地方放着一个小箱子,陆行风将里面的器具取出一样样摆放在床上,各种各样的都有。
他拿起两枚小巧的跳蛋各粘在年小飘的乳粒上,打开跳蛋的最低档,又拿起润滑液倒了大半瓶抹在少女这几天被玩至媚红的花穴上,陆行风则操纵着一枚女用阴蒂按摩器抵在年小飘露在花唇外面的小豆豆,机器像真人一样大力吸吮震动她敏感的骚蒂,爽的睡梦中的年小飘止不住的颤抖,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花穴在机器的刺激下敏感流出透明的液体。
年小飘睡得昏昏沉沉,梦里的她动弹不得,被扒光放在展示台上,周围站满了人,胸前两处敏感点被人玩弄。接着下体一凉,屁股被抬高,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靠近,手里拿着一个宛如黑色粗绳的东西抵在花穴口。
“不要……”
年小飘乞求着,可是没有任何作用,她和周围人之间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无法交流。
那条粗黑绳抵在下面,前端细,稍微扩张润滑几下就进来了一点,年小飘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处,她清晰感觉到那根绳子越来越粗,花穴直发胀。
可怜兮兮的少女唉声祈求着停下,尽管知道没什么用处,但还是可怜无助地恳求不要再往里塞,那人像是听见了般收手了。
不再往里放了,年小飘松了口气,她浑身上下都是湿汗,下体几乎没有痛感,只有异物入侵造成的发胀,年小飘攥紧拳头,努力习惯适应花穴里奇特的感觉。
“啊——”年小飘突然叫出声,脸色瞬间白了。
里面的东西在动,幅度不大,但是……会动。黑色的会动的绳状物体——蛇!
被扒光放在台子上的少女没有哭,被玩弄乳头也没有哭,但却因为花穴那个会动的东西无声地啜泣着。
一直在动,尖端抵在穴里的嫩肉上,掀起一阵阵酥麻快感,应当是舒服的,只是在年小飘心里,那就是一直啃咬的蛇。
“不要这个,拿出去好不好……呜,求求你们。”蛇钻入到体内的恐惧感在年小飘心里无限放大,边哭边求着围观的人群帮她拿出来,只是大家都冷漠无情地望着,丝毫不理会哽咽的少女。
床上的人乱扭动着,眼角划过一条泪痕,嘴里喃喃自语说着梦话。陆行风有些好奇,丢下手里震动的阴蒂吮吸棒,侧耳倾听少女到底说些什么。
“求你……救救我……谁能救救我……”陆行风只听见少女重复着这几句话,知道这是做噩梦了。他看了眼少女胸前贴着的两颗跳蛋,视线又移到被玩的一塌糊涂的下体,不禁莞尔,他可不就是年小飘的噩梦。
有着自知之明的陆行风,内心没有任何动摇,反而恶劣地把阴蒂吮吸按摩棒狠狠压在阴蒂上震动,然后拾起掉在地上的遥控,把档位调至中档。
动得更快了,年小飘又气又哭,她想的没错,里面就是活的东西,啃咬嫩肉的力度不断加大,虽然不疼,但她能感觉到臀缝湿滑,穴里断断续续地流出热液。
一定是血,年小飘不想死,双眼涣散地望着虚空处,她想要回家,回到以前的世界,她快要独立了,还有爸爸妈妈留给她的遗产,可以远离黑心的姨妈生活了。
少女眼中空洞又茫然,花穴不可否认的快感和恐惧叠加在一起,她哭泣着,喉咙里溢出呻吟,又有一个人靠近,把胯下狰狞丑陋的性器放在她手里,宽大的手掌包着她的手套弄着肉棒,快要崩溃的少女红着眼眶躺在展览台上,麻木地动着手,纾解男人的欲望。
“啪啪——啪啪啪——”
陆行风半阖着眼,紧绷着腰,挺着胯部在年小飘里抽插着。昏睡不醒的少女上下被开发着,白皙的肌肤在快感的作用下泛起红晕,眼角挂着泪珠,尤其是嘴里还发出小野猫叫春似的吟哦声,勾人心魄的软糯诱人声传到陆行风耳中,不知是戳中了他哪条性癖,胯下的幅度更大了,直把少女的手心都磨红了。
没有人能救你。
陆行风眯起狭长的眼,又把档位调到最高,欣赏年小飘沉浸在情欲里的姿态。
“嗯啊——”里面的蛇疯狂往里钻,年小飘害怕的抬起屁股想让它离开,也不知怎的,尖端恰好戳到穴口敏感的凸起处,她高潮了。
“呜……”花穴在强烈刺激下达到强制高潮,欢愉后的少女脊背弓起形成好看的弧度,双腿不住的抽搐痉挛,穴口死死绞住男人的手指,那根沾满淫水、油亮发光的黑色长条状物体滋滋震动着,在寂静的夜晚里愈发响亮。
年小飘在前后双重刺激下惊醒了,对于屋里的不速之客和身体上的玩具没有半点反应,只是水润润的黑色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陆行风。
还以为是在梦里,又一个可怕的梦。
“醒了?”陆行风拨开少女被汗水浸湿的乌发,胯下的动作却更是放肆,火热的视线落在年小飘赤裸的肌肤上,灼热的好似能烧出一个洞。
“你、你……”年小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哆嗦,像是看见什么恐惧的东西,嘴里质问的话语始终没说出口。
陆行风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来,只当是长期服用,药效下降了。他不在意,反倒有些惊喜,有反应的玩起来才刺激。
“……变态……嗯……流氓!”年小飘涨红了脸,耳垂红的滴血,半天挤出这两个词汇,没想到陆行风笑意更深了,一脸纵容地看着她。
年小飘缩在床角,颤抖着身体把胸前作恶的东西拿掉,阴蒂吮吸棒在空气里振动的更甚,发出羞耻的滋滋响声,看清是什么东西的年小飘差点没气厥过去,下意识把手里肆意抖动的东西往地上扔。
“啪嗒。”
“滋滋——滋滋——”
陆行风用遥控器关了,拾起被浸透的按摩棒,伸到年小飘面前,“我是变态?那你呢?”他用按摩棒戳着少女的乳粒,淡淡地说:“被它玩出水了,真是淫荡的小变态。”
“啪!”皮肉相触的声音。
年小飘下手不轻,对着凑上来嘴里吐着淫词浪语的陆行风来了一巴掌。要不是她胃口不好,没喝完那杯牛奶,估计现在还被傻乎乎的亵玩着。
下一掌还没落下,手腕被男人死死抓住,接着一条带子捆上来,年小飘低头,是她防止睡觉乱动绑的缎带,现在被用来紧紧束缚着她的双手。
气氛压抑着,年小飘没记教训,不怕死的反抗。
陆行风直接把人翻过去,挣扎之下,少女光滑的脊背紧绷,看的男人心猿意马,欺身压上去,胸膛紧贴她的背部,不留一丝缝隙,膝盖抵住年小飘乱蹬的腿,让身下的人不得反抗。
柔弱的少女双腿肌肉酸软,哪里是陆行风的对手,疼的直抽冷气,“嘶——好疼。”
“就是疼才能记住。”
但听到对方的哭腔,陆行风还是微松了力气,没再压着那么狠。“不过是我买的一个玩具罢了。”
他下巴抵在年小飘颤栗的肩膀上,嗤笑一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敏感的耳朵上,嘴里说着刺激的话语。
“想走也行,五亿元,年家什么时候还得起,我就放了你。”
“年至诚亲手把你送到我床上的,啧,这么嫩他倒是舍得。”
“我差点忘了,你上头还有个哥哥。”他把手探下去,揉了一把女孩湿哒哒的花穴。
“你说年家还会用五亿把你要回去吗,你哥还能入赘,可你呢,被男人肏透的身子还能联姻吗?”
“只要还在这里一天,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养你。”
“好不好。”陆行风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小、妓、女。”
——手动作者有话——
大家都怎么登popo啊?(除了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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