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府的花车过来的时候,老惯例,世人未见过的花品种,就是今年的花车少了创新,不过,依旧得到了很多民众的喜爱。
一辆辆花车从面前经过,周围的气氛带动了杜墨言,杜墨言兴奋的和花车上的女子男子打招呼,大家热情,激动,情绪高涨,等到兰若禅寺的花车从后面缓缓驶来的时候,人们的兴奋的情绪到达了顶点,从后面不断有人往前挤,护卫队压着第一排的往后推,避免人群把花车道给挤了。
杜府的护卫离杜墨言有几步的距离,就是这小小几步的距离,愣是过不来,只能在原地干着急,杜墨言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差点被挤断了气。
兰若禅寺的花车外观是一朵大型的荷花,与前面那么多的花车相比,朴素太多了,人们对佛教的信仰,给它带来超级高的人气。花车经过,会给人们撒无垢水,无垢水落在谁身上,谁今年就会平安顺遂,无病无灾,更加奇妙的是,兰若禅寺会洒出“花瓣”,听说,这花瓣落在谁身上,就会消灾来福,梦想成真。
兰若禅寺的花车越来越近,人们的欢呼声也越来越大,象是热潮一般,四周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杜墨言身上脸上开始冒汗,开心的恨不得蹦上天。
来了来了,花车来了,芸生大师来了!
花车上的僧人用带叶的柳枝沾上无垢水,洒向热情的人们,几滴落在杜墨言的身上,杜墨言有些失望,兰若禅寺的花车上确实有涂抹着金粉,身材健壮,浑身肌肉的十八罗汉!但是却没有芸生大师,而是另外一位已经40岁,但看起来只有30岁的僧人,杜墨言知道他是兰若禅寺的掌院,也是一位高僧,在民间也具有非常高的人气。
一瓣只有拇指大的花瓣落在了杜墨言的发间,身边一位大婶的惊呼,杜墨言从大婶花面之后炽热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姑娘!姑娘!你头上!头上!”大婶大声的叫嚷着。
杜墨言一摸,摸到了一瓣花瓣,将它拈了下来,小小的花瓣其实不是真的花瓣,看起来像,其实是一种纸,有明显的纤维纹理,上面刻了小如蚂蚁的佛文,花瓣的数量和人群的数量相比真的是少之又少了,花瓣落在了杜墨言的发间,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羡慕,大家都瞪着双眼望着杜墨言,一双双眼里满是渴望和羡慕。
杜墨言心头划过一丝暖意,又是无垢水,又是花瓣,象是预示着什么东西一般。郑重的把花瓣同柳木的串珠一起收进荷包里,杜墨言正要找个方向从人群里出去,不防过于兴奋的人们追着兰若禅寺的花车讨要无垢水,心思都在花瓣、柳木串珠、荷包上的杜墨言不防被人群一挤,脚上一蹩,一个不稳,重重的扑在了地上。
手心狠狠的撞击在地面上,京怀城的地面是由一块块平整的大石块铺成,又硬又糙,杜墨言感觉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但是顾不上手心,忙护住脑袋。
杜墨言紧张的抱着脑袋,一遍一遍的求佛祖保佑自己,突然,从右侧方伸过来一双手,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往一边无人的小巷子里拽去。
杜墨言被狠狠拽着,手腕又疼又麻,好不容易脱离了人潮,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那种压迫感也瞬间消失了,杜墨言才反应过来,这人救了自己。
幽静的小巷,远离了喧嚣的人群,救她的人放开了她的手腕,杜墨言揉了揉一片青红的手腕,打量她的救命恩人。这人身材高大,腰背笔直,穿着和这个季节不符的大斗篷,整个人被罩在黑色的斗篷里,不知胖瘦,花面用黑色的颜料涂满,脸藏在花面后,不知神情,有青草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
“多谢恩人。”杜墨言对着面前高大的身影蹲福。
恩人沉默了片刻,转身就走,杜墨言看他身上无金无银,衣裳就是最普通的麻布,正要以财物报答,恩人就这么走了。
杜墨言一愣,“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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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府的花车过来的时候,老惯例,世人未见过的花品种,就是今年的花车少了创新,不过,依旧得到了很多民众的喜爱。
一辆辆花车从面前经过,周围的气氛带动了杜墨言,杜墨言兴奋的和花车上的女子男子打招呼,大家热情,激动,情绪高涨,等到兰若禅寺的花车从後面缓缓驶来的时候,人们的兴奋的情绪到达了顶点,从後面不断有人往前挤,护卫队压着第一排的往後推,避免人群把花车道给挤了。
杜府的护卫离杜墨言有几步的距离,就是这小小几步的距离,愣是过不来,只能在原地乾着急,杜墨言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差点被挤断了气。
兰若禅寺的花车外观是一朵大型的荷花,与前面那麽多的花车相比,朴素太多了,人们对佛教的信仰,给它带来超级高的人气。花车经过,会给人们撒无垢水,无垢水落在谁身上,谁今年就会平安顺遂,无病无灾,更加奇妙的是,兰若禅寺会洒出“花瓣”,听说,这花瓣落在谁身上,就会消灾来福,梦想成真。
兰若禅寺的花车越来越近,人们的欢呼声也越来越大,像是热潮一般,四周的温度也在逐渐上升,杜墨言身上脸上开始冒汗,开心的恨不得蹦上天。
来了来了,花车来了,芸生大师来了!
花车上的僧人用带叶的柳枝沾上无垢水,洒向热情的人们,几滴落在杜墨言的身上,杜墨言有些失望,兰若禅寺的花车上确实有涂抹着金粉,身材健壮,浑身肌肉的十八罗汉!但是却没有芸生大师,而是另外一位已经40岁,但看起来只有30岁的僧人,杜墨言知道他是兰若禅寺的掌院,也是一位高僧,在民间也具有非常高的人气。
一瓣只有拇指大的花瓣落在了杜墨言的发间,身边一位大婶的惊呼,杜墨言从大婶花面之後炽热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姑娘!姑娘!你头上!头上!”大婶大声的叫嚷着。
杜墨言一摸,摸到了一瓣花瓣,将它拈了下来,小小的花瓣其实不是真的花瓣,看起来像,其实是一种纸,有明显的纤维纹理,上面刻了小如蚂蚁的佛文,花瓣的数量和人群的数量相比真的是少之又少了,花瓣落在了杜墨言的发间,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羡慕,大家都瞪着双眼望着杜墨言,一双双眼里满是渴望和羡慕。
杜墨言心头划过一丝暖意,又是无垢水,又是花瓣,像是预示着什麽东西一般。郑重的把花瓣同柳木的串珠一起收进荷包里,杜墨言正要找个方向从人群里出去,不防过於兴奋的人们追着兰若禅寺的花车讨要无垢水,心思都在花瓣、柳木串珠、荷包上的杜墨言不防被人群一挤,脚上一蹩,一个不稳,重重的扑在了地上。
手心狠狠的撞击在地面上,京怀城的地面是由一块块平整的大石块铺成,又硬又糙,杜墨言感觉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但是顾不上手心,忙护住脑袋。
杜墨言紧张的抱着脑袋,一遍一遍的求佛祖保佑自己,突然,从右侧方伸过来一双手,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往一边无人的小巷子里拽去。
杜墨言被狠狠拽着,手腕又疼又麻,好不容易脱离了人潮,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那种压迫感也瞬间消失了,杜墨言才反应过来,这人救了自己。
幽静的小巷,远离了喧嚣的人群,救她的人放开了她的手腕,杜墨言揉了揉一片青红的手腕,打量她的救命恩人。这人身材高大,腰背笔直,穿着和这个季节不符的大斗篷,整个人被罩在黑色的斗篷里,不知胖瘦,花面用黑色的颜料涂满,脸藏在花面後,不知神情,有青草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
“多谢恩人。”杜墨言对着面前高大的身影蹲福。
恩人沉默了片刻,转身就走,杜墨言看他身上无金无银,衣裳就是最普通的麻布,正要以财物报答,恩人就这麽走了。
杜墨言一愣,“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