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在水里头尽情戏水的野鸳鸯,男人勾着小妹妹好生疼了大半日才帮她把衣裳穿好,好歹奶子被衣裳包裹起来了,阮瑜才松了口气,底下的穴儿却濡湿不堪,似乎把亵裤都弄湿了,直咬着手指头满脸绯红。
“小瑜,你这模样好勾人……咱们到房里去?”从前曾在走廊上要了她害她哭了两天,易洐再不敢乱欺负她,只跟在她身后说着。
“安姐姐她这几日住在咱们房里……不好……”有些心慌地捻着巾帕,阮瑜只低声回他,虽说克制这自己的心性可正如之前亦倾姐姐说的那般吃了催乳剂清白女儿家都要便淫荡,方才给哥哥喂乳情欲已经被挑起了,阮瑜也觉得有些憋不住可又怕被安如怡知道生气只别别扭扭的。
男人见她这般只觉得 她好生可爱又搂着她的纤腰贴着她的耳朵道:“傻妹妹,府里又不只一间房,咱们到你闺房里不就成了。”说完便领着小瑜到她从前的闺房去了。
老王爷只一个儿子,加上阮瑜凑五个女儿,王府里妈子仆婢们把郡主们的闺房都收拾妆扮得十分别致,阮瑜虽有好些日子没住这儿了却还是收拾得干净整齐,桌面上还摆着刚修剪插好的玫瑰花儿,易洐折了一朵半开的插在妹妹的乌发间,直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
“好好的花儿待会儿就要全开了,摘了多可惜……”对着穿衣镜把外裳褪下阮瑜嘴上埋怨哥哥,手指却忍不住摸着那花儿。
“这朵花和你正配……将开未开的模样,可不如你的穴儿一般?”温柔地捏了捏阮瑜的腰肢,男人形容得有些下流,又缓缓地扯来她的腰带。
转过身面对着哥哥,阮瑜心里又是抱怨又是羞怯,只把脑袋靠在哥哥的肩头。“哥哥坏透了……”
“我坏透了……妹妹可是湿透了……”低头含着妹妹的嫩唇,易洐不住亲吻舔舐不多时两人便滚落床头,只黏在一起交缠起来,却不知道这对小鸳鸯要被有心人给分开了……
坐在老王爷对面喝着茶,这番微服私访的皇帝只气定神闲地瞧着他老人家。“老王爷同老王妃真是恩爱,这别院也打理得好别致。”
眉头紧皱地瞧着皇帝,老王爷似乎知道他的用意直摇头。“皇上,文帝一脉只一个女娃儿,您也要带走么?”
“不是朕无情,实在无法,那北边的戎族求娶嫡亲公主,朕才刚大婚亲政并无嫡公主与那可汗,思来想去当年文帝留了血脉在您这儿,似乎是个公主,既是公主又是文帝唯一血脉自当接回京城受封尊为嫡长公主,如此也可告慰文帝的在天之灵,未免沧海遗珠流落民间不是?”
“你!”老王爷气得几乎要吐血,奈何这小皇帝狡猾得很,自己也老了不是他的对手。强压下怒火后只摇摇头道:“阮玉同文帝就这么一个女儿,又是你堂妹如何这般作贱她?”
男人只摆摆手,“皇族宗亲莫不以家国为重,再说了那戎族与咱们通婚也是常事,老王爷言重了。”
“那戎族可是未开化的蛮子!兄弟共妻父子麀聚的丑事人尽皆知,瑜儿可是我养育了多年的女儿这如何使得?”