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已如胶似漆,关上门后,杜墨言坐在了芸生大师结实的大腿上,她柔柔的环着芸生大师的脖颈,两人火热的双唇贴合在了一起,杜墨言闭着双眼,睫毛轻颤,张开小口,让芸生大师的舌头进来。
一开始两人接吻的时候,脱离了冥想空间,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又尴又尬,摸索了好久,别说是杜墨言羞红了小脸,连芸生大师都红了脸,几次之后,渐渐步入佳境。
互相吞咽对方的香液,两人都有些情动,但是现在是白天,芸生大师紧紧的抱着杜墨言,埋在她的颈窝处,闭上眼,缓解身上的燥热。
杜墨言小脸艳红,大腿根部的触觉太强烈了,她都不敢动,芸生大师一天修行的时间还是很满的,尤其到了他这样的地位,寻他的人很多,时不时还要去皇城和贵人下下棋,说说佛经,杜墨言只能安静的呆在他的怀里,让芸生大师自己克制下来。
芸生大师走后,杜墨言在芸生大师的禅房内转悠,看着架子上多出来的物件,她拿下来,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芸生大师雕工非常厉害,架子上几乎都是他自己做的东西,用的毛笔是他削的杆子,捻的毛,笔架是他自己雕刻的,还有竹子做的笔筒,连书桌上养了2条小金鱼的鱼盆,都是用一整块石头,自己凿的。
越接触,越发现芸生大师都快无所不能了,这日他自己去翻了地,种植花果蔬菜,然后研究药理,研习佛经,讲课,晚课,一天下来,回到无字小院时,天也已经黑了,离休寝的钟声只有1个时辰不到。
芸生大师走进无字小院,看到屋里亮着烛灯,停住了脚步,他有些期待,再次向屋子走去,推开竹门,烛光下,妙曼的身姿,烛映佳人,美人如玉,杜墨言听到了推门声,抬头望去,瞅见是芸生大师,忙放下了手里的僧袜,像居家的妻子一样迎向自己的夫君。
因为芸生大师一天都没在小院里,服侍的僧人也都以为杜墨言已经回去了,屋内罗汉床上的茶水也已经凉了,天都黑了,芸生大师知晓杜墨言恐怕也没有饮食。
“饿吗?”芸生大师问杜墨言,杜墨言点了点头,于是芸生大师便出去了。
等芸生大师再次归来,手上提了一个食盒,小巧的红糖开花馒头,浓香的玉米粥,自制的红油腌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腹的杜墨言吃的极香,芸生大师也看的认真,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为了防止积食,暮食的量是经过芸生大师严格控制的,吃下去了,刚刚好,饱了也不撑。
吃饱喝足的杜墨言心思开始活跃起来,夜晚还留在芸生大师屋内,这种情况只有芸生大师受伤那次,那次两人才开始确认感情,加上芸生大师还躺着,没有那个心思,那么这次呢?是不是可以突破下?
芸生大师在书桌前抄习佛经,杜墨言装模作样的缝着僧袜,总是偷偷去瞧芸生大师,芸生大师站立持笔的样子真好看,看一眼不够,再看一眼,最后变成了明目张胆的看,芸生大师仿佛没有觉察到杜墨言在看他,依旧认真仔细的抄习着佛经。
休寝的钟声在杜墨言的期待中敲响了,“哐——哐——”沉重而宏大的回音,提醒他们该休息了,芸生大师终于停住了写字的动作,用石盆里的清水清洗了毛笔,挂在笔架上,去外间给杜墨言提回来一大桶的热水,吹熄了烛灯,杜墨言先是摸黑洗了澡,然后再是芸生大师。
因为四周都是黑的,视觉受到了阻碍,听力就变得更好了,芸生大师洗漱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杜墨言抱着膝盖缩在床边上,有点紧张,芸生大师洗漱发出的声音突然断了,杜墨言卷了卷白嫩嫩的脚趾,把耳朵竖起来听芸生大师的声音,她听到了衣服摩挲的声音,这是芸生大师穿上僧衣的声音,随后,她听到了芸生大师轻轻走路的声音,杜墨言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小屁股,紧张到身体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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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已如胶似漆,关上门後,杜墨言坐在了芸生大师结实的大腿上,她柔柔的环着芸生大师的脖颈,两人火热的双唇贴合在了一起,杜墨言闭着双眼,睫毛轻颤,张开小口,让芸生大师的舌头进来。
一开始两人接吻的时候,脱离了冥想空间,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又尴又尬,摸索了好久,别说是杜墨言羞红了小脸,连芸生大师都红了脸,几次之後,渐渐步入佳境。
互相吞咽对方的香液,两人都有些情动,但是现在是白天,芸生大师紧紧的抱着杜墨言,埋在她的颈窝处,闭上眼,缓解身上的燥热。
杜墨言小脸艳红,大腿根部的触觉太强烈了,她都不敢动,芸生大师一天修行的时间还是很满的,尤其到了他这样的地位,寻他的人很多,时不时还要去皇城和贵人下下棋,说说佛经,杜墨言只能安静的呆在他的怀里,让芸生大师自己克制下来。
芸生大师走後,杜墨言在芸生大师的禅房内转悠,看着架子上多出来的物件,她拿下来,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芸生大师雕工非常厉害,架子上几乎都是他自己做的东西,用的毛笔是他削的杆子,捻的毛,笔架是他自己雕刻的,还有竹子做的笔筒,连书桌上养了2条小金鱼的鱼盆,都是用一整块石头,自己凿的。
越接触,越发现芸生大师都快无所不能了,这日他自己去翻了地,种植花果蔬菜,然後研究药理,研习佛经,讲课,晚课,一天下来,回到无字小院时,天也已经黑了,离休寝的钟声只有1个时辰不到。
芸生大师走进无字小院,看到屋里亮着烛灯,停住了脚步,他有些期待,再次向屋子走去,推开竹门,烛光下,妙曼的身姿,烛映佳人,美人如玉,杜墨言听到了推门声,抬头望去,瞅见是芸生大师,忙放下了手里的僧袜,像居家的妻子一样迎向自己的夫君。
因为芸生大师一天都没在小院里,服侍的僧人也都以为杜墨言已经回去了,屋内罗汉床上的茶水也已经凉了,天都黑了,芸生大师知晓杜墨言恐怕也没有饮食。
“饿吗?”芸生大师问杜墨言,杜墨言点了点头,於是芸生大师便出去了。
等芸生大师再次归来,手上提了一个食盒,小巧的红糖开花馒头,浓香的玉米粥,自制的红油腌菜,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腹的杜墨言吃的极香,芸生大师也看的认真,好像怎麽都看不够一般。
为了防止积食,暮食的量是经过芸生大师严格控制的,吃下去了,刚刚好,饱了也不撑。
吃饱喝足的杜墨言心思开始活跃起来,夜晚还留在芸生大师屋内,这种情况只有芸生大师受伤那次,那次两人才开始确认感情,加上芸生大师还躺着,没有那个心思,那麽这次呢?是不是可以突破下?
芸生大师在书桌前抄习佛经,杜墨言装模作样的缝着僧袜,总是偷偷去瞧芸生大师,芸生大师站立持笔的样子真好看,看一眼不够,再看一眼,最後变成了明目张胆的看,芸生大师仿佛没有觉察到杜墨言在看他,依旧认真仔细的抄习着佛经。
休寝的钟声在杜墨言的期待中敲响了,“哐——哐——”沉重而宏大的回音,提醒他们该休息了,芸生大师终於停住了写字的动作,用石盆里的清水清洗了毛笔,挂在笔架上,去外间给杜墨言提回来一大桶的热水,吹熄了烛灯,杜墨言先是摸黑洗了澡,然後再是芸生大师。
因为四周都是黑的,视觉受到了阻碍,听力就变得更好了,芸生大师洗漱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
杜墨言抱着膝盖缩在床边上,有点紧张,芸生大师洗漱发出的声音突然断了,杜墨言卷了卷白嫩嫩的脚趾,把耳朵竖起来听芸生大师的声音,她听到了衣服摩挲的声音,这是芸生大师穿上僧衣的声音,随後,她听到了芸生大师轻轻走路的声音,杜墨言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小屁股,紧张到身体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