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抱着操干,慢慢来到床上,阮瑜只虚软地瘫软着。一对大奶子混圆饱满随着哥哥的动作不住剧烈抖动,脸上一片潮红,那粉嫩的唇儿直流泄出低吟把易洐都听醉了,将一股浓精射在妹妹的媚穴里,易洐怕她累坏了只哄着她睡下,不住轻吻她的额头。他一定会保护好她,不让她被别人欺负!
翌日,还没等易洐面见皇帝,温采柔便帮皇帝宣了圣旨封阮瑜为嫡长公主不日进京受封祭祖,襄阳王为送嫁郡王一齐往戎族。愣愣地跪在地上阮瑜竟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直拉着哥哥的手臂。“哥哥,我不是父王的女儿吗?”
易洐把妹妹搂在怀里拒绝接旨,把采柔急出了一身冷汗,早上起来皇上性情又变了,逼着她立马写和亲的诏书,面色铁青怕不好相与!“这……郡王为着襄阳王府您该接旨……皇上他……”
“这就是文帝的女儿?”面色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堂妹,再看看易洐,皇帝不禁皱起眉头。他看过那画像阮瑜确实和她的生母一模一样,但易洐却长得像文帝而不像老王爷,皇帝不禁满心疑虑,又冷冷地道:“朕有话同你说,你随采柔进来。”
阮瑜不知道皇帝想跟自己说什么,只战战兢兢地进去了,低头跪在地上。
“你这身打扮像是妇人……可是私下给襄阳王做妾了?”喝着茶,皇帝不住质问,语气里满是轻蔑。“既是不守妇道的,嫁到戎族也无妨,而且也是懂怎么伺候男人的……”
“不,陛下,我我不能……”阮瑜是个从来逆来顺受的人,可她已经认定哥哥可怎么可以嫁别人?何况是那可怕的戎族……从前和亲的宜萱公主就是受不了折磨出逃结果私处被纹了奴印贬为宫妓好可怜……她不想这样……“我想和哥哥在一起。”
“是吗?”皇帝他有两重人格,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重绝对禁欲但暴戾喜欢杀戮,一重放纵淫浪放荡不羁,今天他是嗜好杀戮的,也不知道这重人格会维持多久,早上采柔已经被他用鞭子鞭打了一顿。“那么,我把你哥哥杀了,如何?”
回到房里阮瑜已经筋疲力尽,只是跟皇帝讲几句话,阮瑜却觉得仿佛过了一年那么久,见哥哥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阮瑜却笑了。“哥哥……我好累……咱们歇歇好吗?”扑到哥哥怀里,阮瑜只低声求欢,易洐见她似乎很开心于是又笑了。
“可是皇上答应让别人去和亲了?”紧搂着阮瑜,易洐不住问道。
“嗯……”温柔地解开哥哥的腰带,阮瑜只点点头,不多言语。这天午后他们欢爱了许久,易洐觉得阮瑜身上好香好香叫他迷恋不已,一番欢爱后他沉沉地睡去了,第二天醒来阮瑜却不见了,易洐怎么也找不到她,而且皇帝和他的暗卫也都走了。
“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爱的妹妹不见了,易洐伤心欲绝,只怕她答应去和亲!老王爷几乎一夜白头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老王妃则是冷冷地道:“那阮玉不是一直盼着登高位吗?文帝短命,她当不成妃子,现在阮瑜遂了她的心愿成了戎族的大妃也是荣幸,易洐,你是哥哥该为她高兴才是。”
见母亲这般绝情,易洐急得怒火攻心直攥着拳头道:“父王,你把兵符交出来……”
一个月后,皇宫教习庭内。
“对了,就是这般用您的舌头轻轻舔舐再用牙齿蹭一蹭,戎族的王最喜欢这般聪明的女子,玉和公主真是天资聪颖什么都一学即会。”教导着浑身赤裸的阮瑜,也就是即将和亲的玉和公主,李嬷嬷只不住称赞她。“奴婢调教了那么多往戎族和亲贵女,像公主这么乖的确实少见。”
“对啊……而且玉和公主这身段真真能跟从前的宜萱公主做比,宜萱公主到了戎族几乎把他们王室都征服了……连他们的太上王都写信称赞……”另一个嬷嬷拿着玉势帮她开拓后穴也不住说着。“公主也别怪奴婢不知礼数,皇上说了你是开了身的,戎族男人阳具硕大,需得这般往后你才少吃苦头……”
自从一个月前被带到教习庭,阮瑜便被嬷嬷们教导着怎么服侍男人,如今自己每天都要舔玉势,媚穴也要插着玉势,而且衣裳也不能穿……真如荡妇一般……也不知道哥哥如何了?大约娶了安姐姐吧?自己已经坏了身子了……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