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驯兽师的小老虎发情了--我反手就是一个日老虎

她小心翼翼滑下床,透过门板细缝去看。她看到一团白色的毛绒绒的小家伙在抓门。仔细观察了四下无人,迅速的开了缝把它放了进来。

小家伙一下摔到玛利娜的怀里,玛丽娜抱着它匆忙扣上门栓。

小家伙四脚朝天仰在玛丽娜怀里,呆呆的注视着她。玛丽娜摸了下它圆圆滚滚的小肚皮和它碰了个额头。

“你是来陪我的吗?”

玛丽娜对小家伙讲。小家伙并没有理会她,翻了身找个了更舒适的姿势睡了。看着小家伙埋在她怀里均匀呼吸着,她只好抱着它挪到床上,伴着低沉的海浪声睡着了。

“玛丽娜开门,是爸爸。”

清晨,一阵“碰碰”扣门声,伴随着的叫门声。玛丽娜被吵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挪下床,打着哈欠缓缓拉开门栓。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啊?”玛丽娜小声抱怨道。

潘森特放下东西,挠了挠头神色尴尬:“遇到了你妈妈的好朋友。”

“妈妈的好朋友是谁啊?怎么会到这里遇见?”

潘森特神情有些晦暗,接着笑得很勉强:我并不想见到她的好朋友。

潘森特又开始怀念母亲陷入伤感了。玛丽娜摇了摇潘森特的手,牵着他大拇指,拉着他去看昨晚突然到访的小家伙。

小家伙还在睡,玛丽娜轻轻的戳了戳它问:

“爸爸,它是猫吗?”

”不是,是只小白虎。”

“哇,是老虎,我们的船上居然会来老虎。”

玛丽娜很吃惊,潘森特幽幽讲道:“玛利娜,有些人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选中。”

年幼的玛利娜还没有琢磨透这句话,正要询问,父亲转身走向门口。

“那就养着吧。”

潘森特走出房门前轻飘飘来了一句。

小白虎被两人对话吵醒了。它睁开那双澄澈的眼睛,琥珀色圆眼睛盯着玛丽娜,它伸了个懒腰,乳白色的皮毛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玛丽娜想起橱窗系着金色丝带的白色糖果盒。无数次路过橱窗只在生日那天买过一次,那里面装着香浓的奶糖,每每回忆起来甜甜的味道还在舌尖……

“就叫你奶糖吧!”年幼的玛丽娜捧起了白虎,用她能想到最美妙的东西给小白虎取了名字。

就这么稀里糊涂养下了奶糖。

“呜……”

玛丽娜擦了下脸,从回忆走向现实。奶糖将水弄到玛丽娜的脸上,她似乎厌倦被水流冲打,正躲着水流乱拍。

玛丽娜捂嘴一笑,关了水。用毛巾包裹住奶糖曼妙的身姿。

想到买大了那件黑纱长裙也许套在奶糖身上会合适。连忙从柜子里翻出那件黑纱长裙套在她身上。

穿到脚踝的裙子只堪堪到奶糖的膝盖。穿起来微微起伏的胸口处,她却涨得布料紧绷。收腰处却还有些松垮。

轻薄的黑纱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姿,微湿的发尾闪动着月辉般的银光白,一番整理让奶糖多了几分冷美人的气质。只是扑闪的眼睛还和幼兽一样。

怎么会有人把天真和性感融合的这么恰好,玛丽娜抚着奶糖的脸。

“碰碰碰!”

大门被砸响,玛丽娜惊到站了起来,门口传来了叫骂声。

“玛丽娜!你以为把白虎藏起来就能了事!你这个搞小聪明的蠢家伙。”

此时大门被砸得直响,门口的西索亚男爵骂咧咧的要玛丽娜交出奶糖。玛丽娜急忙将奶糖推到了盥洗室里。

喝了杯水平复了心情,玛丽娜大方的开门,装做刚起床换完衣服样子。

“早,男爵。你怎么大早上就这么吵!”

“呵,愚蠢的女人。你以为呢把老虎藏起来就能解决吗!”

西索亚推开了玛利娜冲进屋子一顿翻找,衣服被子被西索亚丢了一地。玛丽娜嫌弃的抱着手臂看着他说: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盥洗室传来了响动。西索亚停下了手,眯着眼睛说:“看来,我找到那只逃跑的畜牲了。”

他推开了盥洗室的大门,看到了一个穿着轻薄的黑纱裙子的漂亮女人正在对着盥洗室的镜子刷牙。看到西索亚男爵,她还轻视的撇了一眼,吐了个泡泡。

没有找到老虎,却找到了这诱人的美人。他谄媚的问追进来的玛丽娜,这个美女是谁。玛丽娜称这是她的远方表亲,最近来找自己。

索西亚被奶糖美色迷住了。眼睛恨不得化成牛皮糖粘在奶糖身上。装作斯文样子询问了一番。在玛利娜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送了平时少拿出的白面包。

“哦,亲爱的玛丽娜,原谅我,你知道我也也是因为太着急白虎失踪了。你们姐妹要不要来白面包,我保证它绝对的美味新鲜。”

索西亚站在门口扒着门,笑得横肉堆了一脸。玛丽娜抽了下嘴角,接过面包谢了索西亚的好意。连忙关上大门。

这面包一定有问题。玛利娜扫了眼这花花绿绿的袋子面包把它丢到一旁。讨厌的西索亚把东西丢了一地,自己还要重新收拾。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回原位。玛丽娜开始洗昨夜的床单。

泡沫在盆里一圈圈荡着,昨夜发生的种种也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忘我的呻吟,奶糖的手指……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自制力就被奶糖弄得鬼迷心窍了。发情期难道会互相干扰?那自己会不会变得越来越……

玛丽娜红着脸丢下了床单,去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精致的眉眼,娇俏红艳的唇,别人都说她是美人。比起奶糖的那样的大美人,自己只能算小美人了吧。在奶糖的眼里自己够美吗?

在奶糖的心里自己又意味着什么?

主人?

恋人?

还是只是寻欢作乐的伴侣?

玛利娜的手指在镜子上划出一道水迹。镜子里又出现了另外一个人拥住了她。

奶糖,她的状态似乎不太稳定,头顶冒出来了毛绒绒的兽耳一直在抖动,脸色潮红。

大腿边一直传来毛酥酥的触感。

玛丽娜偏头看到奶糖尾巴从下面漏了出来一直蹭着她的大腿。

玛丽娜伸手去揉奶糖的耳朵。奶糖乖乖的任玛丽娜去揉捏。朗姆酒一样醉人的澄澈眸子,没有闪避没有隐藏,就这么与镜中的玛丽娜对视着,眼中的炙热显而易见。

“所以呢,我是你的谁呢,是主人吗?”

玛丽娜转过身一手摩挲着奶糖的下颌,一手揉捏着作乱的尾巴询问着她。

奶糖无法回答,她像退潮后浅滩上搁浅的鱼,贴合着玛丽娜这块浅滩不停的喘息着。

奶糖你还好吧?

奶糖摇头,不时蹭着玛丽娜的脖颈,玛丽娜察觉到奶糖的不对劲,一时有些担心,扶着奶糖回到了床上给她喂水。

此时,大门传来“咔哒”的开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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